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太陽出來了,天宇醒了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給老爺子掛過去一個電話,說道:“老爺子,孩兒給你拜年了,幾位哥哥也在嗎?”老爺子在電話裡笑着說:“都在,你那大哥的嫂子今年也來了,小心啊,你這次回來,可討不了好的,幽若已經把你的事告訴她了,她說要把你抓起來,軍法處置”天宇聽這話也笑道:“老爺子,我好怕啊”歐陽奉天這時問道:“叫你父母聽電話,我也給他們拜了年”
天宇大聲說道:“爸,媽,那邊的老爺子找你們?”老媽一聽,忙衝過來接了過來說:“那邊的老爺子,新年好啦”歐陽奉天笑着說:“我那兄弟也起牀了吧?老哥比你們大幾歲,叫你一聲弟妹了”老媽忙說:“我們高攀了”歐陽奉天說:“哪裡哪裡,你們教育了一個好兒子,對了弟妹,過幾天來啊,我那兄弟在吧”老媽忙說:“在,在,他一直在旁聽着呢”老媽把電話交給老爸,當然兩個男人又是一陣客套話。
等老爸放下電話,說:“天宇,那邊老爺子是一個很好的人,一點架子也沒有啊,一直叫我劉老弟”天宇得意的說:“那老爺子對自己人是很好的,他叫我們幾時去呢?”老爸說道:“老爺子很客氣,叫我們早一點去呢。”天宇說道:“那我們初三去好吧”當然大家都同意的。
這時電話聲傳來,天宇一接,原來是胡豔豔打來的。原來胡豔豔在最後一天回到家,她老爸想念得緊,胡豔豔覺得也不好一回來,過幾天就跟着天宇走,所以現在打電話來了。
“天宇,我,我想這次不去北京了,我想陪我爸,他不捨得我走的,你不要生氣啊!”天宇在電話那頭說:“沒有關係,你這樣做,我更喜歡你啊,不用擔心的,好好的陪你老爸,那邊你也可以打電話啊?替我向你老爸拜了年,不,沒有辦法了,初二我就來你家拜年好了,反正來去也方便,你都跟了我,我總要見見你家老頭子”胡豔豔在那頭也沒有想到天宇會這麼說,當然很高興了說:“天宇,你真好,那我跟我爸說了,你什麼時候會到了?”天宇想了一想說:“我會乘早班車來的,大概11點鐘會到的,你要親自燒菜給我吃啊”胡豔豔高興的說道:“我不能燒的,我要到車站等你的,你又不知道路的,下次好嗎?”天宇從電話裡聽出這妮子果然很高興。胡豔豔又說道:“我要告訴我爸去,他跟我說過好多次了”天宇笑着說:“你爸不要打我就好了,那好,我們明天見了”胡豔豔在那邊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立即把這消息去告訴她老爸了。
放下電話,天宇對在一旁聽着的三個人說:“明天,我會去見一下豔豔的老爸,也應該去見一下的,白芸明天,你陪着老爸老媽”白芸乖乖的點了一下頭,老媽說:“也是應該的,人家把閏女交給你,你也應該去拜訪一下,記得要買禮品去,要不要我給你買好呢?”天宇忙說:“老媽,到了那邊在買也不遲啊”
初一這天,天宇一家就回原來老家拜見祖先,按風俗,初一時,那一定要去掃墓的。然後一家家親戚拜見過去,白芸少不了臉紅了幾次,天宇的幾個表兄弟一看白芸這麼漂亮,那還不起鬨?這一年,天宇的親戚們都知道天宇家發了大財,現在見天宇身邊跟着一個女孩子也不感到太驚訝了。好不容易拜一圈,就回到定中去了。
初二,天宇清晨就要出發了,白芸小聲的囑咐道:“宇,春節人多,你一定要小心”天宇摸了一下白芸嬌嫩的小臉說:“放心好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怕誰啊”外面,老媽也已經起牀了,給天宇做好的早餐,白芸出來一見,忙說:“媽,對不起,我睡過頭了,讓你操勞了”老媽笑着說:“這算什麼,你也一塊吃了吧”
天宇告別家人,到了長途站,坐上車就閉起眼養起神來了,因爲天宇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一大堆的事,胡豔豔的老爸一定不好對付。先養好精神再說。
卻說豔豔聽到天宇初二要來,心裡真是高興極了,這表示自己在他心中已經佔有一定的位置。胡保地正吃着早餐,看見女兒興沖沖的向自己跑來,笑着說:“小乖乖,什麼事這麼高興了”胡豔豔說道:“爸,天宇說,明天來給你拜年,你不知也想見見他嗎?”胡保地一聽,不在意的說:“這小子還點懂道理,你已經給他睡了,他當然要來了”胡豔豔聽她老爸又說這樣粗俗的話,不依的叫道:“爸,你再這麼說,我不理你了”胡保地忙說道:“好,好,老爸不說,他幾點來了?”胡豔豔說道:“十一點差不多了,爸,我要去接他的,他還不知道路,還有你要對他好一點,不過天宇也不會怕你的”胡保地笑笑說:“一個男中生,見過什麼,我稍稍嚇他一嚇,瞧他以後還敢欺負你,對了,這小子的家人做什麼的,你爲什麼不說呢?不會不知道吧?”胡豔豔一聽,撒嬌道:“爸,他來以後,你問他好了,他說過了,不能對你說的”胡保地搖了搖頭說:“我倒想見見這個小子,怎麼把這女兒管得這麼服貼了?”當然胡豔豔又對她老爸撒嬌起來。
這一天,胡豔豔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白天過去了,晚上早早的睡了,想讓新年的第一天快點過去,自己也好早一點見到劉天宇。
胡豔豔那是九點鐘就出發了,胡保地看着自己女兒這模樣,自言自語的說:“這個小子還真有點能耐,把豔豔迷成這個樣子了”當然,是別人開車去,胡保地還不放心讓自己女兒開車。
胡豔豔從十點一直在車站邊等着,終於她看到定中的車子開了,不免伸着頭去看那車門,一個個人下來,她始終沒有看到劉天宇下來,差不到等人走光了,一個懶洋洋的人影纔出現在胡豔豔的視線裡,當然胡豔豔是快步跑了上去。
胡豔豔也不管有別人,摟住天宇的胳膊,甜甜的說:“新年快樂,啊,我忘了給爸媽拜年了”天宇也摟着胡豔豔的腰肢說:“沒有關係,回到家再打電話過去吧,你的車呢?不會打車過來的吧”胡豔豔指了指停在一輛黑色的奔馳說:“那,停在那裡,宇,你肚子餓了嗎?”天宇搖了搖頭,就往那輛車走去。
車裡司機那人是胡保地得意的助手,他也陪着胡豔豔呆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人物,心想“也不是十分的好看,不過一看就不是一個老實人,沒有辦法,現在像我這樣的老實人不吃香了”看來這傢伙自戀的毛病跟劉天宇也有的一拼。
見胡豔豔快到了,從車子裡出來,把門打開說:“大小姐,請,這位客人,小心頭”一面把手放在車門上,天宇對那人小聲說道:“謝謝兄弟了”那個人一楞,心想:“這個人的口氣怎麼像混在道上的人說的腔調,大小姐不會找了一個小混混吧?”
車很開的很平穩,胡豔豔摟着天宇,也不說話,安靜的坐着。天宇還是第一次來杭州,這時胡豔豔問道:“天宇,你住幾天啊?”天宇摸了一下豔豔的臉袋說:“不好意思,明天就要去老爺子那邊了,這裡只能住一晚了。”胡豔豔輕聲說:“沒有關係,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車子開了近30分鐘,進了一個別墅羣。天宇問:“哪幢是你們的?”胡豔豔一指前面一座豪宅說:“那裡”天宇發現,大門也有人管着,心想:“豔豔的老爸大概就是那位吧,她雖然不肯多說她老爸的情況,但是老子也知道。”車子慢慢的開了進去,院子很大,天宇看到前面還有一個游泳池,對着胡豔豔說:“你家可比我們那個別墅大多了”
胡保地聽到外面有動靜,知道是女兒來了,就向外走去,他也很好奇,那個小子倒底長得怎麼樣。
這時天宇也和胡豔豔下了車,正往屋裡走去,胡豔豔一看自己老爸走了出來,忙說道:“爸,這位就是天宇,天宇,他是我老爸”天宇客氣的說:“叔叔,新年好,我來拜年來了,這時一點小意思”在路上的時候,天宇還是叫車子停了一下,順手買了幾樣東西。
胡保地也在道上混了三十多年了,一看天宇,心想:“這個傢伙不看就不是一個老實人,不過長得倒也健壯”笑着說:“你就是天宇啊,小夥子不錯,難怪能把我家丫頭的魂也勾走”胡豔豔羞的走了上去,不依的叫:“爸”胡保地笑着說:“好,好,我不說了,天宇,來肚子也餓了吧?我們先吃飯”
三個人坐在飯桌上,旁邊也沒有什麼人了。胡保地問道:“天宇,我把豔豔交給你了,你知道的,她可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可不能欺負她啊,不然我可不同意的”天宇笑着說:“不會的,豔豔是一個好女孩子,我會對她好的”胡保地停了一下,然後說:“天宇,既然是一家人了,有些話我也要問問,豔豔這孩子一直不能向我說你的情況,現在你也來了,給叔叔說說吧!”
天宇笑笑說:“叔叔,要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你就是鐵塔胡吧,不好意思,這樣說不是很有禮貌”胡保地大吃一驚,吃驚的問道:“難道,你也在道上混的,不對啊,豔豔說你跟她同級,你還在上學啊!”天宇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了,我也不會瞞叔叔了,我現在還沒有正式混,不過也快了。”天宇對於黑道的事情還是沒有正式的接手。
胡保地呆了一下,突然大笑起來,胡豔豔知道那是老爸高興的表現,果然胡保地笑了一陣說:“好,賢婿,咱爺倆好好的幹,不過你現在年紀還太小了,聽豔豔說,你成績很好,過幾年,讀完大學後,再混也不遲的,現在是太早了。”天宇擡起說道:“沒有關係,慢慢接觸好了”胡保地說:“天宇,我也是從那裡出來的,那地方太小了,過幾年你跟我混好了,你既然知道我的綽號,那一定知道我們的幫派吧”天宇這時笑笑說:“胡叔叔,不好意思,我不是在家鄉里混的,我是要到北京混的”
胡保地聽了,問道:“北京,那很難混出頭來,天龍幫,你知道嗎?”天宇點點頭說:“知道,我就是黃龍堂第一大隊隊長”胡保地原先正把一口酒喝進口裡,聽到天宇這麼說,一口酒就噴了出來,然後呆呆的看着天宇,胡豔豔也不說話,她早就知道天宇的規矩“男人在說話時,女人不能無故插嘴”
好一會兒,胡保地嚴肅的問道:“你跟歐陽家是什麼關係”天宇笑着說:“歐陽龍行是我二哥”胡保地搖頭說:“你不是歐陽家的人?”天宇笑着說:“胡叔叔,你不要這麼嚴肅,倨我所知,天龍幫和天獅會的關係好像沒有這麼緊張吧,歐陽老爺子認了我做義子”
胡保地聽天宇這麼說,也笑了起來:“原來我的女婿還是一個大人物,真是失敬了”天宇說道:“沒有啊,論輩份,你是我的長輩,倫資歷,你也是我的前輩,再說,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胡保地突然說道:“那次在日進賭場裡,那個人就是你吧”天宇謙虛的說:“不敢,那晚是小婿我”胡保地聽天宇自稱小婿,高興的說:“我的女兒的眼光果然高,豔豔,以後要抓牢了,天宇可是頂尖的男人啊”胡豔豔自豪的說:“爸,我早就知道了”
飯後,天宇和胡保地兩個人呆在書房裡,天宇問道:“老丈人,我們兩個幫派現在是什麼關係呢?”胡保地想了一下說:“我們現在也是一家人了,我是管浙江一帶的,我們天獅會和你們天龍幫是劃河而治的,那河自然是黃河,三年前,我們打了一次大仗,那時兩個龍頭大哥看到兩個幫會勢力差不多,就約定,選了一個地方,就是我們的龍頭大哥和你的二哥歐陽龍行在一處地方決戰。旁人一個也不能看,那場決戰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就是那次決戰以後,我們兩幫就劃河而治了”天宇問道:“那你們的龍頭老大,你經常看到嗎?”胡保地說道:“我們天獅會不同於你們天龍幫,自主性還是比較強的,第年就過年時各個省的頭聚一次,聽說你二哥歐陽龍行才32歲”天宇點點頭說:“對,過年就33了,還是光棍,也不知是他看不上別人,還是別的女人看不上他。”胡保地聽天宇對歐陽龍行這麼說,不禁笑道:“你好像一點也不尊敬他,他在黑道可是一跺腳,地也能抖三抖的人物。對了,外面那些人你們注意到了嗎?”天宇當然知道,胡保地所指的那些人是什麼人,點了點頭說:“二哥已經有準備了,你們那邊呢?”胡保地說:“我這塊還不是很嚴重,靠近越南的江西,好像有點被慘透了,我們這裡和福建主要是日本小鬼子在搗蛋。不過些小鬼子也鬧不出什麼風浪的”
胡保地認真的說:“天宇,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啊,那夥人很是陰險,尤其是小鬼子那邊,胡豔豔和你在高中沒有關係嗎?”天宇笑笑說:“老丈人,你不要擔心,老爺子那邊已經按排好了,放心好了,豔豔不會出事的”胡保地也是知道歐陽家的老爺子的,聽天宇這麼說,也有點放下心來。天宇又說到:“近來,那些人也不會做出大的動靜來,過了半年,我和豔豔就會去北京了,那時,你就一點心也不用擔心了。在北京,沒有任何人動的了我們的”胡保地這才放下心來,哈哈笑道:“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怪不得豔豔這丫頭會給你迷成這樣子,好了,你去陪豔豔吧,昨天你沒有看到她那焦急的樣子”天宇剛要站起來,胡保地突然問道:“天宇,聽豔豔說,你還有一個女孩子,豔豔對這種事沒有反對嗎?”天宇站在起來說:“老丈人,你信息落後了,現在小婿已經有四個了,沒有辦法,誰叫我這麼有魅力呢”也不管一臉呆相的胡保地,笑着出了門。
豔豔在自己的屋裡等着,天宇已經到了,心也好像平靜下來。知道現在天宇正在這個屋子裡。過了一會兒,果然天宇進來了。
胡豔豔忙從牀上站了起來,天宇笑着說:“你家老爸,這會兒還發呆呢!”胡豔豔好奇的問:“好端端發什麼呆呢?”天宇說:“我把我身邊有四個女孩子的事告訴你爸了”胡豔豔小聲說道:“你說這事幹嘛?”天宇笑着說道:“沒有關係的,你爸既然知道我身邊有另的女孩子,一個三個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對了,豔豔,我還沒有去過西湖呢,可惜現在沒有在下雪。不然可以看看杭州的一景,”胡豔豔說道:“你說的是雪落亭心嗎?沒有關係的,西湖還有別的美景呢,走,我們去吧”跟着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去遊西湖,胡豔豔當然高興了。
過了好一會兒,胡保地已經清醒過來了,心想:“這麼好的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沒什麼,只有對自己女兒好就行,看那小子現在這樣,還行。”聽自己女兒要跟天宇去遊西湖,當然同意了。天宇這時說道:“老丈人,你也不要派人給我們開車了,我們自己開車就行”胡豔豔還是第一次聽天宇叫自己老爸這樣子,心裡高興,臉上卻不覺得紅了起來。
一路上,胡豔豔跟天宇介紹一路上的風景。很快,兩人來到了西湖。
西湖這個名稱最早始於唐朝,有一句詩很形象的誇讚西湖的美景,就是蘇東坡寫的那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裝濃抹總相宜”所以西湖又被人稱爲西子湖。
胡豔豔和天宇站在岸堤上,天宇說道:“不錯,這水還行,就是那些殘破的荷花爲何不去除呢?”胡豔豔在一旁解釋道:“這是一種意境,你看,在寒冬,一邊走一邊看這些荷葉的殘枝,不是挺好的嗎?”天宇笑笑說:“你說得是,聽你這麼一聽,還真有那麼點味道。”
兩人沿着白堤走着,胡豔豔指着前面那座橋說:“天宇,那座橋就是斷橋了,是有名的情人橋呢,我們去看看”天宇笑着說:“好啊,在那裡我們也去許了願”胡豔豔聽天宇這麼說,不禁更緊的摟着天宇的胳膊。
胡豔豔和天宇登上斷橋,胡豔豔可惜的說:“現在沒有下雪,不然就有斷橋殘雪這一個景色可以看了”天宇聳聳肩說:“雖然我能力很大,但這個實在沒有辦法辦到,我們去走一下蘇堤吧,聽說是蘇東坡修的”胡豔豔點了一下頭。
兩個人沿着西湖走了一圈,胡豔豔也有點累了,天宇說:“聽說,這裡有一道菜還有名,燒什麼魚頭湯”胡豔豔捂着嘴說:“什麼燒魚頭湯,是東坡魚了,我們去吃吧”胡豔豔把天宇帶到一家有名的老店,結果,吃着吃着,天宇點的菜越來越多,沒有辦法,好吃的東西實在不少,再加上天宇覺得身上的錢實在是太多了,想到:“真是傷腦筋啊,這麼多錢,怎麼花得光啦?”
等兩個人吃好,天已經暗了下來。兩人就開車回去了。當然回到胡豔豔的家裡,兩個人只能吃很少的東西,沒有辦法,肚子總是這麼大。
吃完飯,胡保地也很識相說道:“天也不早了,玩了一天也累了吧,早點睡覺吧”胡豔豔聽老爸這麼說,早已羞紅了臉,而天宇看到這幅美景,食指不禁大動。
天宇壓着胡豔豔說:“寶貝,我們多久沒有做了”胡豔豔那兩藕似的胳膊纏在天宇的頭頸上,膩聲的說:“已經有五天了”天宇色色的說道:“你倒記得清楚”說完,找準地方,就突了進去,胡豔豔下面早已溼了,天宇也沒有遇到大的阻礙,天宇一邊慢慢的動着一邊說道:“寶貝,這裡隔音效果如何”胡豔豔渾身已經沒有力氣了,輕聲說:“好的”不過天宇發現這妮子卻不發出聲音,強忍着,天宇也不管,等了一會兒,天宇要胡豔豔換了一個姿態,從後面進去,這下這個妮子再也忍不住了,不自覺得發生呻吟來。自然這聲音使天宇“性”趣更高了。
這個晚上,胡豔豔很滿足的在天宇的撫摸下入睡了,天宇摸着摸着,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