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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曼妮的電話,全身的鮮血似乎瞬間涌進腦袋,接着猛地一炸,渾身的毛孔似乎全都張開,興奮如潮水般將我席捲,我握這,身體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着。
馬康健急忙問我怎麼了,我嘴裡吐出兩個字,出去!
馬康健愣了一下,我直接一腳踢過去,你他孃的耳聾了,趕緊給我出去!
幾秒鐘,馬康健靠在外面的門上,一臉的困惑,過了幾秒鐘眼前一亮,嘴裡說道,一定是,一定是張董事長欠了人家很多錢!
我接起電話,用顫抖的聲音說了聲喂!可是電話裡卻傳來哈哈哈的狂笑聲,我撲你老母,是宗鼎!
宗鼎問我,開不開心,意不意外,我問宗鼎在哪裡,宗鼎說問這幹嘛,我說就算拼盡殘餘的修爲,也要結果你這個妖孽!
宗鼎又樂了,說有人想跟你講話,說完我聽見電話裡傳來喂得一聲,我整個人就像被電擊一樣,身上的肌肉似乎也瞬間石化,大腦停止了思考,只有一個聲音在腦海中迴盪,是她,是她,沒錯就是她!
此刻的我緊張的似乎連說話功能都失去。
電話裡又傳來輕輕柔柔的喂的聲音,我這才清醒過來,用顫抖的聲音說了兩個字,曼妮!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我聽到了那微微的呼吸聲,當時我的大腦就像凝固住的高標號水泥,似乎思維完全堵塞,就這樣抓着電話,聽着,一直聽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幾秒鐘,也許幾分鐘,也許幾個小時,真的,那個時候,時間似乎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我,我要結婚和你!終於我的語言恢復了功能,腦袋有了鬆動的跡象,我說出了那句話。
那邊曼妮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應,這是怎麼回事?
臥槽,沒電了,昨天晚上忘充電了,氣的我差點摔在地上,趕緊找充電器,也不知道扔到哪裡,急切之間找不到!
臥槽!拉開門大吼一聲,你們誰有三星充電器,趕緊給我拿過來!
三星你們懂得,各個型號充電插口還不一樣,我真想仰天狂吼一聲,李健熙我撲你老母,弄個標準充電口,你會死啊!
估計是我的怒吼被這孫子聽見了,一年以後的三星的充電器能通用了!
其實當時我真的昏了頭,辦公室裡放着座機不打,由此可見,沒電的人,智商會被迅速拉低,這句話還真是正確!
我終於想起來,將亂哄哄一羣人趕出去,撥了曼妮的電話,通了沒人接,草,再打,打了十幾個還是沒人接!
我這纔想起給宗鼎打電話,通了,我剛喂了一聲,宗鼎說我長本事了,竟然打算結婚了,而且說完就掛了我妹妹的電話,張子健你特麼的是不是活膩歪了!
我一聽頭都大了,鬧了半天,沒電的瞬間,曼妮聽見了我要結婚,而和你卻被混蛋掐掉了,我簡直快要瘋了,你知道嗎?
我說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宗鼎冷笑了幾聲,說他枉費心機幫我做曼妮工作,看來是用不着了,好了祝你新婚幸福!
說完對方掛了電話,而我卻欲哭無淚,草,像風一般的男子衝了出去,在衆人的詫異目光中,我一騎絕塵向着樓下而去。
馬康健看着我的背影,喃喃的說道,草,這是欠了多少錢,躲債這麼拼命!
十幾分鍾,我衝進了金陽大廈,被保安攔住,我說找你們宗總,對方問我有沒有預約,我氣急敗壞的說,我是他妹夫還需要預約嗎?
這幾個保安立刻鬆開手,我向着電梯衝過去,等我上到頂樓,使勁推宗鼎辦公室門,可是門鎖着!
我用力敲門,旁邊有個女孩出來,問我幹什麼,我說找宗鼎!
女孩說宗總出去了,我問去哪裡了,女孩說不清楚!
我說電話在哪裡,我要打電話,說着衝進旁邊辦公室,裡面傳來幾聲驚叫,我看見兩個女孩正在試穿衣服,看見我衝進來,正慌忙的用衣服遮擋着。
我一把抓起電話,撥了宗鼎的電話號碼,等了一會兒通了,我問他在哪裡,曼妮在哪裡?
宗鼎問我怎麼到他公司了?我抓着電話用盡全力怒吼道,你特碼的告訴我你們在哪裡,要不然我把你特媽的這操蛋公司燒了!
宗鼎說,燒就燒吧,反正有保險公司!
我擦,當時我真的紅了眼,瞪大眼睛找着汽油瓶,而辦公室裡這幾個女孩吃驚的看着我,估計我跟神經病劃了等號!
有幾個保安衝進來,我衝着他們怒吼道,汽油,特碼的給我汽油!
這幾個保安愣住了,緊跟着蜂擁而上,在驚叫聲中將我抱住,臥槽,這些大老爺們估計不會憐香惜玉,抱得我那個用勁兒,簡直喘不上氣來!
混亂中,也不知道誰碰了免提鍵,裡面傳來宗鼎的聲音,問怎麼這麼亂,有人說他們已經把闖入者控制,正要報警。
宗鼎哈哈的大笑起來,我吼道,宗鼎你特麼的不告訴我在哪裡,我特麼的死在你公司!
估計宗鼎害怕了,說到機場送人,還說送的人我認識!
臥槽,當時我小宇宙爆發,直接被人摁在地上,我吼道,宗鼎讓你的人特碼的放手……。
從這裡到機場正常四十分鐘的行程,我特麼的闖了一路紅燈,二十分鐘後趕到機場。
衝進了候機大廳,看見宗鼎衝我招手,我衝了過去一把揪住宗鼎的衣領,問曼妮呢?
宗鼎指了指候機大廳的窗戶,這時我才聽到巨大的呼嘯聲,緊跟着一架飛機向着天空衝去,我愣住了,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曼妮走了,她飛走了,我當時眼淚嘩嘩的,真的當着衆多人的面,我像個孩子般嚎啕大哭!
可就在這時,有人遞給我一塊手絹,緊跟着聽到溫柔的話語,這麼大人哭鼻子,羞不羞!
我猛地擡起頭,在朦朧的視線中,在光影相互交錯中,在淚光折射奇幻光芒中,一個身影如同聖母般出現,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是她,是曼妮!
我猛地站起來,抓住了她的手,抓的是那樣緊,不能,我決不能失去她,我死死的抓住,生怕自己一鬆手,曼妮就會再次跑掉!
你鬆手,抓得我好疼,好疼,快點放手,曼妮甩着胳膊,嘴裡不停地說着。
我卻說道,不,我絕不放手,就這樣抓着你,一輩子不放手!
砰地一聲,我摔到了地上,睜開眼睛,曼妮呢?我茫然的尋找着,可是熟悉的地方讓我想起了辦公室,原來,原來我在辦公室裡,剛纔的一起,不過是一場夢!
我瞅見黃鶯站在一旁揉着手腕,滿臉通紅的看着我。
我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旁邊的沙發,此刻的心情就像剛從幸福的頂峰,瞬間跌落在痛苦的深淵,而且是那樣的迅速而又措不及防!
冰冷,一種無助的孤寂冰冷將我緊緊擁抱,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靠這沙發坐在地上,兩隻手在頭髮中不停地絞動着,絞動着!
有人抱住了我,緊緊的摟住我,儘管那懷抱非常溫暖,可我依然感到深入骨髓的寒冷,不停的顫抖着,顫抖着!
有人推開門走進來,黃鶯鬆開我,我擡頭看去,一張笑容凍結的臉,而且那張臉剛剛在我夢境**現。
是曼妮,她,她真的回來了!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沒有錯!猛地從地上爬起來,要衝過去。
可是曼妮卻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對不起,打攪你們了!說完扭身走了!
而我就像被一連串高速旋轉的彈頭射中,頃刻之間變得支離破碎!
黃鶯讓我去追,可我卻慢慢的搖搖頭,追上又能怎樣,難道再繼續哀求她回心轉意,說實話我發現自己好累,一次次的分離讓我早已筋疲力盡。
我忽然發現,我跟曼妮之間存在了太多的猜疑,而這些猜疑就像不易察覺的裂紋,一點點在慢慢擴大,等到意識到他們的存在,想要彌補卻也不能!
就好像一個貪心的人,在樹下原本以爲會挖出金銀財寶,可卻挖出了一具骸骨,雖然又將這具骸骨掩埋,可心中始終知道那具骸骨的存在!
黃鶯說她去解釋,我叫住她說不用。
黃鶯問我爲什麼,我深深吸了口氣慢慢的說道,相遇很美,離別也一樣的美,彼此夢見,代價更加昂貴,我送給你一串看不見的腳印,你還給我兩行摸得着的眼淚。
說完這句話,我慢慢閉上了眼睛,隨緣吧,一切都隨緣,如果老天註定我們不能在一起,又何必苦苦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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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海中緩緩流淌過一句詩,我也一樣:忍住了看你,卻忍不住想你。想你比看你還要陶醉:哪來的暗香?不容拒絕地瀰漫着心肺……。
黃鶯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我,過了一會兒轉身離去,獨留下我坐在椅子上,孤獨的,一個人慢慢的回味!
夢一場,原來比現實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