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合 憶·支離破碎

第二十七回合 憶•支離破碎

——幾年前以前,

這座城池,繁華之都,紙醉金迷與糜爛生活的最佳地方所在,不夜城。而如今的這座城池卻變成了,岌岌可危的死城一座……只因爲他們都違反了這個位面的平衡規則……

已經沒有任何生命存在了……

而此時的城池大門大開,像是等着敵人來侵略,但是卻沒有一個敵人想打這裡的主意……甚至已經沒有一個人來過這裡了……

晌午,荒蕪了幾十天的城池終於有人來訪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年齡看上去並不大,最大的大約也就剛剛達到18歲。最小的莫過也就15歲。事實上也差不多,其中一名男孩最大,18歲,接下來是女孩,17歲,然後纔是最後一名男孩,16歲。

“初塵,這裡也是一座死城。”最大的男孩淡金色的眸子隱隱流過一絲絕望的味道,在絕望的盡頭變成了平靜,再也不會抱有任何希望的平靜。

“呵呵,說不定還有一些水。進去看看吧,看來死亡的時間並不長。”被稱作初塵的最小男孩依然笑着,依然是那樣溫柔的笑着,像是人看到他就會暫時忘卻了絕望……

“可浸……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女孩木木的開口,心裡的愧疚蔓延了整個心靈,遮住了原有的愛。柔順的黑色髮絲披肩而下,低垂着豔紅的眸子有種莫名的心疼。

“事情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後悔的。更……更何況,是我自願的。”可浸是三人裡面最大的男孩,但是他的人生經歷卻沒有其餘兩人任何一人的一半之多……但他的驕傲不容許他歸罪這個自己深深愛的女孩,偌痕。

女孩彷彿早已料到他會這樣說,不由得愧疚更加厚重。壓的她的心喘不過氣。

初塵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們一眼,笑得更開心了。不由得笑出了聲。

“初塵,其實最對不起的還是你,若不是我們,你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浸聽到了初塵的笑聲,心也變得更加沉重……雪白色的髮絲貼着少年白皙的額頭,柔順的散落,美麗而悲傷。

初塵笑着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其實他真的不在意,他的人生一直在這種奔波中,他習慣了,他無所謂了。

三個人像平常一樣聊着天,像垂死掙扎的魚,想要擺脫內心的恐懼與絕望。每個人的步伐虛無重心,飄飄浮浮,落地之後卻是異常的沉重,彷彿再也無法邁下一步。

空氣瀰漫着腐爛的氣味,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蛆在腐爛的肉體上穿梭着,女孩偌痕小心翼翼的避過一個又一個屍體,豔紅色的裙襬隨着女孩的跳躍一擺一擺,纖纖玉手就着粉紅色的衣袖捂住口鼻想要阻擋着令人作嘔的味道。

可浸大步大步地走在前面,腳下毫不在意的踩着屍體,對於這種事情他早已習慣,這種味道對於他,已經麻木了……

初塵斷後,其實他是爲了保護偌痕而不是他走的有多慢,他經常徘徊在生與死之間,自然也是無所謂的,只是他的每一步都詭異的很,他感到了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再向他們涌來。

“我們分頭找水吧。”偌痕說道,她的小臉微微蒼白,嬌豔的脣死死的咬住,甚至出了一絲血,而柔軟的小舌立即舔了回去,其實她是不需要任何能源堅持的,不,應該說是任何人需要的能源堅持的,而是血……沒錯,就是血液,無論是什麼生物的血液都可以。但是她始終無法容忍這種血液的味道,真令人作嘔!

可浸回過頭擔憂的看了看女孩,豔紅眸子流轉的心疼。初塵淡淡看了倆人一眼。不再留戀的轉過身,“好,我去西邊。”說完就向西方移動。不等倆人回答。

“嗯,就這樣吧。我去東邊。”偌痕不想再次牽扯這個自己深愛的少年,儘管愧疚之情始終沒有改變,她想要自己變得絕情一點,想要自己堅強一些,讓自己不再留戀他的身影,不願在身後追逐着他的背影,不願追隨他的每一步……

望着女孩淡薄離開的身影,可浸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感覺到這可能是見到她的最後一面了,但是女孩明顯心意已決,不免讓他的心更加淒涼。他咬了咬牙,沒有把再見說出口,眼淚強忍着纔沒有下落,他的感覺一向是準的,但是這次他希望是不準的,他想抱女孩,但是女孩的身影是那麼倔強,將他的一絲一絲奢望打散。終於他也轉身了,走的是北方。

初塵每走一步,心就涼了一點,他閉着眼睛儘量不去看,異能也關閉着,強迫自己不去感應那種恐懼感。不知走了多久,他茫然睜開眼睛,漆黑如夜的眸子茫然的看着眼前巨大的石碑。千百萬背叛者的血液灑在這座石碑上,對,沒有錯誤,就是背叛者……而他,爲了和可浸出來背叛了那些人……

恐懼感涌上了他的心,他下意識轉身就跑,但是……

“罪者初塵•李那澤爾,叛王在先,盜取神器在後。汝可知罪?”像是從天邊的聲音傳入了初塵的耳朵裡……他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恐懼感覆蓋了所有的冷靜與理智,他害怕到了極度。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卻唯獨沒有傳到偌痕與可浸耳中……幾千年後可浸想,若是他們當時聽到了初塵•李那澤爾用鮮血與生命最後演奏出來的撤退信號,是不是如今的他們,又是另一種結果。

此時的偌痕沒有任何感覺的走在路上,腳上的每一步都是身體的反應與大腦無關。豔紅色的衣衫在此鮮血乾涸了的城市裡,顯得耀眼與可悲。女孩心事重重又怎麼能想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朝自己涌來。

“吾等奉命,收割與位面不符者,爾等可有所覺悟?”想是從天邊傳來的聲音,聽到聲音偌痕狠狠的一顫,脊背發涼,她僵硬的轉過頭去,卻望見了全身裹在白色長袍裡的他,流蘇飄蕩,連臉都被遮起來,只露一條縫,大概是眼睛。

她堂堂血族公主怎麼會這麼容易被處死呢?她當機立斷,纖纖玉手劃出優美的弧度,鋒利而妖豔的指甲劃破了白皙細嫩的手指,鮮血像失控的噴泉一般散落天空,又隨着少女千變萬化的手勢,一起據上頭,成爲一團血漿。

“血族公主偌痕•楚諾維奇。接受命運的審判吧。”那人又說,白色的袖擺揚起,一股能量衝擊向着偌痕,偌痕清秀的眉頭一凝,豔紅色的眸子裡流蕩着紅色的血液,透過世界萬物……露出最終的一抹紅……拼了!爲父皇母后報仇!

突然偌痕弱小的身軀皮膚開始慢慢下墜,像是失去了支撐力般,血液順着血管恢宏,她心一狠,雙手舉過頭,咬緊了牙齒,開始調動所有的血液能量。血液能量串在一起擰成一股也令他也有些稍稍變色的能量。

“血祭!!!!!!!!!”少女的吶喊聲衝破雲霄,淒厲而悲哀,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像是用生命去兌換……

【血祭】血族最高法術,攻擊力猶如開山闢地之勢,然用者傾盡所有血與力,進行最後一搏。同歸於盡。

而此時的可浸聽到了那聲喊出心肺的吶喊聲,心裡猛猛地一怔,不要!不要!偌痕,偌痕!他什麼也不顧了,瘋了一般向聲源飛迸而去。他銀色的髮絲隨風擺動,滑動出瘋狂的角度,而白色流蘇卻清清淡淡的漂浮着。淡金色的眸子開始漸漸變得濃郁。

白袍人擡手一筆劃過去,能量如鐮刀死死的劈開血色能量,而被劈開的血色能量被分開後又繼續凝在一起,發瘋了一般衝向白袍人,白袍人向後退一步,袖擺一揮,血色能量便煙消雲散!

鐮刀能量劈開了血色能量不甚,繼續向着手無縛雞之力的偌痕飛奔而去,偌痕蒼白的臉頰笑了笑,發自內心的笑了,像是解脫似得的笑了,豔紅的眸子失去了犀利,溫軟如玉的楚楚動人。黑色的髮絲披在肩膀上隨風一飄一飄,一切像是那麼美好。

她想到了過去她與可浸的點點滴滴,想到了初塵腹黑氣可浸,又想到了初塵那千古不變的笑容,若是再能見他一面就好了……可浸,你像是我的哥哥一樣,你的愛,太沉重,我接受不起……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鐮刀劃破空氣,呼嘯而去,在接近偌痕弱小的身體那一刻,偌痕的身體不堪重負的爆炸開,沒有一絲血,而是純粹的皮肉骨頭。

“偌痕!!!!!!!!!”可浸恰好趕到,卻只能看到第一次笑得那麼美麗與單純的偌痕的最後一面……甚至連句話都沒有聽到她說!可浸現在極其的憤怒。

但是他無能爲力……面對白袍人,他們誰都無能爲力,所以他們只能一味的逃命,像個懦夫一樣。他受夠了!

“可浸……回頭是岸。”白袍人悠悠道。但是他發現可浸跪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像是在想些什麼事情,又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而可浸……卻施展了法力,留住了偌痕的靈魂•••現在只要等初塵過來就可以就可以了。但是初塵•••爲什麼聯繫不上?!生死鍥約不可能失效的,除非……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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