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爬山了,鳳凰山的山路竟然是天然石頭堆砌而成,而且主要體現的是自然,人工痕跡在裡面很少。
魏薇走在半山腰就說累,讓我拉她,而耿明和焦芳兩個人,向着前面走去,同時耿明還意味深長衝我擠了擠眼睛。
沒辦法,對方說讓我拉她,難道我還能不拉,就這樣,我拉着她向着上面而去,可並沒有注意到,賀清跟在我們後面,手中拿着照相機。
魏薇看見前面有個天然石臺,而且周圍長滿了野花,面對着後面雲煙繚繞,曾蘭疊翠,景色委實不錯,於是動了照相的念頭。
我把她扶到石臺上,這女人對着鏡頭賣弄了一番,想要下來,可是腳底一滑,嘴裡發出驚呼聲,倒了下來。
我急忙伸手去扶,就這樣魏薇結結實實倒在了懷中,趕忙扶開她問有沒有事情。
魏薇說沒事,就這樣我們繼續朝上面走,在我們身後賀清走出來,手中拿着照相機,衝我們背影冷笑。
到了山頂,說實話不到一千米的高峰確實沒啥成就感,不過看着山下一排排屋舍,還有筆直的川流的馬路,到有幾分蕩胸生層雲的豪邁。
冉柔走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注意點,別招人閒話!
我笑了笑沒說話,狠狠瞪了耿明一眼,這廝正抓着焦芳的手,研究手相正得勁呢!
下山的時候,我估計加快了步伐,跟上了大部隊,跟裡面的人說說笑笑,魏薇也跟在周圍,不過時不時用幽怨的目光看着我,但我就當沒看到。
鄭偉說我怎麼不扶美嬌娘了,他的話立刻引來鬨笑聲!
我說沒想到老和尚都放下了,鄭秘書長還沒有放下!
衆人先是一愣,緊跟着哄得笑出來,我說的是個典故。
老和尚攜小和尚遊方,途遇一條河;見一女子正想過河,卻又不敢過。
老和尚便主動背該女子趟過了河,然後放下女子,與小和尚繼續趕路。
小和尚不禁一路嘀咕:師父怎麼了?竟敢背一女子過河?一路走,一路想,最後終於忍不住了,說:“師父,你犯戒了?怎麼背了女人?”
老和尚嘆道:“我早已放下,你卻還放不下!”
而且我話中言外之意,是說君子坦蕩蕩,心胸寬廣,遇事拿得起、放得下,只有小人才常慼慼,搬弄是非琢磨着烏七八糟的事情。
耿明在旁邊說道,有時候做這個事情人不可怕,關鍵是想這個事情的人可怕,陰暗,真的不是一般陰暗!
鄭偉勃然大怒扭頭瞪着耿明,可是耿明卻扭過頭,朝着旁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陰暗,真是陰暗啊!
衆人看見鄭偉臉色不好看,都偷偷地笑,冉柔看了我一眼,輕輕搖搖頭。
我笑了笑沒說話,就這樣我們遊覽鳳凰山之後,回到了酒店!
明天主辦方安排我們參觀當地企業,然後再到市區轉一轉,聽到這個消息,不少新司機直接跑過來跟耿明這個老司機虛心求教。
耿明將不少令人血脈噴張的地方,進行了描述,弄得大家心癢癢不已。
我的手機響了一下,看了一眼是冉柔的信息,問我哪裡。
我回覆在房間,等了一會兒冉柔發過來信息,早上的事情忘了吧!
看到這個信息,我愣住了,過了一會兒發出呵呵兩個字!
冉柔沒有再發短信過來,我也沒主動發過去,看來友盡於此!
手機響了,是高曉亮電話,我接起來,高曉亮說周友義讓他把原來招標材料移交給王新國。
我說這個東西不能交給他,高曉亮說那他就裝病了!
我說你儘管裝,我給你兜底,高曉亮說我也不知道搞什麼,弄得這麼複雜!
我說不復雜的話,就成不了事,你等着吧,有大好事等着你,高曉亮嘟囔了一句,說咋感覺這是被坑的節奏!
我說,有這麼跟叔叔說話的嗎?高曉亮說,就算是叔叔也不能坑人。
就這樣墨跡了一會兒,高曉亮放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心中暗道也不知道景浩那裡怎麼樣,如果他不進來的話,我這個莊就沒做了。
我想了一下給蕭紅打過電話,通了,但是立刻掛斷了,估計有事情!
到了快睡覺的時候,唐利生打過電話,說周友義找他,讓他協助王新國儘快把標書弄好,問我怎麼辦?
我說先不要着急,等一等,唐利生問我是不是也裝病。
我說你要裝病,周友義肯定懷疑,你答應他!
唐利生有些詫異的說,答應他?這不是,不是……。
我笑着說道,答應並不代表真的協助,虧你還是個副縣長,連這個都想不通!
唐利生頓時醒悟過來,笑着說道,對,對,明白了,大不了拖唄!
我掛了電話,耿明說我又在凍壞壞心眼,我笑着說道,有些時候逼得你不得不這麼做!
耿明說鄭偉那個混蛋,還真是陰魂不散,讓我小心一點!
我說,就他那點小伎倆,怎麼比得過我們威名赫赫的坑人二人組呢?
耿明說這倒是真的,說明天打算給鄭偉好看,我說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琢磨怎麼跟芳芳發展超友誼關係吧!
耿明笑着說,不是吹的,一個星期內搞定,我說說他吹牛,耿明說是不是吹牛逼到時候再看。
就這樣我們聊了幾句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在參觀工廠的時候,周友義打來電話說,我這個甩手掌櫃的做得好,把事情一扔,溜之大吉,問我玩的怎麼樣。
我說不錯,山美水美人更美!
周友義在那邊哈哈笑了兩聲,說山美水美沒啥可怕,就怕人美把我迷得回不來,那河西縣可就虧大了。
我說沒事即使人回不來,心也會回來的!
我們笑着聊了兩句,周友義說張書記給他打了一電話,對修路的事情挺在意問進度情況怎麼樣,要求咱們加快進度。
我說不是佈置給王新國了嗎?
周友義說,王新國沒接觸過這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得從頭再來。
我說高曉亮拿着資料,我讓他把資料移交給王新國,他搞什麼!
周友義說,高曉亮請假了,而且問他資料在哪裡,這小子說丟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說這樣吧,我給高曉亮打一個電話,搞什麼!我故意裝出很生氣的樣子。
對方掛了電話之後,我等了好一會兒給周友義打過去,怒氣衝衝的說道,高曉亮簡直不像話,竟然敢罵我,反了他了,不行一定要給他紀律處分……。
我罵了一會兒,周有義說不要着急,估計是高曉亮還有些想不開,暫時不要激化矛盾。
緊跟着周友義說,這樣吧,不行換一個委託公司,重新制訂招投標方案吧!
我說這樣不好吧,這可是省廳的關係,如果這樣做……,我話沒說完,其餘的讓周友義自己考慮。
周友義想了一下說他那裡再想想辦法,讓唐利生先協助王新國做個事情,我說也行,唐利生也參與過這事情,應該對王新國有幫助。
我們聊了兩句掛了電話,我心中暗道,周有義着急了,可是景浩那裡還沒有迴音,昨天給蕭紅打電話,她也不回,難道這事情沒戲了!
我心裡慢慢的琢磨着,這個時候冉柔走過來,說我搞什麼,大家都在參觀企業,學習先進的管理經驗,我卻躲在一旁打電話,沒完沒了,這樣能起到學習的效果嗎?
如果再這樣的話,乾脆回去吧!冉柔說這番話,雖然不至於聲色俱厲,但非常嚴肅,弄得我一愣!
旁邊有幾個人看着,其中鄭偉一臉的幸災樂禍,我正想解釋,冉柔說不用解釋,如果再有這樣情況發生,喊了一聲鄭秘書長。
鄭偉立刻過來,冉柔接着話說道,給他買回程機票,讓他自己回去!說完這句話冉柔轉身走了。
鄭偉衝我冷笑了幾聲,跟着冉柔走了。
耿明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我說能知道怎麼回事,簡直是神經。
耿明說冉市長生氣,應該不是裝的,趕緊考慮一下得罪人家沒有。
我懶得想,陰沉着臉跟在人們後面,魏薇發過短信安慰我,我回了個短信說沒事。
中午回到酒店,吃過飯,休息一下準備去市區,我說身體不舒服,直接請假。
等我轉身走的時候,身後傳來鄭偉揶揄的聲音,說我心恐怕更不舒服哦!
我也懶得理他,回到房間躺在牀上看電視,魏薇發過短信問我怎麼了,我說身體不舒服。
魏薇說要給我買藥,我說不必了,那個休息一下就好!
下午三點多,我在房間裡睡覺,有人敲門,打開門是魏薇我有些奇怪的問她怎麼沒有去。
她說來過香港好幾次沒意思,說着將手裡的塑料袋遞給我,說給我買了一些藥,說香港中成藥要比國內好的許多。
我瞅了瞅裡面有什麼白花水,十滴水,還有大名鼎鼎的片仔癀。
我說還真是有心了,魏薇說出來就應該相互照顧,說完之後她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個房間還真熱,說着解開了一道衣服釦子,立刻深深的事業線出現在我的眼中。
白花花的,看起來真的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