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上)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又有美人主動送進懷,我想大多數男人都會情不自禁起來,但我卻伸出手,阻擋了蔣豔萍進一步的動作,慢慢的說道,你從密道進來,該不會就是想跟我一夕之歡吧?

我剛說完這句話,忽然大腿上傳來鑽心的疼痛,原來蔣豔萍狠狠扭了我一把,根本沒防住,張嘴就要胡騰可證實,兩瓣柔軟,堵住了我的嘴,隨後一條靈活如小蛇,探進了我的嘴裡,糾纏在了一起。

有些凌亂的氣息,她的丁香小舌伸了上來,我喘着很重的氣息,任那軟舌深探入,吸拉得很長,直至整個吸入嘴中,脣箍舌根,她靈活的在我嘴裡舔撩,清新綿甜的津液,溢了個滿口,我和她貼得很緊很緊,曖昧流動在我和她之間。

我能感到她舌尖上急速搏動的動脈,情雨的血液似乎通過,這一緊貼的通道流入兩具軀體裡,蔓延到四肢百骸,連帶着指尖都微微顫抖起來,心尖在打顫,綿延不斷氾濫來,絞纏的兩根舌頭狂亂的吻入吸出,已經隱隱發疼,卻仍不斷的索求,歡快的追逐着,呼吸已經變得不重要,在無止無休的甜軟溫香裡,周遭的一切都虛化了。

而這個動作將我呼痛聲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說實話,還真是痛並快樂着,尤其是那種鑽心的刺痛和抵死的溫柔,相互交織在一起,真的讓人產生異樣的感受和衝動。

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摟對方的腰,我轉過身子,一條手臂摟過懷中女人光滑的背脊,沿着女人讓人心顫的腰部弧線,滑不留手的向下劃去,停在不用按壓就能感到驚人彈性的挺翹上,但被她的手緊緊攥住,隨後腰身一閃,掙脫了我的懷抱。

原本以爲你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可實際上卻是個登徒浪子,蔣豔萍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還夾雜着微微的喘息。

她不說這話還好,我還真有些意亂情迷,但她說出這句話,我頓時被一盆雪水澆到般,瞬間恢復了清明狀態。

如果你用密道來找我相會,只是爲了那件事情,恐怕我要讓你失望了,一分鐘,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要麼你立刻走,要麼把你要來的目的告訴我,否則的話,我就喊外邊的人了。

蔣豔萍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隨後輕輕嘆口氣,說我真的不懂風情,密道幽會情郎是多麼有刺激而又旖旎的事情,但在我的嘴裡卻變得索然無味。

而我心中暗暗說道,對付你這樣的妖精,不採取這樣非常規手段,恐怕我連皮帶骨都被你吃得乾乾淨淨。

蔣豔萍問我,爲什麼知道她從密道進來的,這個事情,她可從來沒有跟別人提起過。

我淡淡的說道,你能呆在櫃子裡一天不出來,我情願當你的兒子!

蔣豔萍輕輕在我耳邊吹起氣,用近乎呢喃的語氣說到,兒子不需要,當個情郎差不多,隨後抓住我的手,隨後房間裡多了一絲亮光,是她的手機散發出來的光芒!

當然他打開手機,並不是說想有了光亮好辦事,而是拉着我的手走下了牀,來到櫃門前打開,伸手碰到了一個地方,櫃子後邊的擋板悄無聲息的劃開,裡邊露出一個半人多高的小門,裡邊黑黝黝的,根本看不清有什麼,倒像是一個巨獸張開了嘴,等待着我們走進去。

看到這條暗道我有些躊躇,說實話,心中還真有些發毛,這條暗道到底通向哪裡?按道理會不會有什麼毛骨悚然的東西?再或者是這條暗道到底會給我帶來未知的什麼?好幾個念頭在心頭扶起,不停的糾纏着。

蔣豔萍咬着我的耳朵膩聲說道,一邊是盤絲洞,你怕不怕?

蔣豔萍這句話倒激起我幾分豪情,於是淡淡的說道,我又不是唐僧,怕個毛!就這樣,我們兩個人走進了櫃子後面的暗道……。

後來我才知道,這條暗道是蔣豔萍在建造這棟樓的時候,提前設計好的,而且這條暗道是她在開工時候,先找了一個建築隊,將成棟樓的主體結構修造的差不多,藉口資金不足將這個建築隊遣散。

隨後又找了一個建築隊,在這棟樓裡建了一條暗道,在建好之後又說資金不足,將這個建築隊的工人遣散,隨後又招了新的一波,這棟樓才建了起來。

期間也算是一波三折,但這裡頭的暗道只有蔣豔萍一個人才知道,這也是爲什麼,外邊兒監視我的人,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蔣豔萍能夠跟我見面。

蔣豔萍拉着我的手,藉着手機微弱的光芒,向前走着,這個密道並不像傳說中那樣陰暗潮溼,還有什麼重重機關。相反裡邊挺乾燥,而且地面水泥抹的挺平,就這樣他拉着我的手,很快走出了地道,依舊是一個櫃子,推開櫃門走出去,裡邊是一個臥室,佈置得跟我住的差不多。

從密道里出來,蔣豔萍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指了指房門,我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將房門打開,一個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人,看到這個人我吃了一驚,竟然是杜省長。

杜省長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着我,而我急忙快步走過去,都城站起來,主動伸出手,我兩隻手緊緊握住,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杜省長,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杜省長笑着說到,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聽到這句話,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用手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杜省長很隨意的指的指旁邊的沙發,說了聲坐吧,我很乖的坐在了沙發上,同時目不轉睛看着杜省長。

杜省長遲疑了一下說,關於我的事情他也聽說了,而且他並不相信我會做那樣的事情,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我靜靜的聽着並沒有說話,杜省長話鋒一轉,說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想必我自己也能猜出幾分,目前的情況很有些微妙,關於景浩的事情,他也瞭解了一些,隨後想問我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

我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杜省長說道,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杜省長笑了笑,問我是不是想給胡書記打個電話,我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點頭。

杜省長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嗯了一下免提,等了一會兒,裡面傳來一個我熟悉的聲音!

杜省長很直接跟胡書記說,你的老部下想跟你說兩句,隨後將手機遞給了我,接着轉身向着房間裡邊走去,緊跟着又把房門緊緊關住。

聽到電話裡熟悉的胡書記聲音,我鼻子有些發酸,帶了絲哽咽說道,老闆,我是子健。

胡書記在電話裡很直接問我,見到杜省長了是不是?

隨後又說道,關於景浩的事情我可以毫無保留的跟杜省長說!

我遲疑了一下說,關於景浩的事情,我覺得不是那麼太簡單,應該背後還有很大的隱情,隨後將我的推斷全盤托出。

胡書記在電話那邊聽的很仔細,等我說完之後,胡書記說道,對於這個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隨後又問我今天見到那個人說了一些什麼!

我也毫無保留的把跟那個人對話講了一遍,胡書記在電話那邊沉吟了一會兒,忽然說道,你也不要在這個地方停留了,既然出來了,那就抓緊時間到京城。

聽到這句話我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可是我現在事情還沒有了結……。

可胡書記很乾脆的打斷我的話語,讓你立刻到京城,也就立刻到京城,把手機給老杜……!

杜省長跟胡書記通話完畢之後,放下手機,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說道,呆一會兒讓蔣豔萍把你送出去,你們一塊兒到京城!

聽到杜成成的話語,以及胡書記剛纔說的話,我已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可是,可是我在這兒的事情並沒有了結,這麼一走的話會不會……?

這邊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由我來處理好了,杜省長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語,淡淡的說道。

我還想說些什麼,隨着杜省長一塊出來的蔣豔萍伸出手拉住了我,帶着幾分強迫的意味,拉着我向着裡邊走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讓我立刻離開這裡去京城,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心中暗暗琢磨着。

可就在這時,我忽然心頭多了個模糊的想法,而這個模糊的想法頓時讓我毛骨悚然,冒出了一身冷汗。

我跟蔣豔萍兩個人再次走進密道里,這一次蔣豔萍走得飛快,而且死死攥着我的手,我能從她的手上感覺出冰冷的潮溼。

恐怕此刻她的心情跟我的心情也一樣,充滿了驚恐和慌張,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匆匆忙忙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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