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易霖睡的很死,他喝的酒,似乎還是昂叔跑的珍貴藥酒,裡面加了很多的藥材,別的不說,起碼不傷身是真的,易霖連續喝了幾天,都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反而是更加地精神了起來,但就是太浪費時間。
這藥酒的後勁似乎也很大,喝的時候,可能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喝醉了之後,就有些難以清醒,睡的非常死,而到了這個時候,易霖醒來的時候,也已經是十點多了,嘉嘉又過來找了易霖,將易霖給拉了過去。
易霖已經是有些頭痛了,她過來啦自己,應該又是去喝酒了,也是有些無語,自己到了現在,似乎是有些醉生夢死的味道了,感覺清醒不了了,可是稀裡糊塗地,易霖竟然就再次坐到了酒桌之上,然後就開始喝酒,也是無奈了。
更加無奈的是,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易霖才醒了過來,然後就是坐在了牀上,開始沉思,自己似乎什麼都沒有做,自從來到了這裡,這麼長的時間,完全就是在喝酒了睡下,然後又醒了過來之前,在不斷地徘徊着,這麼一想,易霖也是有點腦殼痛,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他也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只是,段嘉嘉似乎是一直都在注意着易霖的動作,易霖剛剛醒來,就見到了走進來的段嘉嘉,她看着易霖,很快就說道:“你都好久沒有回來了,到了現在,其實也沒有人來陪我下棋,這一次,我們可以好好地下棋。”
一邊說着,兩個人就開始下棋,可是雖然下的就是最簡單的,五子棋,但易霖還是把把輸,頓時就有些無語,在易霖的影響裡面,自己的腦子還是挺好用的,只是和段嘉嘉比起來,最起碼在下棋這一方面,就有些不夠看,也是有些無語了。
而嘉嘉看到了易霖的樣子,似乎也是有些過意不去,倒是說道:“看來,和我分開的這些年裡面,你的確是忘記了很多的事情,都沒有好好練習一下,你的棋藝。”
一邊說着,嘉嘉還搖搖頭,倒是讓易霖有些無語,只是下個五子棋,也不用說的這麼高大上吧,好像很了不起似的,可是無論如何,現在的易霖也是沒有辦法去反駁嘉嘉這些,也就只能是悶着頭,一聲不吭了。
就這樣,直到了飯店的時候,昂叔卻是宣佈了一個好消息,他似乎是打到了獵物,畢竟是住在山上,自然也是天生的獵人了,有了獵物,不用說,幾人再次喝了起來。
直到睡到牀上的時候,易霖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他自己有着感覺,自己好像是陷入了一個漩渦,用酒精和回憶構建起來的一個漩渦,自己現在無力擺脫,只能是隨波逐流,也是有些無奈,但是隻能去接受了。
一夜無夢,很快就過去了,第九十二天的早上,十點多的時候,易霖再次醒了過來,並沒有立刻起牀,而是在心裡下定了決心,自己今天一定不能再喝下去了,畢竟易霖來到了這裡,可是爲融合自己十七歲的人格的,並非是爲了其他,老師這樣天天地喝酒,能夠幹什麼,他已經下定決心,今天說什麼,都不能夠再喝酒了。
而真正讓易霖苦惱的,其實還是,自己想要融合十七歲的人格的事情,似乎還沒有一點頭緒,易霖也是有些無奈,但是更沒有什麼辦法,人格之類的東西,本來就是關於精神之類的,難以去掌握,易霖也只能是一種有些隨波逐流的狀態,看看自己能不能出發人格融合的條件,再多的事情,易霖也是完全無能爲力的。
這麼想着,易霖倒是有些不安了起來,自己現在這麼浪費着時間,可以說,每多浪費一秒,也許自己的生命,能夠生還的希望,也就是減少了一些,易霖如何能夠無動於衷呢?
只是,還沒有等到易霖想到,自己應該去如何做的時候,就見到了段嘉嘉再次往自己這裡走了過來,他似乎是摸清楚了易霖的作息,就在易霖還在牀上沉思的時候,大門就被推開,然後段嘉嘉就走了進來,對易霖說道:“你怎麼會不起牀,我等了你很久了。”
對於有些神出鬼沒的段嘉嘉,易霖也是有些無語,她難道就沒有正事嗎,整天都是找自己喝酒,心裡面這麼想着,嘴裡也就問了出來,說道:“你就沒有自己的事情嗎?怎麼整天都是關於我的事情呢?”
其實易霖真正想要去問的,還是你就沒有自己的正事嗎,每天都是喝酒喝酒的,整天醉醺醺的,只是這麼一想,易霖纔是有些後知後覺地發現,似乎每一次,醉倒的,都是自己,不是別人,這麼一想的話,易霖就有些回過味來了,難道是自己的酒量低,還是說,每一次都是自己喝的最多,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兩者都是有的,酒量最低的自己,每一次,卻都是喝的最多,這樣的話,每一次醉倒的,都是自己,也就可以理解了。
這麼想着,易霖也就愈發地覺得,自己是不能在繼續喝酒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段嘉嘉似乎也是有些看出來了易霖心裡面的想法,這個時候,就馬上叉腰說道:“其他的事情和你一比,就都只是小事1,反正你十年來,也只是來到了這一次,能夠將你多留一下時間,這麼點時間,我還是能夠耽擱的起的。”
雖然段嘉嘉只是非常地平靜地說着,但是其中卻也好像蘊含了許多的怨氣,易霖也是聽出來了一些,但是並沒有吭聲,而是就在自己洗漱完了之後,易霖就找到裡段嘉嘉,認真地說道:“今天下午,我們就不要喝酒了。”
每天都是喝酒醉了,然後再醒來,然後再喝醉,一天天都是這樣子的,易霖實在是煩死了,自然也是不想要再繼續現在這樣的生活了,無論如何,他也要有點自己的自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