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會麼,山炮,毒蠍,既然確定了這次是黑龍會想要殺我寶貝女兒,那麼,在西藏拉薩的黑龍會分部,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你們倆知道怎麼做吧?”
陳曦語氣冷漠的說着,然後用手寵溺的摸了摸陳玲玲的頭,接着他睿智眼睛內,閃過一絲殺機,顯然黑龍會這次派殺手前來刺殺陳玲玲,已經惹怒了這位頗有軍人血性的男人。
而兩位魁梧大漢,聽見了陳曦的話,只見身材略高一些,臉上有些鬍渣,穿着迷彩衣褲的山炮,他單手舉起了手中輕機槍,按動了扳機,射殺厲虎,然後一臉冰冷說道:
“大哥,你放心吧,明天早上凌晨之前,在西藏拉薩的黑龍會,絕對不會在出現你大哥視野裡。還有,這些黑衣殺手的屍體,我和毒蠍,待公安機關來到現場之後,也會一併處理好,由於他們很多都是惡名昭彰的通緝犯,我想公安機關會很感謝我們幫了他們的大忙。”
那位叫山炮的大漢說完,漸漸拖走厲虎的屍體,這時候,另外一位大漢,他脖子上紋着一隻青色蠍子,正用審視目光盯着我,隨後才問道:
“小哥,我毒蠍從你的裝扮之中,似乎隱隱看出,你是一位茅山小道士,不知道你此次來西藏拉薩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幫了我們大小姐一次,而我們陳家向來不喜歡欠人人情,所以有什麼難處你只要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擺平。”
毒蠍的話,讓我聽見之後,心裡有些不舒服,旋即我便淡淡說道:“大叔,我會幫忙陳玲玲,不是稀罕你們陳家欠我人情,而是因爲我和她是朋友,再者說,我來西藏拉薩所要辦的事情,你們還真的幫不上我。”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那麼我就不打擾了。”我話說完,頓時覺得這些所謂軍人,不就是仗着有點勢力,說話就牛逼熏天的,而小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
鍾商看出來我神色不對,已經想要離開此地,此時他微微的移動了腳步,也準備與我一同離去,不過一旁的陳曦見此,他狠狠瞪了一眼毒蠍,接着語氣和善的朝我說道:
“楊小哥,你不要見怪,我的這位老兄弟偵查員幹了十多年,所以凡事都喜歡用懷疑態度看待事情,如果他言語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這個做大哥的向你賠禮道歉。”
顯然陳曦看出來我心有怒氣,所以他纔會馬上說話解除這種尷尬,而陳玲玲聽見了毒蠍的話,只見她紅潤小嘴,微微撅起責怪說道:
“毒蠍叔叔,我看你還是不要說話的好,你看看你這才說話,便得罪了本小姐的救命恩人,你趕快過來和山炮叔叔幫忙處理善後的事情吧。”
毒蠍聞言了陳曦與陳玲玲溢於言表的責怪,諾諾的摸了摸鼻子,然後便轉身走過去處理那些黑衣殺手的屍體。
我見此,心裡也不再那麼不痛快了,於是我再次說道:“陳叔叔,陳大美女,我還有要事纏身,所以就不過多逗留了,鍾大哥,我們走。”
我說完,揮了揮手,準備離去,可陳玲玲這時卻拉住了我的衣角說什麼都不讓我走,我見此,無奈說道:
“陳大美女,你別鬧,我真的有要事需要火速處理,這可是人命關天呀。”
此刻即便我說破嘴皮子,可是陳玲玲仍舊是無動於衷,就是不准我離去,我見此,便用求助目光看着陳玲玲父親陳曦,而這時候陳曦看見我一臉無奈的樣子,卻輕輕轉過了頭,顯然不打算幫我。
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坐着陳曦的軍車,與他們一道離去,而當司機把車子開出不遠,便有幾倆警車這才姍姍來遲,出現在黑衣殺手全死的現場。
我見此,不禁搖頭腹誹:媽的,這就是中國出警的速度,真是不敢恭維。
其實,我一直有些好奇,陳玲玲的背景是什麼?而今看來,她似乎是出生在軍人世家之中,不然的話,我很難想象,她一身殺人格鬥術,以及超強心理素質,是如何訓練出來的,我想也只有從小在軍區大院這種環境之中長大,纔可能培養出陳玲玲這樣出色的女人。
還有,那個黑龍會,明明知曉陳玲玲背景深厚,卻依然敢派遣殺手前來刺殺她,應該也是勢力不容小覷的存在。
我心念到此,略微猶豫半響,終於忍不住問了與我和鍾商坐在後排座椅上的陳玲玲,這個黑龍會到底是什麼勢力?
而陳玲玲聽了我的問話,方纔剛想說話,在前排座位半眯着眼睛的陳曦,卻搶先一步爲我解惑道:
“楊小哥,說起這個黑龍會,它貌似與你們茅山極有源淵,因爲它是由茅山諸多心術不正,卻會道術的茅山道士組成的,這些年間,它一直躲過暗地裡,做過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過,最近不知道什麼原因,它開始異常猖獗,居然開始向鄰國販賣毒品,在地下黑市販賣槍支彈藥,或者割除人身上的器官,做活人器官交易......”
我聽着陳曦說起黑龍會的一樁樁惡行,心頭一震,然後沉思片刻,便試探着問道:
“陳叔叔,如你所說,那個黑龍會如此喪盡天良,您作爲軍方的人,不是早就應該把它剷除繩之以法,可是現在聽您所說,卻並沒有這樣,那麼似乎可以說明,黑龍會的人做事滴水不漏或者就是它背後站着,連陳叔叔也懼怕的人物。”
陳曦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語氣凝重說道:“楊小哥,你猜測的不錯,它身後有人並有一方勢力,那是個可怕的大人物,在後面默默操作黑龍會,如果不是有些事情牽涉較大,黑龍會早已經變成了死屍會了。”
“管轄黑龍會的是一方國際勢力,名叫天主教堂,這方勢力裡面有吸血鬼,蝙蝠人,喪屍,幽靈等物,你以後倘若遇到,需要多加小心。”
陳曦說完,並沒有再繼續說道,而陳玲玲看我由於知曉茅山諸多心術不正的道士,與國際勢力天主教堂狼狽爲奸,殘害我們本國人,一時間我不禁臉都氣綠,於是她見此輕輕拍了拍我的手,示意讓我不要耿耿於懷。
“這些茅山敗類,終究有一天,我楊邪一定會替茅山祖師張道陵天師,把這些不肖徒孫,全部殺個乾淨。我們茅山不允許出現這樣的敗類。”我緊緊握住了拳頭,在心頭髮誓,雙眼之中閃出一抹寒芒。
我想罷,在心裡記住了這個天主教堂,然後朝着陳曦點了點頭,道:“陳叔叔,你說的這些晚輩記住了,謝謝你告知於我。”
隨後,軍車穿過了一條古生古色的馬路,漸漸朝着拉薩繁華地帶開去,我見此,告訴陳曦說,我要去拉薩比較有名的酒店找人,勞煩他讓司機捎我一程,而他聽了我的話,讓司機又在拉薩城裡轉了大半個圈,終於把我和鍾商拉到了西藏拉薩酒店。
此時,已經是暮色深深,華燈初上,陳曦由於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要帶着陳玲玲一起去,而陳玲玲卻說什麼也不想去,最後還是我好說歹說,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給她,並且答應會打給她電話,她這才戀戀不捨的和他父親一起離去。
待陳玲玲與她父親離去之後,我和鍾商走進了這家,雄踞商業及休閒中心地帶,俯瞰拉薩城,酒店設計以金黃色爲主色調,瀰漫着濃郁西藏風情,且還流光溢彩的西藏拉薩酒店。
“鍾大哥,左師叔曾經告訴我,我的黑白無常兩位乾爹,一直在西藏各大酒店出沒,這是不是真的?”當我與鍾商緩步走入寬敞明亮之酒店大廳,我看見一位穿着職業服裝,長相美豔,一臉親切笑意的酒店女接待員,已經朝着我們這邊走來,於是我不禁小聲問道。
“是的,楊小哥,左會長所說的那些情況,也是我費盡心思打聽的,黑白無常兩位鬼帥,似乎一直在人流量較大的酒店出沒,疑似是爲了找一個白衣女鬼?”鍾商回道。
我聽了鍾商之話,點了點頭,然後在那位美麗動人的女接待員,一系列安排之下,我從八卦箱子內拿出錢,預付了三晚上的房費,接着便在她的帶領之下,坐電梯來到了酒店第七層。
那位女接待員,幫我和鍾商開了房門,我隨便打賞給她一百塊錢小費,這時候她拿起了錢,卻並沒有馬上離去,反而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她似乎覺得我是個闊氣的男人。
我見此,馬上看出來這個女人應該十分缺錢,而待會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需要去酒店各處轉轉,尋找黑白無常下落,若是酒店裡面沒有個熟悉的人帶路是行不通的,於是我又從褲包裡拿出五百塊錢,給了她,讓她兩個小時之後來找我。
而那女接待員,看我這樣,只見她羞澀的笑了笑,朝我拋了個媚眼,然後便扭動着她的小蠻腰款款離去,也沒有問我待會要讓她幹什麼。
“鍾商大哥,興許是由於酒店陰氣極重,最容易出現冤魂,或者髒東西,所以黑白無常兩位乾爹,纔會出現在各大酒店,尋找白衣女鬼,企圖解救我媳婦,我們希望我們今晚運氣能夠好爆表,遇到黑白無常兩位乾爹,不然我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走進了我開得豪華標間,看見裡面寬敞明亮,很有復古風格,望着倒是較爲養眼,接着我躺在一張單人牀上,伸了個懶腰,這纔看着一臉睏意的鐘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