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江流波把圍毆空心楊柳說的如此大義凜然。頓時衆知嘟及廠起來。
不過笑過之後,他們也都是明白了一個問題,愛牛大師兄可從來不會無的放矢,既然來這個地方。多半是早有預料到這裡有行麼玄機。
如此一來,就是鎮元子和紅雲兩個,也是在想江流波當初說這裡有古怪,是不是預料到了楊眉大仙就在這裡?
有些事情,總是太巧了,巧到一直和江流波在一起的鎮元子紅雲都開始這麼想,他們一這麼想。看向江流波的眼神就也跟着古怪了,於是其他人看到他們三個的表情,也就開始同樣這麼想了。
於是在三清、十二祖巫、兩位天帝的眼裡,江流波就是推算出來空心楊柳在此的,換句話說,還是和那個。“未卜先知”掛上鉤了。
可是鎮方,子和紅雲片刻後就想明白了,這裡的確是有玄機的,至於說江流波事先是否知道空心楊柳的行蹤,他們還真拿不準。
江流波這次可沒能想到他們的想法,他還以爲自己讓衆人選擇去留,他們在思考呢!
三清等人想了片刻,覺得不管是自家這大師兄是特意來找空心楊柳,還是原本就是爲了來這裡一探究竟的,也許這裡能有功德或者有靈寶,但是他們都是不願意佔這個便宜,也無心多留,當下就提出了告辭。
江流波自然明白他們心中所想,此時空心楊柳遠遁,他們都開始着急自己的成聖機緣呢!
見他們三個要走,他也不好阻攔,正要開口送他們離開,看到老子的政腳,忽然心中一動,開口笑道:“師弟這腿當日裡受了些傷,若是有閒暇,就尋個坐騎就是…”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因爲知道老子和通天終究是要有坐騎的,但是見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三清三個卻是都上了心。
他們一告辭,其他十二祖巫和兩位天帝都是告辭離去,他們想的更是簡單,在他們看來,江流波就是來找空心楊柳的,未卜先知嘛!雖然大師兄說了,覺得這裡有些古怪。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麼古怪,不就是有些兌金之精嗎?
所以這瞬間,就走的只剩江流波和鎮元子紅雲了!
而且大家都是很有默契的提都不提江流波先前得了空心楊柳的靈珠,反正大師兄的寶貝多了去了,咱問問有什麼意思,還能眼紅不成?大家早都習慣了!
三人面面相覷,江流波發誓。自己可是半點也沒有沒趕他們走的意思,甚至他還希望能留下些人和自己三人一起在這裡一探究竟呢,結果衆人沒有一個仔細用神識查探這處地方的,一下子就走了個乾淨。
良久之後,江流波才苦笑道:“既然都走了,那我們三個繼續去幹我們的事吧!”
兩人無語點頭。
再說三清三兄弟離開之後,剛走不遠,通天道;“大師兄都說了,讓大哥尋個坐騎,莫非是與大哥有緣的靈物即將出現,如此我們兄弟可是要好好看看了!”
原始聞言也是點頭道:“正是,大師兄讓我們前往人族觀察,定然有他的深意,我們正好順道看看,若是哼哼緣的靈物,正好給大哥代步纔是!”
老子看兩個兄弟都這麼說。點頭道:“那我們行慢些就是!看看能不能看到什麼有緣的靈物來!”
這三兄弟如今對江流波的話都有些盲目崇拜了,若是江流波知道 真是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三人一路慢行,雖然一直未曾遇到什麼有緣的靈物,但是一路看這洪荒山山水水,看着那些生存繁衍的巫妖兩族,還有那些在靈山洞府的修行中人,也是一件美事。
眼見快要到人族部落。通天已經開始有些泄氣了,嘟囔道:“這次大師兄卻是說的錯了,這大哥的坐騎只怕是要落空了”
原始立刻呵斥他道:“大師兄這麼可能說錯,是我們不曾遇到就是,也可能是沒注意錯過了
原始這種人的性子就是這般,他看你不上眼的時候,是連看也懶得看你一眼,就如同他不喜歡妖族。那就無論如何也不收妖族當弟子,甚至自己弟子裡面有個黃龍和妖族沾了邊,也是最不受他待見的一個。
但是他若是看你順眼。就如同此時他佩服江流波一樣,那是無論江流波說什麼,他都是覺得很有道理,這就是他這種看着有些偏執之人的可愛之處了。
當初小金鰲受傷,衆人相逼。他也不過是弄出一滴,當江流波終於通過種種機緣,成爲了他的大師兄,開始不知什麼時候讓他開始生出敬佩之情之後,等江流波再受傷的時候,他就開始不遺餘力相救了,而這次更是一見到江流波吐血。就立刻取出三光神水。
所以通天雖然沒有惡意。不過是發句牢騷而已,畢竟通天和江流波先前就交情不錯,他也就是隨便說說。但是原始就不能容忍通天說大師兄的壞話了。
二弟的脾氣當大哥的老子也是知道的清楚,所以只能勸道:“三弟就是說說,二弟何必如此!”
一句話化解了兩人的些許不快,三人就準備加快腳程,想快些趕到人族的棲息地了。
正在這時,被原始說的鬱悶的通天自覺很是無辜的翻着白眼朝前一看,這一看,卻是忽然兩眼發亮,哈哈啥的大笑道:“大師兄果然說的好,兩個。哥哥你們快看,那不就是上好的坐騎?”
其實根本不用他指,原始和老子也已經看到了,只見一座山上,的小湖中,正有一隻大黑牛在探頭探腦,這牛肥碩異常,渾身好似緞子似的皮毛,四條巨腿好似柱子一般,兩隻尖角就有丈餘,雙目有神,雖然此刻眼神裡有些詭異,好似在謀算什麼一般,而那一身的筋肉,晃動之間,就讓人明白其中蘊含的爆炸性力量。
通天看的滿意,原始卻是眉頭一皺道:“這是已開靈識的妖獸了,如何能做坐騎?”
原始這話,一是因爲他本身對妖族沒什麼好感,二來,則是因爲像這樣的妖獸,自然就被列入妖族之中了,現如今妖族當道,找個妖獸當坐騎,難免會被人說東道西的。
通天看着這牛卻是樂意的很。言道:“看這傢伙賊沒賊腦的,多半也不是什麼心思正的,正好抓回去教化一番嘛,”
他說這話可就不理直氣壯了。原始頓時被他的憊賴逗樂了。臉上現出一絲笑意,也不再多說了。老子卻道:“三弟若是喜歡,你就抓回去好了!”
見通天一愣,他又笑道:“你等等看這小牛兒想做什麼就明白了!”
原始和通天聞言,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來這黑牛賊頭賊腦的正對着的方向,卻是長了一操古怪的老樹,甘口嘬樹表面彷彿凡經是枯死了許久。但是內裡的勃勃生機肉丸舊滿不了這三位的眼睛。
片刻後,只見這黑牛緩緩接近了這老樹,忽然腦袋一低,挺起了兩隻如同長刀般的巨角,猛然加速,就朝這樹衝了過去。
就在它即將撞在這老樹身上的時候,這老樹忽然裂開,從裡面探出一隻同樣巨眼長角的頭顱,和它抵在了一起。
就在這一聲相撞的轟然巨響中,那老樹中間原本散發生機的異物也是現出身形來。
同樣是一頭牛。同樣四腿如柱,銅鈴般的大眼,刀鋒似的長角,只是這牛是渾身青色而已。
三清三位自然看得清楚,這青牛和這黑牛不同,這黑牛乃是天生異種,本牛。而這青牛,卻是不知多少萬年的木精所化。
此時這兩頭牛一對上,勢均力敵,四隻長角你挑我刺,戰在一起。
雖然在三清看來。這兩頭牛的修爲都還是不入流的,但是此時兩頭蠻牛打起來,完全憑藉自身力氣,四隻巨角爲武器,聲勢也是不凡,情形更見慘烈。
不過是片剪,隨着轟隆隆的巨響傳來,這小湖周圍就被弄的一片狼藉不堪。他們可不是三清這種大神通,就算是殊死搏鬥,還會顧忌到天地萬物,儘量不傷及無辜,哪怕是一花一草。
這兩頭牛大概是多年宿敵了,一見面四隻巨眼都是泛起紅光,鬥起來雖然不分上下,但是看那模樣,似乎就是要分個。你死我活出來才成。
當然這種戰鬥。在三清三兄弟看來,就如同是小孩過家家一般,而且三個看它們相鬥。完全不顧周圍生靈,就是一些跑得慢的野獸都是被他們波及,慘死在他們的巨腿之下,可就看着不舒服了。
三人對望一眼。通天搶先出手,說走出手,也不過是心神一動,就定住了這兩頭牛。
眼見定住了這兩頭牛,通天上前就先聲奪人:“你們兩個也是開了靈識的靈物,爲何不懂上體天心,努力修行,在這裡爭鬥?你們看看,這周圍山水可都被你們破壞殆盡,你們看看,連地脈都是被你們震動了,這下,不知還要波及多少無辜生靈”
若不是明白通天此刻的心思,原始老子都開始以爲自己這個三弟開始變得悲天憫人了。也就是這個三弟能把自己的小心思換成如此大義凜然的話說出來,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模樣,老子原始兩個那是哭笑不得。
這事情若是老子上前,多半是好言相勸,而後以德服人。能收爲坐騎最好,若是不能,也就作罷了。
若是原始上前。在他看來,自家兄弟乃是聖人弟子,收着兩頭也還算靈物的東西爲坐騎。那是他們的機緣,自然是允了最好,不允就直接武力鎮壓了再說。
可是這兩頭蠻牛。看模樣也不算是什麼見多識廣的,剛纔打的兇惡,此時忽然見到通天現身,自己無論如何掙扎也走動彈不得,自然明白這出現之人高出自己修爲太多,雖然此刻那四個大眼珠子還是通紅,但是本能的理智卻告訴他們,最好還是別惹這位的好。
等這兩頭牛聽到通天這一通大義凜然的話語後,就徹底懵了,我們在這裡打了無數年了。也沒分出個勝負,怎麼今天就惹了大禍了呢?
通天說了半天。看着這四隻迷糊糊的大眼睛,頓時就怒了,旁邊他那二哥原始可是差點笑岔了氣,要知道這兩頭牛,雖然一頭是洪荒異種,一個是木精化身,但是不同的生靈記憶傳承不同。本牛還好,而那木精則是根本沒有傳承。
也就是說,通天說了半天,這兩頭牛是半點也不明白。
這可真是對牛彈琴了,雖然說,洪荒第一張琴此時就在某牛手裡,而且某牛也是精通琴藝的。
想明白了自己做的傻事,通天臉上可就有點掛不住了。感應到他的心神波動,體內的那誅仙四劍 微微一動,頓時殺氣就出來了。
原始看他如此。本不想多說,但是想到剛纔那話中的意思,像是看中了這頭青牛,當下輕咳了一聲道:“三弟,那是牛??”
通天聞言,立刻明白了二哥的意思,一回頭看大哥也是似笑非笑,頓時臉上一紅,想到自己差點和兩個剛開了靈識的靈物一般見識,這傳出去可就太丟弟兄三個。面子了。
不過的他性格如此,向來是情緒來得快也去的快,瞬間就調整過來,想了想道:“你們兩個,看看你們打鬥之時,波及了多少無辜?”
他伸手一指,卻又發現這兩頭牛打的是厲害,但是波及死傷的生靈也不算多,畢竟他們兩個經常打,這附近的野獸也走的差不多了。
通天卻是臨危不亂。又接道:“螻蟻尚且偷生,你們不明天道,我也不欲多說,只是你們這番結下的因果,只怕你們要日後慢慢償還
也虧得通天能想得到因果這個詞來,洪荒之中是講究個因果,但是那都是些什麼事,兩人結怨了叫因果,像孔宣那般吞噬生靈也是因果,但是這兩頭牛的“因果”實在是有些小的不好說了。
那兩頭牛此時眼中已經半點紅色也不見了,不是通天說的好,而是方纔他自己有些惱怒。心神一動之間,那誅仙四劍的殺氣把它們嚇的。
此時聽通天說了因果二字,這兩頭牛可就有慌神了。它們在這裡打鬥不知多少年了,還真不曾想過什麼因果,這麼一想,它們在這裡打鬥,弄得此地生靈幾近絕跡,還真算是一樁因果了。
這兩頭牛此時摸不清通天的來龍去脈,更不知道他神通多厲害,反正方纔那點殺氣是讓它們這會還覺得渾身發冷,又聽他說什麼因果,還以爲他要找藉口滅了自己兩個,當下兩個齊聲道:“我們兩個不懂事,願聽大仙吩咐,只要能化解了這因果,我們什麼都願意聽大仙的!”
當然,這兩頭牛此時心中還加了一句“什麼都願意聽,只要別殺了我們”這句話通天自然是聽不到的了。
聽見這兩頭牛說什麼都願意聽自己的,通天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自家兩位哥哥,不管如何。總算是嚇住這兩頭牛了!
然後就聽他朗聲說道:“既然你們有悔過之心,我就給你們一次,我們兄弟,乃是盤古正宗,也是聖人門下弟子,今日欲收你們爲坐騎,你們可願意否?”
這兩頭牛聽了他們來歷,已經是有了三分願意,那七分自然是不願失去自由爲人驅使。但是想起了方纔自通天身上流露出的些許殺氣,這七分不願又有四分開始願意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好牛不能當拼死,於是這兩頭牛很乾脆的道:“拜見三位老爺!”
那頭青牛卻是狡猾了些,看着通天三兄弟,通天剛纔那絲殺氣太過凌厲。一。些心驚,而原始一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舊引几子面色和藹,看着像是個好相處的,當下又補了一句:“這位老爺年齡最大,青牛願意給老爺代步。還請老爺應允!”
老子本就中意這木精化身的青牛,此時見這青牛也算乖巧,就更中意了幾分,呵呵一笑。拋出了一個圈子,套住了這青牛高興道:“你卻是和我有緣的很!”
這圈子就是當初魔神入侵洪荒,老子無意中被一魔神打中時的那件靈寶,也就是因爲這件靈寶,導致他當時政了一隻腳,而後時間久了,修爲高了也未曾治好。此時正好拿這圈子套了坐騎用,也算是一飲一啄了。
那邊那本牛晚了一步,此時看着剩下兩人,自己面前這個笑嘻嘻的是別想了,剛纔那恐怖殺氣他還沒忘呢,再看原始,雖然看着高傲了些,自己若是給他當坐騎,想必,,
這本牛還沒想好,那邊通天它傻乎乎的東張西望,怒道:“你就是我的坐騎了,怎麼一副呆瓜模樣?”
他對自己二哥瞭解的很,知道二哥不喜妖族,自然是不會和自己搶的,心裡理所當然的就認爲這本牛是自己的了,見到它傻不愣登的,發怒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那本牛聞言,明白自己即將做通天的坐騎,頓時覺得天無日月,那是欲哭無淚,恩,不對。是想起通天方纔身上的那絲殺氣,有淚都不敢流。急中生智,只的故作歡喜道:“本牛拜見老爺,能做老爺的坐騎,真是本牛的機緣。多謝老爺收留了!”
通天見這能說出這番話,雖然知道它說的不情願,但是見他說的恭維話還算中聽,總算沒有完全被大哥的青牛比下去,也不多管這牛的些許不樂意了,點頭道:“你明白就好!”
其實收了坐騎。通天心中還是有高興的,那邊老子也收了坐騎,原始和老子心情也都是不錯,三人微微一點頭,繼續朝前方趕路了。
走不多時。通天就坐在了那本牛的背上,老子卻是隻讓青牛跟着,於是這本牛的心中又多了幾分怨言。
眼見快到人族棲息地了,老子卻是忽然停下道:“聽說大師兄的弟弟孔宣也在人族
通天正坐在本牛背上舒服,聞言漫不經心的道:“那又怎麼了,我們也是奉了大師兄之命前來的。見面就是兄弟,有什麼好說的?”
原始卻是看着他騎的本牛接道:“大師兄可曾說過,讓你找一頭本牛當坐騎嗎?東海愛牛,和這小湖的本牛,也就是一字不同啊”
他話沒說完,通天立刻就意識到問題所在了,只見他瞬間就站立在了空中,然後看了這本牛半天,心中滿是這本牛的不捨,想了半天,才見他歪着頭對這本牛道:“你我相遇,也是緣分,日後若是他人問起,你記得要說是我願爲你化解因果,你自願當我坐騎的知道嗎?”
這本牛在他面前哪裡敢說個不字,急忙點頭道:“謹遵老爺吩咐!”
通天這才滿意道:“好了,走吧!”
見他轉身要走。這本牛還沒想明白過來問題所在,喊道:“老爺,我是你的坐騎。你怎麼不??…”
通天回身過來對着這傻牛腦袋就是一腳道:“讓你跟着走就跟着走,羅嗦什麼!記好了。以後沒人的時候我才坐坐騎的。明白嗎?”
本牛當然不明白爲什麼這老爺費了那麼一番口舌,讓自己成爲了他的坐騎,然後卻是在沒人的時候才能坐坐,不過這事對自己可是好事,它也不去多想。點頭應是。
原始老子通天他胡鬧。也不管他。正好這時前方已經傳來一絲波動,像是孔宣感應到了三人氣息,前來迎接三位了。
過不片刻。果然是孔宣趕到,見到三位,和三兄弟見禮後,聽了他們來意,笑道:“既然是大哥說了,三位就在此多停留些日子就
在孔宣的帶領下。三清三個就來到了孔宣暫居的山頭,同樣在那裡開闢了洞府,而後安心在此修行,依照大師兄的指點,看人族的生存繁衍,希望能從中悟出些什麼。
再說江流波那邊,等衆人都離去後,紅雲卻是忽然發現,怎麼自己手中還拿着江流波的戰利品了,於是急忙上前把楊柳枝遞給江流波道:“疊牛兄弟,這可是你的戰利品,怎麼給我作甚?”
江流波如今對靈寶已經有些不上心了,所以方纔見到紅雲把這楊柳枝撿來的,就想送他算了。見他來還,笑道:“怎麼你不要麼?這也算是上好的先天靈寶了?”
紅雲嘴巴一撇:“你當我傻啊,看兩位天帝都如今都不要靈寶了,我也不要,這玩意沒有大福緣,愕了反而損自身的那點小福緣,你欺負我修爲不如你。不懂這些不是?”
江流波頓時如同被噎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知道這紅雲毒舌,可是自己這會誠心送你靈寶。你還這麼說?
不過片剛。江流波也明白紅雲的意思了,這是打定了主意不貪靈寶了,送上門也不要!
不過他轉念一想。也覺得自己有點魯莽了,此時這空心楊柳還沒滅,要是給他知道誰拿他的身體當靈寶用,不紅眼纔怪,要讓紅雲拿了這個,可真是給他送了個禍根過去。
想到此,江流波有些歉意道:“卻是我沒想好,這東西的確不能讓你拿着,那我就先收着了!”
他一表示歉意。紅雲反而不好意思了,紅雲可是想不到那麼多,只是本能的不好意思再要江流波的東西,聽他這麼一說,也明白了其中道理,頓時臉都有些紅了,好像自己錯了什麼一樣。
這就是這紅雲老好人的性格,他和你鬥嘴,你越接他越來勁,你真和他客氣了,他反而不習慣了。
旁邊鎮元子笑道:“我們三個多少年的交情了,你們兩個這麼客氣,我可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江流波和紅雲聞言。頓時呵呵大笑起來,笑完之後,紅雲卻又道:“先前你還弄了那空心楊柳的寶貝,快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是什麼玩
江流波嘿嘿一笑。取出靈珠,自己先用靈識一掃,卻是愣住了。
見他愣住。紅雲和鎮元子忙道:“怎麼了?”
江流波默不作聲的把靈珠遞給了兩人,一言不發。
鎮元子接過靈珠。神識一掃,也是愣住了,那邊紅雲着急,上來一把搶過,同樣神識一掃。然後同樣愣住了。
良久之後,紅雲彷彿扔一般的把靈珠塞給江流波,連連甩手道:“這玩意兒你還收好。你還收好,燙手的東西,早說了我就不摸了,”
看他搞怪。江流波和鎮元子卻走出奇的沒笑,江流波更是看着這靈珠半天才道:“怎麼這樣的東西,會落在曰;楊柳年,當真是靈珠蒙小啊!“
這顆靈珠,名爲混沌珠。
單聽名字,就知道這件靈寶的不凡了,更何況,江流波可是親自試驗過這靈珠的威弈了。
魔刀無數次的劈砍,不曾讓它留下半點痕跡,這樣的東西,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它的不凡。
又得了一件靈寶,江流波卻是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了,就算自己是異數。這靈寶也未免太多了吧?
如今混沌珠、鼎、鍾可都是在自己手上了。難道會有什麼事發生嗎?
可惜他畢竟不是衆人想象中那般能真的未卜先知,想了半天,終究是不的其法。只好壓下了這個念頭,對鎮元子和紅雲道:“這件靈寶,我送給你們,你們也不要吧?”
鎮元子和紅雲同時點頭。
江流波不想讓他們多想,嘿嘿一笑,收了混沌珠道:“又是一件靈寶,這福緣啊福緣,可不像某些人,就那一個破葫蘆,用到現在還每個別的可用。可憐啊可憐
紅雲聽了這話,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一副坦然的樣子,正色道:“此時那空心楊柳逃逸,我們還是儘快去一探究竟吧?”
江流波也不再多說,笑着道:“正該如此。”
紅雲立刻邁步朝前,當先朝着自己曾經的洞府一火雲洞走去。
而江流波則是一邊走一邊思索。
其實方纔江流波說的也不對,紅雲還是有靈寶的,分寶崖都去過了,怎麼可能空手而歸,只不過紅雲和鎮元子上去的晚,這些大神通們可都沒個傻的,都是挑好的拿,等他們上去。好點的靈寶都被挑走了,於是只的隨手拿了兩件下來,只是品階太低,他們這等層次的人根本就用不上。
等到紅雲帶着兩人繞了半天,終於來到火雲洞前的時候,江流波就收回了思索,準備細心一探這裡究竟了。
這是個平淡無奇的小洞穴。
自從楊眉大仙離去,江流波就發現這裡那讓人隱隱約約排斥這裡的波動消失了。想來是那楊眉大仙的手段。如今他一離開,這手段也就失效了。
只是沒有了那詭異的波動,江流波卻又感應到了一種奇異的波動,好像。這裡和自己也有什麼聯繫一樣。
再看紅雲和鎮元子,此時沒了那詭異擾動人心的波動,雖然他們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但是很明顯,他們是半點感應也沒有。
壓下了心中疑慮,繼續朝前行去,不過片刻,這個小洞府就轉了遍。
首陽山本就不大,這個洞府說起來也是貧癮狹小的可以,自然也沒什麼好看的。
轉過之後,鎮元子和紅雲兩個仍然一無所獲,到後來,乾脆放開了神識。把這周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數萬裡方圓掃了個遍,結果還是如此。
這下這兩個人再對望一眼,目光就殿向了江流波。江流波正要開口說話。忽然心中一動,朝外面道:“大鵬來了!”
見他開口說話,鎮元子和紅雲本想他說什麼個一二三來,不想卻是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有些無語。
江流波卻是已經開始給大鵬傳言,讓他過來。
片刻之後,大鵬就到了洞府前;進來之後就道:“聽說楊眉大仙跑了?”
江流波笑道:“走了人,留下了這個!”
一邊說。他一邊取出了那楊柳枝,此時那楊柳枝已經插在了玉淨瓶,中,這也是方纔江流波收回楊柳枝的時候纔想到了,楊柳枝、玉淨瓶,不正是一套嗎?
他自分寶崖回來,當時收的兩樣靈寶可都是沒分出去呢,此時都在他身上帶着。於是那楊柳枝自然就要插在玉淨瓶中了。
如今可就缺了點三光神水了!
大鵬接過羊脂玉淨瓶,看了半天,然後又遞了過去。
江流波一笑,也不吭聲,依舊收了起來。那邊紅雲卻是看的仔細,在一旁也顧不得這洞府的玄虛了,笑道:“看不明白,就不要裝模作樣”
大鵬俊臉一紅。瞪了他半天,然後忽然臉色一轉,嘿嘿一笑,自顧自的取出了自己的幾樣靈寶,然後一件件的端詳着,一邊端詳一邊道:“葫蘆這東西,靈根上的,俺也有這麼一個,十二品蓮花,俺也有一個。落寶金錢呢,無物不落的落寶金錢呢…”
江流波心神一動,一物就朝大鵬飛去,大鵬接過之後,在上面吹了口氣道:“好寶貝好寶貝,不知道能不能落下那上面九九散魄葫蘆”
紅雲立刻就抑鬱了!
人家這兄弟可比親兄弟都親,打擊人都是用同樣方法,無奈啊無
!
看紅雲閉口不言,江流波才正色道:“方纔兩位在這裡撥查一番,可是有什麼發現嗎?”
鎮元子和紅雲兩個對視一眼,一起道:“什麼也沒,不知道,”
江流波也不隱瞞,對着他們三個道:“我卻是感應到,這裡似乎有些什麼東西與我有些關係,只是這感應十分模糊,到如今還是一無所得?”
這下。鎮元子和紅雲,還有大鵬三個開始面面相覷起來,他們都是沒有半點感應,換句話說,他們三個來這裡等於白搭了,半點忙也幫不上了。
沉默半天,大鵬開口道:“那大哥你在這裡感悟一番,我們去洞口給你守着吧?”
江流波想了想道:“你們若是有事
他本想說,若是有事,讓紅雲和鎮元子兩個先回去也行,因爲此時這裡也算無事了,自己這一感應,說不定得幾天或者幾年了,但是他話沒說完。紅雲已經開口道:“我們沒事!”
這下江流波頓時也說不下去了,只得朝着這兩個如同大哥般的朋友點頭道:“那就多謝兩位了!”
如今因爲身份尷尬,這兩個雖然因爲身份問題,讓他不再叫大哥,但是他們卻是依然如同初遇那般,待自己如同自家兄弟一般,從來不曾半點 改變,這一點,卻是讓他心中總是有一處溫暖常在。
輕輕搖搖頭,彷彿是擺開了這些思緒一般,然後他就開始仔細體會那點讓自己感到莫名有些感應的東西來。
彷彿喝自己捉迷藏一般,任他如何動用神識,那點隱約的聯繫卻始終是時斷時續,讓他總是抓不到,摸不着。更別說是追尋這聯繫的來源了。
好在修行無數歲月,他修行之心,早已堅若磐石。盤腿而坐,凝神靜氣。他繼續慢慢撥尋。
一天。兩天,三天,
不知多少天過去,那點隱約的聯繫,彷彿終於玩膩了捉迷藏的遊戲,開始讓江流波抓住了一絲蹤影。雖然,還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