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波只用了點點的神消,讓人族得到此顯而易醜的奸出涅是三清卻是不能如此,他們可是要教化生靈的,自然不能敷衍了事。
隨着江流波的雕像變成金色。三清兄弟對望一眼,心意相通 一齊施法,開始施展神通了。
人族之中,豬剛烈的嘴巴越張越大。那口水都順着嘴角朝下流了,漫天的金此稱,
這金光明顯不是孔宣出手了。和老爺在一起那麼久,他自然能感覺出這是老爺的氣息,正在感慨。只見天地之間又有無數道光華閃現出來。
這是三清兄弟出手了!
這三個出手,不單單是在雕像上附上金光那麼簡單了,順帶的,還帶了一些基本的健身強體的修行功法。
這些功法還很粗淺,三清兄弟也是沒辦法,雖然他們是聖人了,但是他們自打出生,那就是一身修爲不低於金仙,也沒有經歷從最基本的修行開始那種經歷。
所以這些功法,也是他們臨時弄出來的,這時候的三清,還遠沒有後世那些完整的修行功法,完整的教義等等。
儘管只是粗淺的法門,對此時的人族來說,也是足夠了,事實上。人族也算得天獨厚,本身人體就是一個寶藏,只是人族一直沒有找到開啓的大門,而這點在洪荒看起來十分粗淺的法門,帶來的效果,恐怕此時除了江流波,都是想象不到了。
看着滿天飛落的霞光萬道,原本一座簡陋無比的石頭殿瞬間也變得大氣磅礴起來,人族的目光中,一時之間,敬畏、狂喜交加,那些法門。雖然不至於讓他們修煉成什麼。但是至少,讓他們可以面對一些弱小的妖獸時不再沒有絲毫自保之力了。
女奶自然也是不能袖手旁觀了。在三清出手的同時,她也出手了。同樣一道黃光,同樣的滋潤萬物的靈氣。讓人族再次得到了無盡的好處。
衆聖人出手,雖然他們不曾放出威壓,但是人族卻仍能感受到其中的淡淡神聖氣息,這氣息讓他們覺的親切,讓他們覺得,似乎時刻都有人在關注着他們,使得他們不會再覺的。天地之間,他們的弱小與卑微。
江流波一邊開懷暢飲一邊暗自借那雕像之力。看着三清和女奶對人族所做的一切,於是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
從一開始他感覺到這雕像上傳來的願力,就知道此次人族必然會得到好處,要知道如今他身在天庭,而人族卻是在東海之邊,藉着雕像之力,能夠把願力傳到袖這裡,除了順應天道,有天道相助之外,實在是找不出別的原因了。
畢竟這麼遠的距離,就算他先想要和孔宣聯繫,也必須藉助帶有彼此身上氣息的東西,而現在人族卻是隻憑着一尊雕像就讓他感應,卻是讓他第一次切實感到了人族的崛起不再是遙遠無期的夢了。
人族大殿之中,五尊雕像已經彷彿是活了一般,個個都是一雙慈善的眼睛,注視着下面那些生靈們。
於是人族的朝拜更加虔誠了。
又片刻之後,金光散去,但是那雕像上依舊有雍容華貴的金色閃耀。整個大殿也和先前不同,多了一分肅穆和莊嚴,而且連原本的山石也被加固了許多倍,這個卻是通天所做了。
也就他還有這等閒心,在顯聖時候金光亂閃的空隙,把這整座大殿都改造一番。
待到人族朝拜結束,豬剛烈美滋滋的上前來道:“衆位聖人剛纔已經顯聖了,大家可以起來了。日後記得要時時心存敬意,經常來拜聖人才是。”
此時的人族剛剛見識了無尖的神蹟。別說豬剛烈此時要他們經常來拜了,就是要他們一日三拜。他們也是願意的。
見到他們恭敬的答應下來,豬剛烈的心中更得意了。
他一向自知修爲不濟,所以纔想些奇巧的點子來顯示自己的能耐,生怕被別人看輕了,這次又做這麼一件大事,他能不得意嗎?
人族既然有了修行的功法,他自然也可以順理成章把自己懂的那點、基礎的提煉礦石的知識傳給了人族,讓他們以後能鍛造些簡單的農具。至於能不能造出法寶靈寶之類的,那就看人族自己的努力創造了。
因爲一開始江流波的刻意低調。所以這次對人族來說,極具紀念意義的第一次朝聖,第一次獲得修行功法,居然只是在人族聚居地附近有些影響,而外面的生靈,都不知曉在這短短半日,人族發生了這般變化。
五位聖人一齊顯靈,可算是一件大事了,畢竟就算巫族十二祖巫生活在巫族之中,也不是巫族那些普通族人時時都能見到的,更何況這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聖人了。
人族有了這番際遇,究竟會如何發展,江流波已經不去多想了,此時的他,只是開心的看着一衆妖王們狂歡。
雖然是狂歡,但是畢竟有修爲在身,自然也不至於放浪形骸或是失態什麼的,不過是盡情的放開一些罷了。
而他的那些動作,兩位天帝和玄冥已經隱隱有所察覺了,只是看他不說,他們自然不會多問。
而他們之所以能有所覺察,自然是修爲大進的結果。
兩位天帝這萬年來可以說都因爲十位太子不在而心中憂慮,就算是修行,也不能全然安心,雖然開始掌握了火之法則,口是因爲心有羈絆。始終不能宗倉放開胸懷修行。
“※
在修行中,心有羈絆無疑是大忌,這是連剛剛化形的小妖都明白的問題,雖然他們修爲看起來一日千里。但是心中的苦楚也只有自己知道。
而十個太子迴歸,雖然不過短短一月,但是這一月中,已經比他甘以往修行了數年了。
所謂的念頭通達,大概就是如此了。
心無一無牽掛,原本因爲心情抑鬱而被壓制的修爲就被放開了,短短一月,這兩個人的心境已經是不同了。
這個不同,在於放下。
放下執念,等於放下包袱輕裝上陣,自然走的輕快的多。
而玄冥之所以修爲高了,在於江流波本身出身東海,對水之一道也有所領悟,而玄冥乃是雨之祖巫,和他互相印證,這修爲提升的自然快。
如今掌控着空間法則和雷之法則的江流波,對於時間法則雖然還沒有摸着門道,但是曾經有過在打鬥中藉助混沌鐘的片刻體悟,也是難得之極的經驗。
而其他五行法則,雖然他還沒有開始修行,但是這些東西,本身就隨着他的境界提升而時時都有新的體會,所以能和玄冥相互印證也是正常。
能有個這樣的高人在旁邊,玄冥就算再貪玩,也能得益不少了,而望舒的修爲,也是飛速上漲,雖然她原本差了些,但是有人指點,自然是一日千里。
當然,她想和玄冥比,自然還是差了許多,自然不可能察覺到江流波的動靜。
與此同時,豬剛烈也牛氣哄哄的告別了人族,傳授了他那不入流的提煉之術,也就是火燒錘鍛,然後他就告辭了人族。
剛離開人族,忽然有那麼一絲玄黃之氣落下。
功德?
豬剛烈的大嘴再一次張着合不攏了了,,
對功德,豬剛烈可是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也能獨立得到,其實他現在妾少也有些功德了,畢竟開辦集市,調解周圍巫妖兩族矛盾,少些征戰殺伐,都是有功德的事情。
這些功德雖然少,但是總歸是有的,豬剛烈就靠這點功德,也積累了不少了,但是像現在這樣,自己在人族這裡胡亂折騰,或者他純粹是貪玩亂折騰的。但是這樣都得功德。也難怪連他自己都吃驚了。
不過這豬頭卻是有個最大優點,對於天上掉餡餅的事,他一向是樂觀其成的,連原因他都懶得去想,直接頂着一身功德就去找小麒麟等人炫耀去了。
血海之中,冥河老祖正在大殿之中端坐,看着面前那個懸浮在空中。悽悽慘慘的三頭六臂的魅獸。冷笑連連。
這魅獸自從被他捉住,到如今已經是一心求死了,冥河老祖如今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一代老祖了,但是他如今的舉止,可是連半點老祖的風範也是沒有,那什麼血海之主的風度更是半點沒有。
這魅獸也走到黴,當初也不知是誰出的主意,他們出動族中高手,暗中禁制了這冥河老祖,準備把這血海之地當做自己在洪荒的隱匿窩點。不想後來事成,反而惹了這麼個時刻等待着找魔神報復的睚眥必報的小人。
冥河老祖可以和江流波以誠相待。最開始他可是沒什麼誠意,但是後來江流波以誠待他,有救過他的恩情,才換來了他的赤誠以對。
但是若要說他性格寬厚,那恐怕他自己都不信,畢竟別忘了,這血海乃是最污穢之地,他自己整日在這裡修行,心性不受半點影響,那根本不可能。
換句話說,從本質上說,魅獸此時在心裡說着冥河老祖是個小人,也沒渤昔,只是冥河老祖算是個真小人而已。
有仇必報,這絕對沒錯,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他還依舊念念不忘。有點睚眥必報,但是別忘了。當初那白牛給了他恩惠,他也照樣念念不忘。
這事情本幕也說不出對錯,至少。從洪荒天地的角度來說,冥河老祖這麼做,可以算是讓洪荒中生靈大快人心了,而且絕對沒有洪荒中的生靈會跳出來說,你這麼折磨這魅獸,那是不對的。
冥河老祖這會兒歇息了片刻。說是歇息也是不對,他剛剛對這魅獸玩了一手“搜魂手”把這魅獸折騰的痛不欲生,實際是讓魅獸歇息一會兒,以便能配合他的繼續施法。
看魅獸緩過神來,他就又開始了施法,自然還是那什麼“大搜魂手”也就是讀取神識的一種神通。
這種神通原本他就精通的很,但是從來沒有這麼高修爲的人供他施展而已,自然,修爲高了,他的這個神通施展起來就困難的多了,更何況他還有意在魅獸清醒的時候玩。
一個月過去了,魅獸早知道了這冥河老祖這神通的目的,可是冥河老祖根本不開口說話,也不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他能有什麼辦法,一個月來,每一次一聽到這冥河老祖的嘿嘿冷笑,不等動手,他的頭就先疼了起來。
不是一個頭疼,是三個頭都疼的疼。
有多疼不知道,反正是以鍛鍊肉體,自恃勇武無敵的魔神魅獸都暈過去了好幾回了。
可是這冥河老祖還是個惡趣味。每次看到他暈過去,立刻就停手了。堅決要保持“君子風範”一定要在他清醒的時候施法。
看他這一個多月的所作刀若是魅獸有江流波的知識記憶。力刻就會用個詞來厲口谷!“變態!”
今天冥河老祖不知爲何,大概折磨這魅獸一個月了,心情好了,居然給這魅獸放開了禁制,開口道:“這個月來,你有沒有感覺我這神通大進?。
聽着冥河老祖嘿嘿笑着說的話,魅獸卻覺得這血海真冷,雖然自己錘鍊肉身無數年。可還是覺得冷,冷的發抖。
這是冥河老祖這一個月來給他說的第一句話,可是他還真還不知道怎麼回答,你神通大進了?我怎麼能察覺得到?
每天反正就是疼,死去活來的疼,你讓我怎麼察覺?
他這麼想着,開口說出的話卻是讓聽者傷心聞者落淚:“老祖,你若是有話想問小的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老祖你給我個痛快吧!”
這話要是旁人聽見,說不定就心動了,可是這冥河老祖卻是根本不爲所動,呵呵笑着道:“不急不急。我有的是時間,如今我這小的們都在修行,我一個人也是無事,我們慢慢繼續就走了!”
魅獸聞言,頓時三個腦袋上六個眼睛裡都是絕望,就差淚水直流了:“老祖,你問吧,我什麼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說,我都說
冥河老祖卻是嘿嘿直笑,一雙如同雞爪似的手掌從大紅袍子裡伸出。就要施法,他這個動作,魅獸已經看了一個月了,怎麼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要說這魅獸,命也是大得很。當初盤古開天,他就曾經受傷,在洪荒修養了無數年,而後遇到了江流波,被魔刀砍去了身體,可是他依然活蹦亂跳的出來了,江流波第一次依靠大陣斬魔神,他又見機不妙逃走了,再後來和鰓鵬拉上線,基本上就是他的傑作了。
這還不算,他居然又和楊眉大仙搭上了頭,雖然跟着楊眉大仙被楊眉大仙呼來喝去的不當東西看,但是他畢竟經歷過這麼多,也算能忍的。爲了心中的大仇,他一直堅忍着。然後努力修行,直到楊眉大仙交給他任務,讓他來這洪荒搗亂。
他和江流波正面對敵只有一次。但是他所作的事情,卻處處和江流波作對。
若是江流波早知道他還活着搞出這麼多事,只怕江流波也會用些手段對他,當然,像冥河老祖這般,估計江流波還做不來。
此時見到冥河老祖又要動手。幾千萬年的修行,無數歲月的堅持,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了。
冥河老祖第一個手決剛打出,就聽見他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喊道:“老祖,我們魔神的老巢就在混沌,你若折磨死我,你也未必能找到,我給你說
魅獸如今已經是什麼都顧不得了。這一個月究竟吃了多少苦,能讓一個準聖高階修爲的魔神變得如同被摧殘了無數次的少女般無助 冥河老祖的手段已經是超出了洪荒生靈的思維了。
連魔神的老巢都準備說出,可見這魅獸已經山窮水盡到什麼地步了。
若不是冥河老祖在他身上下了無數禁制,讓他連想死都死不了,他又怎麼會如此啊!
可是冥河老祖就算聽到他準備說出老巢的地址,依舊不爲所動,第二個法訣接着就出手了。
這下魅獸終於崩潰到底了,什麼也不管了,開口就喊道:“我們魔神一族,本來出自魔神之祖開闢的天地,後來盤古大神開天闢地,傷了我們的族人,我們就是那時候潛入的洪荒,”
聽他講起這些,冥河老祖的手勢忽然緩了一緩,魅獸頓時大喜,接着說道:“後來我和羅眠準備行事,羅矚當時又收了其他幾個,合起來稱我們爲激魅勉勉,我就是魅獸!”
“我被那東海疊牛斬了一刀”回去找到族人重塑身體,首領們帶我們殺過來”而後被你們殺了大半。當時我逃了一命聯繫到鰓鵬,他要找那東海菱牛拼餘??,”
魅獸把自己的來歷像講故事一般交代了清楚,直到說道那東海疊牛。總算是引起了冥河老祖的興趣。他終於停手了。
見他停了手,魅獸卻是依舊半點不停留,老老實實的把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爲說了個清楚,直到說道被冥河老祖擒拿,所有的一切是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等他說完,冥河老祖終於又開口了:“那你說,你們那族人,在混沌中還有一方天地生存,還有多少族人?。
魅獸想都不想道:“我們出來已經出了全族之力的大半,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恢復了元氣沒有,他們如今都在混沌之中,我好久沒回去了”
出賣族人,就是放到洪荒隨便一今生靈身上,也是寧願死都不會做的事情,可是如今的魅獸,乙經不能稱之爲魔神了,他就是一個嚇破了膽子的小可憐。
也許他的修爲放到洪荒依舊能排的上號,但是他此時已經忘了自己的修爲,忘了的自己壯志未酬,像講故事一般,把魔神一族的虛實都說了出來。
而這一切,都是隻爲了求個痛快的去死。
冥河老祖聽了他這話,沉思了片刻,忽然嘿嘿一笑道:“既然你這麼老實,那我今日就休息一日再說!”
說完一揮手,把這魅獸收了起來。然後端坐在自己的蓮花寶座上,又沉思了半天,不知想起了什麼,忽然嘿嘿冷竈不,再片刻又變成瘋狂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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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取出一根牛毛,一段神識就飛了進去。
天庭之中,一衆妖聖妖王們歡飲了一天,終於各自散去,兩位天帝卻是拉着江流波,進了後殿之中。
這一次,可是隻拉了江流波一個人,就是玄冥望舒也是沒有進來。還有隻要在天庭,必然出現在東皇太一肩膀上的那隻鬼車所化的鳥也是不見了。
然後兩今天帝一開口,江流波就愣住了。
帝竣說:“變牛兄弟,若是我們妖族妖王們全部退出天庭,上了更高一層天,那我們那些普通妖族,在洪荒中,可還能像如今這般生存嗎?”
江流波一時竟然是有些呆住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不管是那個爲了名利熙熙攘攘的世界,還是這個爲了追求天道不顧一切的天地,若說是什麼最難,那就是拿得起。放得下。
拿得起,放得下。
這話說起來很容易,但是做起來,究竟有多難,其實誰都清楚。
江流波的確是希望有一日,兩位天帝能這麼對自己說,但是他自己也是知道,這事情很難。
所以他數次的和兩位天帝,還有那十二大祖巫們提起此事,卻都是略微的一提,讓他們心中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事實上,他還後備了無數的方法。等待着日後,慢慢的和這兩位天帝和十二祖巫們講解。
而他也一直抱着“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的想法,他不是豬剛烈。從不相信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這件事情,從一開始,他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也許是一個元會,也許是十個元會。只要自己還在這洪荒天地,自己總能讓這天地生靈生存的環境更加有序起來。
他想過無數種可能,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在這一日的狂歡之後,兩位天帝會忽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所以他就呆住了。
當然,僅僅片玄,他就回過神來,斟酌了許久,這個承諾卻是不敢輕易許下。
妖族離開天庭,修爲高的妖聖妖王們要去更高一層天,那天庭空出。巫誤會這麼樣?這個情況,說實話,江流波還不曾考慮過。
他對這件事情,甚至是抱着也許有一天巫妖兩族再有大戰,大戰之後,兩族終於痛定思痛,纔開始準備再上一層天,然後讓出天庭,讓出洪荒大地等等。
可是如今妖族要離開,那巫族呢?
其實這件事情,從東皇太一讓出了混沌鍾,就開始有了端倪。
東皇鍾是什麼樣的靈寶,找個剛化形的小妖問問,不,找個有正宗記憶傳承的靈獸的問問就會告訴你答案。
可是東皇太一,他像送一個什麼小玩意的一樣,就送給了江流波。
而如今想起來,天庭之中,丟了河圖洛書,從此周天星斗大陣必然威力大減,就算有了東皇鍾,東皇太一也是獨木難支。
而帝竣和東皇太一所做的一切。是爲了什麼?答案是妖族。
彷彿是天道之中的使命一樣。他們從化形修爲有成之後,就開始聚攏妖族,佔領天庭,而後庇護億萬妖族,讓這妖族成爲這洪荒天地的主角之一。
可是當河圖洛書不再,當他們知道自己若是不能在做到這一切時,他們的心中,只剩下了爲妖族謀一條生路這個念頭。
他們把希望寄託在了東海疊牛身上。
也許兩位天帝,有些太理想主義了,但是不可否認,儘管有些許算計。但是更多的是感激是希望,就算江流波明白,也是知道,不管自己接受不接受,他都會照着兩位天帝的希望去做。
畢竟江流波的希望是,三族並存。
這個世界上,一族獨大不好。只有兩族競爭也是不行,因爲總會有些意外,只有三族並存,最穩固的三角形才能讓江流波真正放心。
因爲有這麼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三個羣然不同的種族,彼此在爭鬥中共存,纔是真正的穩固三角。
可是兩位天帝如今要離開,措手不及的江流波,第一次覺得,事情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帝竣輕輕的一句話,對江流波來說,卻是比天地更厚重的重擔落下。讓他有些不敢輕易去接了。
這一句話中,等於是把那億萬普通的妖族性命都交託給了他,也許生,也許死。
生,妖族依卑存在。
死,普通妖族若是無法在這洪荒中生存,就算剩下了妖王妖聖們,還有意義?那和滅族又有什麼區別?
看着兩位天帝的殷切眼神,想着自己一直以來的願望,這一刻,江流波的心,忽然漸漸的堅硬了起來。
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自己。
既然不能事事盡如人意,那我江流波,今天就賭上這一把又如何?
就在兩位天帝期盼的眼神中。江流波終於開口道:“若是兩位願意如此做,疊牛不敢保證妖族如同現在這般在洪荒自在!”
就在兩位天帝微微失望的眼神中,他忽然斬釘截鐵的接着說道:“但是,羹牛敢保證,若是妖族將亡,蹙牛必死在妖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