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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菜!
一路上挺順利,早上七點走的,中午十一點已經到了,給曼妮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
找到了會議接待中心,報了到,領了會務通知,接着又安排了住宿。
老周跟我安排了住宿之後,自己找了賓館住下,跟我同屋叫王哲,三十多歲,看起來挺精幹,而且也很健談。
我們隨意聊了兩句,原來他是鄰市中小企業局的辦公室主任。
現在培訓或者會務活動,基本上都是包食宿,而且吃的住的都過得去。不過大部分參見活動的人,總是不願意在這裡吃飯,總喜歡到外面吃。
一來了就開始翻通訊錄,給朋友打電話,總覺得被人請到外面吃飯,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這位王老兄就是這樣,一個上午電話不停,大部分都是他給別人打電話,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攢成了個飯局。
有些小得意的看着我,我笑着說王主任交友好廣啊!
王哲有些賣弄的說道,人在社會上飄,在哪都得有朋友!
我說這可是至理名言,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朋友多堵牆,這句話可了不得,立刻打開了這位王老兄的話匣子,跟我講他認識誰誰誰,跟誰誰誰的關係如何的好,還有誰誰誰他曾經幫過忙,好像是交友遍天下。
如果讓王老兄當旗手,估計紅旗早就插遍全球,什麼薩德導彈防禦系統,還不跟玩似的!
就這樣我們抽着煙聊着天,很快就中午了準備吃飯。
會務安排是酒店內部的自助餐,本來我想在酒店吃飯算了,可沒想到王哲說相請不如偶遇,硬是拉着我到外面吃飯。
我也沒好意思拒絕,他也叫了幾個朋友,就這樣我們剛走出酒店,有人喊我名字,我扭頭一看,只見李菲兒俏生生的站在不遠處。
我有些小尷尬,說實話我對李菲兒有些怵頭,畢竟我虧欠人家實在太多了,可是又給不了對方想要的,所以能少接觸儘量少接觸。
李菲兒問我來省城怎麼也不通知她,我說來兩天,會務組安排的挺好,所以我就沒有驚動你。
李菲兒瞪了我一眼,說兩天沒見面就懂得見外了,我說李菲兒同志你這樣說我可要批評兩句,我們早已經超越了同志的情誼,而且已經昇華到了兄妹之情,打斷骨頭都連着筋,所以我們之間不存在見外這一說!
李菲兒問我見外爲啥不通知她,我說那不是沒,沒來得及嘛!
王哲瞅見我跟李菲兒聊天,估計我肯定跟李菲兒出去,於是擺擺手,他們先走了。
李菲兒說我跟他們打算幹什麼去,我說那啥準備祭祭五臟廟。
李菲兒說正好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請她吃飯,順便給我接風!
我暈,這話反正說也行!沒辦法,誰讓咱底虛呢,只好答應了。
李菲兒說我贖罪的心一點都不誠,我說爲啥,她說我一點都不開心!
我靠,花錢請客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嗎?
李菲兒說這麼大美女屈尊跟我吃頓飯,那得感謝我祖宗八輩!
我說行,我祖墳冒煙了,謝謝美女賞光。
李菲兒說笑的不好看重笑,我說沒辦法再笑了,她問爲什麼,我說再怎麼笑都是最帥。
李菲兒說我臭美,就這樣我們兩個上車,向着臨湖大酒店而去。
到了,裡面人挺多,不過已經提前訂好了包間,坐在裡面,我讓李菲兒點菜,李菲兒說這是考驗我的時候到了。
我拿起菜單看了看,自言自語道,土豆燒牛肉,土豆燒牛肉!
李菲兒問我是不是想吃土豆燒牛肉,我說不是,主要是拿這個來衡量考驗的標準。
李菲兒問我是啥標準,我說應該比土豆燒牛肉低一些,氣的李菲兒用粉拳狠狠打了我兩下,我嘿嘿的笑着,點了幾個菜。
李菲兒說不行,她非要再點幾個出出氣,我說吃不了,李菲兒說吃不了打包,當晚飯!
沒辦法,美女就是有特權,加了一個醬油土豆絲!
李菲兒帶了一瓶五糧春,我說下午有事還是喝點啤酒吧!
李菲兒說我不懂得把握機會,我說啥機會,李菲兒笑眯眯的說道,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問我這句話沒聽過嗎?
拉倒吧,這不是機會的事情,而是你的酒量比我還大!
我們兩個人喝着酒,慢慢聊着,李菲兒說她打算辭職,我有些吃驚的問她要去哪裡。
李菲兒說自己沒想好,說實話,每天寫着一些自己看着都噁心的文字,真的是一種煎熬!
我笑了笑說道,其實人總得面對一些自己不想幹的事,可偏偏還必須去做,尤其是自己的職業!
就好比是,快要餓死的人,面前擺着一坨大便,吃了就給你飯吃,,如果不吃就餓死你,你該怎麼選擇?
李菲兒皺着眉頭說吃飯的時候,怎麼會用這麼噁心的比喻!
我說這就是生活,你總得繼續下去不是嗎?
李菲兒舉起酒杯說道,好吧,爲你的大便乾杯,我說號爲我的大便乾杯!
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我砸吧了一下嘴,很真誠的看着李菲兒說道,那啥,要不咱們換個話題?
我們吃的差不多,結賬走人,出了包廂門,李菲兒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掙了一下,沒有掙脫,算了就這樣吧!
來到酒店大廳,有人喊李菲兒,我們扭過頭一個年輕人興沖沖的走過來,可是看見李菲兒挽着我的胳膊,臉色變了一下。
李菲兒淡淡的看着對方,這個年輕人笑着說道,剛纔看見好像是你,沒想到真是你!
我看了看這個年輕人,穿着一身筆挺的西服,頭髮梳理一絲不亂,戴着一副無邊眼鏡,膚色白淨,看起來文質彬彬,不過眼睛後面的眼睛,總有一種令人不舒服的目光。
怎麼說呢,這目光很銳利,如刀一般,而且還是鷹鉤鼻子,標準的鷹鼻鷂眼!而且眉毛相連,相書所說此種面相之人,陰險狡詐,心胸狹隘,絕非善良之輩。
不過也不能以偏概全,不過我想這個年輕人很清楚自己的面相,這才戴了一副無邊平光鏡,來遮掩外貌。
李菲兒笑了笑說,跟朋友來這裡吃飯,沒想到你碰見你。
那個年輕人目光轉向我,有些遲疑的問道,這位是……。
我剛想說話,李菲兒搶口道,說我是她的朋友!
對方哦了一聲,伸出手說姚學成,我也伸出手說張子健,兩個人握了一下手,對方手掌綿軟,手指修長,不過手溫度很低,而且手心有冷汗,握住就像握住一條蛇。
姚學成說,有幾個朋友在上面,邀請我們上去坐坐,李菲兒說還有事情,下次吧!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飯店,我從飯店玻璃窗上看到姚學成,站在那裡一直看着我們。
上了車,我問姚學成是誰?
李菲兒說是是副市長的兒子,我哦了一聲,想起來,省城有位主管城建副市長姓姚。
我說看樣子他想追求你,李菲淡淡的笑了笑說,人家身邊可是美女如雲,她不想湊熱鬧!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竟然鬆口氣,這是啥意思,難道我內心深處,一直不希望李菲兒找男朋友?這個想法很自私,也很可怕,同時又具有**力。
不要說我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男人百分之九十都這樣,剩下百分之十那隻對同**興趣!
當時我並沒有多想,原以爲跟姚學成之間的接觸,不過是短暫的交集,可並沒有想到,在不久之後我們又見面了……。
回到酒店,王哲沒有回來,躺在牀上琢磨事情,睡意有了正打算睡覺,王哲臉紅撲撲的回來,眼睛醉態惺忪,看來這位老兄喝好了。
王哲倒了杯茶,跟我聊天,說實話我挺困可是對方跟你說話,你又不能不理,更何況是喝多的人!
就這樣我強打精神,也倒了杯茶聊着天。
王哲說中午誰誰誰去了,本來不想喝多,可是盛情難卻,嘴裡提的最多就是省工業廳的李處長。
說李處長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看得起他,如何如何的敬他酒,就差說如何如何的睡覺了!
這樣一來,那點睡意全被如何如何的驅趕走了!
下午三點半,我們統一到報告廳,組織者先點名,然後分發會議資料,接着又強調了一下會議紀律和注意事項。
說實話,會場紀律還不錯,怎麼說呢,請前排說話的同志,學習中間看報紙的同志,不要吵醒後排睡覺的同志。
會場裡有大半的人在酣然入睡,而且睡覺的人帶着酒氣,想必跟王同學一樣,都是很面子的人物。
說也奇怪,就在會議主持人說散會的前兩分鐘,這些人不約而同醒來,露出精神抖擻,神情專注聽講的樣子。
我估計這都是在文山會海中,練出的真功夫!
散會後,也沒有別的事情,王哲邀請我晚上繼續有面子,我笑着婉言拒絕,說跑了一天有些累,準備早點休息!
王哲也沒多客氣,不過眼神中露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似乎在說早就跟你說多交朋友,現在機會擺在面前都不珍惜。
等王哲走了,找出曹新華主任的號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