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邵哲一口氣報了多個班,散打,拳擊,柔道等等,只要與武有關的班,他都要嘗試。
他說不清爲什麼要這樣做,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打敗邵博。
邵哲的心裡憋着一股勁,他要好好地學,爭取打敗邵博,以一種強者的身份站在安安的身邊,爲她遮風擋雨,保護她,呵護她。
邵哲有的時候甚至在想,當時爲什麼被帶走的那個人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話,那麼現在陪在安安的身邊的那個人就是他了在,而他也不用被送到美國了。
邵哲的心裡有諸多的不滿,卻也無可奈何,好在他的性格寬厚,雖然不滿,卻不怪任何人,只是認爲自己太弱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壯起來。
邵哲在用功,邵博絲毫也沒有落下,除了每天練武之外,他玩得最多的就是電腦,在六歲那年,他就開始炒股票,他敏銳的市場分析力,洞察力,爲他賺了不少的錢。現在的他儼然就是一個小富翁了。
邵博現在最苦惱的就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和安安相處。他擊退了安安身邊一切可疑的異性,現在安安的身邊只有他一個人,他應該感到很開心纔對,可是他卻很苦惱,因爲他在安安的臉上找不到笑容了。
看到安安臉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少,邵博心裡着急卻不知道該如何改善目前他們這樣的關係,他只能在心裡乾着急。
邵博昨天送安安禮物的那個轉校生見面了。瘦瘦的,白白淨淨,戴着一副眼鏡,很斯文的樣子。
邵博在心裡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搖下車窗冰冷地看着舒帆。
舒帆有些莫明其妙,四下左右看了看,隨後看着邵博指了指自己,“你是在等我嗎?”
“上車。”邵博面無表情冷冷地看着舒帆。
舒帆微微後退一步,警惕地看着邵博,對邵博微微搖頭,“我不認識你。”
邵博冷冷地看着舒帆,眉毛不着痕跡地挑了一下,他緊緊地盯着舒帆,大約一分鐘以後,他才冷冷地開口,“別怪我沒提醒你,以後離安安遠一點。”
“爲什麼?”舒帆一頭霧水,臉上一片不解,“你是安安什麼人?爲什麼要干涉我和安安的交往?就算是安安的父母或是我的父母,他們都沒有權力干涉我們。”
舒帆覺得很奇怪,眼前這冷得像一塊冰的男人是安安的什麼人?他憑什麼來阻止他和安安的交往?這很沒道理,也很沒有科學。
“我是安安的未婚夫,你說我有沒有權利干涉你與她的交往?”邵博有些詫異舒帆的大膽,隨後他向舒帆反問道。
“未婚夫?現在還有老土的娃娃親?”舒帆瞪大了眼睛看向邵博,目光中全是驚奇,接着他話鋒一轉,一臉認真地對邵博說道:“你是不是安安的未婚夫其實都沒有關係,在你們沒有結婚之前,誰都有權利追安安,安安也有她自己的選擇。如果你真是安安的未婚夫,你更不應該干涉她自己的生活。”
舒帆說完看了一眼邵博,背起書包向馬路上走去,接他放學的車來了,就停在不遠處。
邵博抿着嘴脣不說話,冷冷地盯着舒帆的背影,直至他上了車,他的視線才收了回來,冷聲對司機吩咐道:“查查這個人的背景。”
“是。”司機默默地點點頭。
邵博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怎麼安安還沒有出來?她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邵博心裡一緊,眼裡閃過一絲憂慮,打開車門就要下車去尋找。他剛打開車門,一隻腳剛落在地上,就看見安安和幾個女同學有說有笑地從裡面出來了,小臉上全是笑容,散發出異樣的光彩,讓邵博的眼睛無法挪開。
看來安安的心情很好。原因呢?她今天爲什麼這麼高興?
邵博的心裡全是疑問。
安安遠遠地看見了邵博的車,笑容有一瞬間僵在臉上,有些不自然,她轉過臉對身邊的同學說道:“有人來接我了,我要走了。明天晚上,你們一定要記得來我們家。”
“安安,你邵博哥哥也去嗎?”其中一位女同學拽着安安的衣袖小聲地問道。
“我們只同學聚會,他不去。”安安想了想說道。
“耶,好啊!如果他不去的話最好了,你知道嗎安安,其實我們都挺怕你這位邵博哥哥,看到他冷冰冰的樣子,我們都嚇得挪不開腳步了。”女同學笑嘻嘻地對安安說道。
安安的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和同學們揮揮手,轉身向邵博走去。
安安覺得有些事情必須向邵博說清楚了。
“安安,今天什麼事情這麼高興?”一上車邵博向安安問道。
安安看了一眼邵博,低下頭不說話。
邵博見安安不說話,也就不再問了,隨後吩咐司機開車,把視線投向窗外,眼裡陰睛不定,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安安一直低着頭,全程一句話也不說,直到快到家了,她才擡頭向邵博說道:“邵博哥哥,以後就不麻煩你每天接我上學放學了。”
“…?!”邵博霍地擡眼看着安安,眼中有受傷,也有震驚,他好似不認識地看着安安,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安安的嘴巴里說出來。
安安丟下一句話以後,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等等。”邵博反應過來,一把按住安安的手不讓她下車。
安安擡眼平靜地看着邵博,邵博的視線也緊緊地落在安安的臉上。
司機見狀,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打開車門,走到不遠處點燃一支香菸,默默地抽着。
車裡一片寂靜。
“爲什麼?”邵博率先打破這份沉默。
“沒有爲什麼,我就是想一個人上學放學。”安安迎着邵博的目光很平靜地說道。
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安安的性格隨了晏晨,她平時不說話,可以遷就你的一切,但是隻要她認定的事情,她一定會堅持到底。
“是因爲舒帆?”邵博又問,臉色明顯地變得難看起來。
安安看了邵博一眼,什麼也沒有說,撥開邵博的手,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邵博沒有叫住她,視線一直投在安安的身上,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他才收回目光。
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司機快速地走了過來,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扭過頭向邵博問道:“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嗯!”邵博從鼻子裡發出一名悶哼。
司機發動車子離開了,邵博的視線一直落在窗外,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平靜的外表下,思緒如潮。
安安不喜歡他了。
這是邵博腦海裡涌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安安今天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明顯地是對他產生了排斥,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他,甚至不願意讓他接她上學放學了。
這到底因爲什麼?是因爲今天那個臭小子嗎?邵博的眼睛一點點暗了下來,拳頭攥得更緊了。
安安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輕鬆過,甚至臉上還露出了笑容,看得出來,她的心情很好。
不可否認邵博哥哥對她真的很好,可是就是因爲太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她不喜歡這個樣子。
安安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爸爸和媽媽,她甜甜地叫了一句,“爸爸,媽媽。”
“安安回來了?來,到媽媽這裡坐。”晏晨爲明天的宴會讓人做了好幾方案,打成圖片供安安挑選,喜歡哪一個,明天就用這個來佈置。
“安安,給同學們都說好了嗎?是不是明天都過來?”晏晨摟着安安的肩膀溫柔地說道。
“嗯!”安安眼裡含着笑向媽媽點點頭。
“那就好。來,這裡有幾個方案,你來看一下喜歡哪一個?明天上午就要開始佈置了。另外,爲了你的同學聚會,你爸還特意從酒店請了幾個廚師,專門爲你們這些小朋友做菜。”晏晨笑眯眯地看着安安,把手中的圖片遞給安安。
“謝謝爸爸媽媽。我愛你們。”安安的臉上全是笑容,她在安少的臉上親一口,又在晏晨的臉上親一口,特別感謝他們爲她做的一切。
安少臉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有女如此,此生足矣!
安慕晨和安逸晨在心中狠狠地鄙視自己的老爸。
矯情!
他們兩個特別看不得爸爸一別妻女奴的樣子,對媽媽和姐姐永遠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可是一看到他們兩個,就跟他們有仇似的,每天竄掇着媽媽們收拾他們。
這簡直太可惡了。
“無聊的聚會,一大羣人嘰嘰喳喳地聚在一起,說着無痛無癢的話,話題不是某個明顯就是班上某個男生長得帥,要不就是討論衣服什麼之類的,一點營養也沒有。”
安慕晨靠在沙發上,胳膊抱在胸前,嘴裡不屑地說道。
“對,就是特別無聊,真想不通你們怎麼會做出這麼無聊和幼稚的事情?”
安逸晨與安慕晨擺着同樣的姿勢,用同樣的語氣不屑地說道。
“你們這兩個臭小子你們兩個懂什麼?你姐好不容易請同學們來家裡聚一聚,你們不但不幫忙,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你們是不是皮癢癢了?哎,交給你們兩個人一個任務啊!明天你們兩個人歸你姐指揮,她吩咐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哼,不然的話,看你媽媽怎麼收拾你們。”
安少一看這兩個小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小小年紀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款款調調?看他們的表情,聽他們說話的語氣,他的手心就癢癢,恨不得把他們抓起來,一個個好好地揍一頓。
“媽,爸爸又欺負我們!”安慕晨一臉委屈地向晏晨訴苦。
“照你爸說的做。”晏晨頭也不擡淡淡地說道。
“媽,你不公平。”安逸晨一臉的指控。
“不公平?”晏晨終於擡起頭來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安慕晨和安逸晨,問:“怎麼不公平了?你們一生下來就奪走了我們對你姐姐的愛,我們把對她的關愛,分到你們的身上,你們覺得這公平嗎?”
安慕晨和安逸晨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默默地起身離開。
又來了,又是這個,再接下去,就是說安安如何喜歡他們兩個了,哎,媽媽真是更年期到了,翻來覆去地就說這幾句話,聽得他們耳朵的繭子都長出來了。
他們做,他們做還不行嗎?
安少是打心眼佩服老婆,那兩個小子無法無天,誰的話都不聽,也只有晏晨一人,把他們兩人治得服服貼貼,一聲也不敢吭。
“老婆,你太厲害了,不佩服都不行啊!”安少摟着晏晨的肩發出一句感嘆。
晏晨的眼睛全是笑意。想當年,安少那麼狂妄,她還不是收拾的服服貼貼的?更別說這兩個臭小子了,根本就是一個戰頭級別的。
安安這時擡頭看着媽媽說道:“媽媽,從下週開始我要自己一個人去上學了。”
------題外話------
新文求收啊!請移到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