只是這個沈菲是誰的人,什麼樣的目的這就是他們需要去探查的的了,剛纔沈菲看雲謙洛的目光那絕對可不是簡單的勾引,似乎帶着一份恨意,一份試探,倒是讓人匪夷所思了,究竟想要幹什麼。
“查。”雲謙洛一個簡單的字便決定了沈菲的一份命運,他們想要查的人,除非隱藏的相當的深,不然可沒有那麼簡單的能夠欺瞞過他的眼睛。
歐陽煜來的時候正好看的就是雲謙洛還有蘇文澤那相當玩味的雙目,愣了愣:“發生什麼事情了?”
“歐陽你來晚了,剛纔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那可是絕對精彩的好戲。”蘇文澤意味深長的說着。
“什麼?”歐陽煜向來對在意的失去你剛問的直接。
“發現了一隻混到寰宇的老鼠,我們正打算看看她要展開什麼樣的遊戲呢。”蘇文澤這意味深長的話讓歐陽煜一愣,神情冷凝了幾分。
而云謙洛跟蘇文澤自然都知道歐陽煜的這個神情意味着什麼,雲謙洛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鋼筆:“知道是誰?”
很明顯剛纔歐陽煜的神情是知道這件事情呢,不僅是知道,有可能還是認識也不一定,以爲能夠讓歐陽煜有情緒變動的人可是寥寥無幾,既然對這件事有這樣的一份變化,那麼自然很可能是歐陽煜認識的人了。
“等我確定。”扔下這樣一句再次離開。
雲謙洛看着歐陽煜的身影,眼睛微眯,如果是歐陽煜認識的人,並且有這份波動的,很有可能是歐陽的本家迪倫家族的人了,而那個本家最能夠有關聯的無非還是蘭斯沃森家族,也就是說是衝着夏明微來的嗎。
沒來由的眼睛裡再次染上了一份鋒利,這場爭亂終究要來臨了,不過這份爭亂現在到底掌控在誰的手裡,那都是暫時不知道的,但是蘭斯沃森在想站在主動的地位上貌似有些困難了。
阿城自然不是閒着能夠待在別墅裡的主,在之前因爲跟着靳辰在森林還有各個國家的角落裡遊蕩,所以自然也就沒有時間去哪裡閒逛,最重要的是沒有地方可以閒逛,現在正好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去享受這樣的美好的時光。
終於不用天天在面對那些所謂的真正的花花草草,享受了那麼多年的大自然的風景,他真是萬分想念着萬惡的世俗社會啊,想念這個用金錢堆砌出來的城市啊。
只是他要先去哪裡玩玩呢,這就是需要好好琢磨琢磨的了,只是阿城還沒有開始琢磨的時候,已經有人幫她安排好了,他剛剛走出門口遇見的不是嵐非墨又是誰。
真佩服嵐非墨能夠把握他出來的時間,還是捉一隻在這裡守株待兔呢,守株待兔似乎不太可能吧,畢竟今天早上從這個門口出來的他可不是第一個。
夏明微跟雲謙洛的目光那可是相當的狠毒的,嵐非墨如此光明正大的在這裡就不怕打草驚蛇,就不怕被夏明微還有云謙洛發現,但是事實就是肯定是
恰好趕上了,阿城真是佩服這份恰好啊。
“看這個情況我要是不上你的車是不是今天很難從這裡走出去遊玩了。”阿城看着嵐非墨。
嵐非墨依靠在車上,緩緩的點燃一支菸:“但是我也相信你有是那個本事能夠出去不是嗎。”聲音清清淡淡,倒是不知道這份平淡的聲音裡到底夾雜着什麼樣的情感。
阿城也只恍惚一笑:“可是我也更相信你能夠有這個本市將我攔住。”自覺地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帶我去哪?”一帶你也沒有掙扎,從始至終都是相當淡然還有輕鬆地。
嵐非墨將手上的煙掐滅,上車,掛擋並沒有回答阿城的問話,踩油門就飛奔了出去。
暗層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他已經在車上了,在說什麼也是白搭,就這樣跟隨着就是了,反正嵐非墨也不會將他怎麼樣。
指示燈到再次下車後,阿城看到眼前的風景難免嘴角抽搐了幾分,不是吧,他本來想去欣賞城市的繁華,爲什麼到頭來還死要欣賞山林的參天古木,他位自己的命運感覺到悲哀。
但是嵐非墨可沒有這樣的心思,直接下車,開車來到的是一個偏僻的地方,當然周圍都是自然風光,也當然周圍都是絲毫不見人影。
“說說吧。”嵐非墨先開口,衣服不知道應該說是正經還是不正經的口吻。
但是阿城像是習以爲常:“那個你是問哪個,你這樣問的不明白我開始很難回答的。”阿城也隨着嵐非墨的口吻說道,別說雙方說話的語氣倒是有幾分雷同,那種微妙,還有那種給人嗲兒郎當的感覺。
“哦,是嗎,那麼我就讓你好好想想。”說罷直接出腿,混雜着凌厲氣勢,阿城迅速的躲開。
“喂喂,不打招呼就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文明,我們可是有素質的人才。”輕巧的閃開。
“哦,是這樣嗎,你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就是在相當友好的交流嗎。” 藍非墨笑着繼續的下手。
“哎呀,你這樣着可是讓我很傷心呢,明明這麼多年沒有見了。”阿城迅速的跳起來躲避着。
“可是你不是應該不認識我嗎。”嵐非墨似笑非笑,那個時候阿城在飛機上說的話,還有他說的話他可都沒有忘記了。
“哎呀,人家這不是怕給你找麻煩嗎,我怎麼會忘記你呢。”阿城笑笑的說着,但是手上的力道但是絕對沒有放鬆。
“呵呵……”嵐非墨只是這樣呵呵了幾聲,然後已經再次開始可了凌厲的攻勢,阿城誒有辦法只能夠迅速的躲避着,於是乎在這樣的荒無人煙的僻靜角落裡掀起了一場血雨腥風,哦,貌似不應該這樣說,因爲似乎沒有血,倒是雙方的凌厲之風有很多的相似程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雙方逐漸的放下手上的動作,慢慢的動作慢下來,最後完全恢復到瓶頸的時候,阿城有些微微的喘息,嵐非墨倒是氣息沒有絲毫紊亂。
“不愧是非墨哥哥啊,消失了真麼多年竟然還是跟過去一樣強盛。”阿城說道,只是在叫非墨哥哥的時候語氣裡總有着一份別樣的意味。
而這份意味嵐非墨怎麼會聽不出來:“說說吧,目的是什麼。”
“非墨哥哥真是讓人傷心,這麼多年沒有見,一見面就是拳打腳踢,現在又是問我所謂目的,非墨哥哥難道不關心一下我過的好不好,不擔心一下我。”阿城看着嵐非墨,眼睛裡有着一股常人難以察覺的幽深。
“還需要問嗎,這個不是已經說明了一切了嗎?”嵐非墨手裡把弄着一塊玉玦,黑色的玉玦有一種復古的深邃感。
阿城轉瞬就明白了是剛纔打鬥中嵐非墨從他的身上拿走的,真是讓他不得不承認的實力啊。
“哎呦,非墨哥哥遮掩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拿了過去,我可是會傷心的啊。”一句是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倒是與在靳辰面前不太一樣。
嵐非墨面對這樣的阿城只是笑笑:“阿城,你這拐彎抹角的話語是在敷衍我。”
“哎呀,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敷衍非墨哥哥呢。”阿城笑笑的說着。
“哥哥啊!”嵐非墨拋了拋手上的玉玦像是在把弄一個玩具:“倒真是許久沒有聽到你這樣稱呼了,只是阿城啊,你現在這樣稱呼可不會讓我感到有什麼親近的感覺,倒是讓我感覺到一份恨意呢,怎麼找,還在恨我?”
嵐非墨笑笑的看着阿城,無情的揭穿了那抹隱匿在阿城眼睛深處的最根本的情感。
“哈哈……非墨哥哥果然不愧是非墨哥哥呀,既然非墨哥哥這樣說了,那麼咱們就好好的說一說吧,說一說我這些年的恨意,非墨哥哥應該怎麼來彌補。”阿城收斂起來了所有的微笑,泛起了幾絲的冰冷,但嵐非墨看着這樣的阿城只是相當平靜的看着,像是已經習慣了阿城的這份神情。
“哦,還需要補救嗎,現在的你不是過得很好嗎。”
“是呀,非墨哥哥走後,所有的一切都是任我擺動,所有的人都沒有能夠超過我得,所以誰敢不服我,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我的手裡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阿成看着嵐非墨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每一句話總是讓人感覺出別樣的心思,沒一句話都讓人感覺相當的沉重。
而聽到這些話語的嵐非墨只是緩緩的笑着:“哦,是嗎,那不是不錯。”將手上的玉玦重新仍給了阿城,阿城順勢接了過來。
然後就要轉身,阿城眯了眯眼睛:“不是來問我來這裡的目的嗎,怎麼現在是不打算問了,直接走?”
“是這個打算,怎麼難道你要說嗎。”
阿城眼睛裡的陰沉再次上升了幾分。
嵐非墨只是笑笑擺擺手:“不管什麼,別招惹現在的這些人,就算是你有什麼樣的心思也乖乖的收起來,即便你有整個雷霆,記住了。”然後就相當瀟灑的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