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笛聲三‘弄’,梅心驚破”說的是梅蕊因聞笛聲而開放,可見那笛聲有多麼的動聽,多麼的美妙。
世人都以爲那只是傳聞和比喻而已。
未曾想過,這世界上,竟會真的有那樣的笛聲。
婉轉悠揚的笛音,像是有自己的靈魂一樣,透出着凌霜傲寒,高潔不屈的節奏與氣質,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進而沉沉沉浸看到了含苞待放,晶瑩潔白的梅‘花’,鼻尖放佛嗅到了陣陣幽香,讓人神魂皆飛……
這便是,蘇輕盈在現代地球上時所到過,故人有云‘漫彈綠綺,引三‘弄’,不覺魂飛’的梅‘花’三‘弄’。
在蘇寶貝學習知識的時候,蘇輕盈曾將二十一世紀的一些重要知識,編寫成冊,給蘇寶貝。
其中便有這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這是一股千古名曲,在地球上是這樣,如今在大荒上,同樣讓人驚‘豔’。
這兩個世界的人,雖然彼此不相知,但是,明顯,兩者之間的審美觀還是相通的。
此時,在大荒皇宮內的選妃宴上,蘇寶貝拿着神器雪鳳冰王笛,吹了一曲梅‘花’三‘弄’,頓時驚‘豔’全場。
雪鳳冰王笛是神器,在使用之時,周圍會寒氣‘逼’人,而在一曲終時,更有雪鳳從笛中飛出,引頸長鳴,與梅‘花’三‘弄’的曲子相合,於是,同一時間,在場上,便有冰雪凝成的梅‘花’,處處盛開。
等到一曲結束的時候,每個在場的官員,包括黑崖和蘇輕盈在內,他們的桌前,都結上了一層細細的寒冰,寒冰上面,有一朵‘精’致無比,晶瑩剔透的梅‘花’。
這好似比技藝最‘精’湛的雕刻家‘精’心雕刻的梅‘花’還要美麗,‘精’致。
人們剛從曲子中反應過來,便看到了桌上的梅‘花’,頓時震驚不已。
就連一直沒什麼興趣的蘇輕盈都忍不住眼睛一亮。
不得不說,蘇寶貝給了所有人一個驚喜包括她這個神州大地上唯一的光明神。
她雖然也能做到這樣的事情,但是,卻沒有這樣的心思。
蘇寶貝這樣細膩的心思,讓人驚歎不已。
這一次選妃宴上,最出彩的,無疑就是她了。
她叫做蘇寶貝。
所以,大荒新君黑崖選了蘇寶貝,別人一點也不意外。
但是,知道蘇寶貝身份的文武百官全部都低下了頭,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他們一點都不知道大荒新君選的嬪妃就是他們的公主殿下。
而不知情的人,都在感嘆,大荒新君果然有眼光。
若是他們的話,他們肯定也會選這樣的‘女’子做自己嬪妃。
但是,當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官員顫巍巍的站起來,開口道:“皇上……臣下覺得此事不妥”的時候,整個皇宮都靜默了下來。
聰明的官員,早在看到蘇寶貝的那一刻,幾乎就想通了所有的事,知道他們的太皇,‘弄’這麼大動靜,辦這場選妃宴,特地強調,秀‘女’身份不分貴賤,不論相貌美醜,只選能者居之,而且要大荒新君滿意。
這種種要求,除了給大荒新君和大荒公主相守鋪路之外,還能是什麼?
而且,當初他們都答應了蘇輕盈的條件。
如今蘇寶貝極符合能者居之這個條件,又是大荒新君所喜歡親自選定的。
他們又有什麼立場來反對呢?
現在提出反對立場的官員,除了太傻腦子想不通之外,就沒人開口。
“哦?還請崔大人說一說,哪裡不妥?”
在靜默之後,大荒新皇冷冷的開口道。
而蘇輕盈則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高位上,眼神平靜的看着這選妃宴上發生的一切。
她已經將蘇寶貝和大荒,甚至是神州大地都託付給黑崖了。
那麼,現在這些事情,她便不會‘插’手。
她要看着黑崖解決這些事情。
而且,這本就是黑崖的事。
那位崔大人顫顫巍巍道:
“因……因爲,那是……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是陛下的妹妹……怎麼可以……可以,結爲夫妻?”
此話一出,原本有些動靜的場間,再次靜默下來。
不明真相的羣衆,全部都震驚的頭腦一片空白。
雙目呆滯的想着公主殿下?
那位秀‘女’,竟然是公主殿下!!!
那些秀‘女’們更是在這時候想明白了許多事。
怪不得……怪不得教諸位秀‘女’禮儀的桂嬤嬤會對蘇寶貝那般恭敬……
怪不得簡瑤對蘇寶貝下手之後,大荒之內,所有姓簡的大家,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
原來,原來蘇寶貝竟是大荒內,這個最碰不得,不能碰的人。
她竟是太皇殿下唯一的‘女’兒,大荒唯一的公主,如今大荒新君唯一在乎的‘女’子。
怪不得簡瑤對她下手,簡瑤暴‘露’了,她還沒出事。
原來如此。
照眼前的情況來看,大荒新君顯然是非常喜歡這位公主殿下的。
這場選妃宴就像是爲蘇寶貝而設的一樣。
她們所有的秀‘女’都成了蘇寶貝的陪襯。
原來,一開始,她們在大荒新君眼中,都是可有可無的背景布板。
這一刻,明白真相的秀‘女’們心中五味雜‘交’,但又不得不承認,蘇寶貝真的比她們都優秀,蘇寶貝的確有資格站在大荒新君身旁。
只是,這兩人,說是相配的話,的確相配,可……他們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公主,畢竟是名義上的兄妹。
此時,也已經有人將這個問題,在大荒新君面前,當衆提了出來。
“兄妹?”黑崖英俊的臉上一片冷漠,眉目之間,是滿滿的威嚴,語氣中的話,更是有着無需置疑的果斷決絕。
“試問在神州大地上,哪個人不知太皇殿下只有公主殿下一個‘女’兒……而朕,只是大荒的一個外人而已,當初,朕初登基,不知道多少人拿朕的血統來說事,而今……朕娶公主殿下,日後,。朕與公主的骨血,便是大荒未來的儲君,大荒未來的儲君,流着大荒皇室的血脈難道不好麼?”
他的聲音很冷,一字一句卻說的很清楚明白,很有條理。
他的話帶着一種特殊的魔力,讓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被引導,去思考。
思考之後,竟然覺得黑崖說的很有道理。
黑崖趁熱打鐵,繼續道:
“朕覺得,這世間,再也沒有比公主更加適合朕的‘女’子了,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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