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被一點點拉起來,一臉緊張的父親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只見陽光下水面變得跳動起來,水花四濺,銀鱗在不停地躍動,波光水光還有銀光交匯在一起,在陽光中更顯得亮麗精彩!
臭小子收網慢一點,我**先人闆闆,你慢一點,如果網破了魚跑了,看我不打折你的腿,父親嘴裡不停的吼着,因爲興奮聲音都變了!
根據他打魚幾十年的經驗來看,這一網魚絕對好幾千斤了,這絕對是大收穫,難得一見的大收穫!
漁網被慢慢拉上來,一尾尾跳動的魚被傾瀉到船艙裡,密密麻麻不停地涌動着,父親的嘴根本合不攏了,嘴裡說着,你看見沒有,看見沒有,這一網下來足有好幾千呢,搞養殖,搞個屁養殖,還是這個來的舒坦!
兒子撇了撇嘴這一次沒說什麼,畢竟收成在那裡擺着,忽然兒子似乎發現了什麼,走進魚堆裡扒拉兩下,從裡面撿出一個照相機,有些詫異的說道,爹,你看咋有這東西呢?
破玩意,扔了它!父親渾不在意地說道,而兒子說道,整個照相機他在同學家裡見過,好幾萬塊錢呢!他要找個人修修看看能不能用,如果能用的話可就賺大了!
父親擺了擺手說道,你自己看着吧,說完這句話看着滿倉的魚,一臉的躊躇滿志!
而兒子將這個照相機很仔細地擦了擦,又認真的看了看,像寶貝一樣揣好……!
一條吃水線明顯的船,拉了兩聲強亮的汽笛,在夕陽中緩緩前夕,劃開粼粼的金波,滿載着豐收以及父子的喜悅向着遠處駛去,身後留下一道道水波,又轉化爲一抹抹漣漪,最後又復歸於平靜的水面,江水依舊在緩緩的流動着,將所有的痕跡全部抹去……!
曲江輝把齊駿的照片混在一起,讓這對男女挑,想讓他們把齊駿的照片找出來,可沒想又想到這兩個人在挑照片的時候,竟然發生了爭論了,而且爭論的照片跟齊駿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讓他非常的鬱悶!
直接把這兩個人打發走,坐在辦公室裡生悶氣,說實話此刻的他確實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憤怒!
策劃了那麼長時間,結果自己徒弟命搭上不說,連帶自己也跟着暴露了,可齊駿依舊好端端的活着,而且看起來非常的逍遙自在!
而且這個王八蛋時不時打個電話撩撥他一下,弄得他有火沒地方發!
正在心煩的時候,有人敲門,緊跟着推開門,曲江輝愣住了,只見齊駿笑嘻嘻的走進來!
這個王八蛋來幹什麼?曲江輝心中琢磨,原來齊駿來報案,說自己家的狗丟了,所以特意來報案!
曲江輝簡直要瘋了,你咋不說你媳婦丟了呢?曲江輝咬着牙說,這個事情可以找派出所讓他們協同查找!
可是齊駿直接掏出憑據,說自己這條狗價值百萬,這個應該夠立案條件了吧!
曲江輝黑着臉叫來人,讓他們協同處理這個事情,齊駿笑嘻嘻的說道,有曲老哥辦事就是爽利!
其實狗這東西還真特麼是畜生,你對它多好都不領情,還是要跑,早知道這樣,老子不但不養它,一定把它剝皮吃火鍋,省的給人民警察找麻煩,你說是不是曲老哥!
齊駿笑眯眯的說着,但實際上在指桑罵槐,曲江輝氣的不要不要的,而齊駿笑着揚長而去!
王八蛋,看着他的背影曲江輝恨恨罵了一句!
蔣啓涵出了城,這一次他爲了能夠爽一下,下足了血本,光從他住的地方地下車庫出來的車足足就有十輛,而且開出來後分別開向不同地方,估計一直在監視自己的人肯定蒙圈了!
一想到那些人手足無措的樣子,蔣啓涵就哈哈的笑了起來,總而言之一句話,跟我鬥,你還差一點!
很快車出了城,就這樣一路上蔣啓涵嘴裡哼着小曲,看起來非常的輕鬆,想象着見到那個賤人,會有怎樣的爽,尤其那個賤人匍匐在他的腳下求饒的樣子,足以讓感覺這路程變得太遠了,恨不得立刻就能見到這個賤人!
車一直開上山,在山上有一間廢棄的採石場,蔣佩佩就被關在這裡,而且這裡地勢非常險要,想要從這裡上去,而不驚動上面的人幾近不可能!
而且這個地方只有一條路通向採石場,如果這條路被封死的話,如果裡面的人不開門,想要進入裡面真的很困難,頗有幾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
蔣啓涵從車上下來,頗有幾分得意的看了看周圍的地形,要知道他當初看到這個地方,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出於興趣記住了,並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派上用場!
仰起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採石場,嘴裡說了句走,就這樣他們向着採石場而去……!
蔣佩佩到現在都覺得是一場夢,一場噩夢,只不過噩夢有醒的時候,而這場噩夢不過是剛剛開始!
自己的丈夫眼睜睜的被人一道道的捅死,奔跑呼救中的她,又被人抓人,塞進車裡,然後被拉在這個地方,她感覺自己就像墜入無間地獄中,這幾天身上所受的苦楚,還有身上所遭受的凌辱,絕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瑟縮在一角,低着頭,就像一隻瑟縮在寒風中的小麻雀,只能用微弱的身軀去抵擋外界的嚴寒和殘酷!
有腳步聲,蔣佩佩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向後退着,儘管身後已經是冰冷的石壁,但她還在不停地擠着,似乎要想把自己擠進着冰冷的石壁中!
可毫無用處,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儘管拼命地躲閃,可以就被對方一把抓住,就像是一隻瘦弱的小雞,被對方提溜起來,拉出了那個角落,並且身不由己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