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楚羽,你想逃開我?黑曜突然將門踢上,一把將楚羽抵在門板上,憤怒地低吼。

楚羽無語地垂下雙眸,任黑曜的憤怒將她席捲。

離開,是她最不願意做的事,可是少主的態度讓她不得不痛下狠心。如果讓她看着少主寵溺另一個女人,她怕自己會嫉妒地發瘋。

她臉上的冷漠讓黑曜狂怒地抓緊她的雙手放至她的頭頂,他的腿伸進她的腿間,將她緊緊地抵住。他的氣息帶着陰冷的低溫撲向她,讓她忍不住一陣顫抖。

說話!你是不是要逃開我?黑曜狂佞地挑起邪眉,用充滿邪肆地目光瞪着她。

她淡漠地挑起嘴角,悽婉地淺笑:少主看到楚羽會倒胃,又怎麼在乎楚羽是否要離開?

她那如水晶般晶瑩的眸子蒙上一層淡淡的薄霧,一片蕭鎖。

黑曜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雙眸迎向他的邪瞳:羽兒,你難道忘了,自從我救你那天起,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你的一切都屬於我。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在我沒有讓你離開之前,你沒有權力離開我!

聽到黑曜的話,一滴冰涼的淚自楚羽的眸中滴落,她哀傷地凝起秀眉,淡笑着說道:那少主賜我一死吧,這樣活着比死還難受,楚羽要求一個解脫。

在我陷在地獄裡時,你想解脫?黑曜貼近楚羽的脣,一臉陰霾地瞪着她,那低沉而邪惡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冰透她們心。

看來她連死的權力都沒有。

淚一滴,二滴,滴滴滾落,如斷線的珍珠,溢出她那死寂的眸。

悽婉的脣角染上邪肆的慘笑,那笑如綻放在冰山上的雪蓮,雖透着涼氣,卻依然絕美飄逸。

無視她的美麗,無視她的悽愴,黑曜的吻如狂風般將楚羽席捲。

活着,只有無盡的痛苦,這樣的她,不如死去來得幸福,可是她卻沒有權力選擇死亡。

楚羽毫無反應地任由少主的脣將她肆虐,那脣上的冰涼讓黑曜眸中激起一層火花。

黑曜的大掌猛地攔腰將楚羽抱起,向她的牀走去。她似一具毫無生氣的娃娃,雙手垂落,臉上冷漠如冰。

不要以爲裝出一副死人樣,我就會放過你,永遠也不可能!黑曜猛地把楚羽扔上軟牀,狂佞地將她壓住。

楚羽明白。楚羽淡淡地笑起來,那眸中的蕭瑟與臉上的笑形成鮮明的對比,更顯悽迷。

爲什麼只有我活在地獄裡?楚羽,我要把你也拉下地獄!黑曜憤怒地扯落楚羽一身的衣物,將一雙大掌充滿恨意地罩上那瑩白如玉的身體。

拉下地獄?她早已身處煉獄之中,少主又何必費力去拉?

楚羽咬住下脣,悽婉地笑起來,起初只是淡淡的淺笑,隨着黑曜動作的猛烈,她的笑也變得更加狂亂。

那一聲聲如泣如訴的慘笑響徹這寂靜的夜,讓趴在她身上的黑曜怒火狂燃。

不許笑!黑曜兇狠地命令道,再笑我就讓你明天下不了牀。

許是黑曜的威脅起了作用,楚羽緊咬住下脣,不再狂笑。她的目光幽幽地穿過黑曜的眸看向不知名的遠方,冷若冰霜的臉上充滿死寂的氣息。

楚羽的冰冷讓黑曜的掠奪變得更加猛烈,他好像要用自己的狂熱激起楚羽的迴應。

一整夜,他就猶如一如狂獅,不停地在楚羽身上開墾,讓她如風中的小樹,隨着他不停地搖擺,可是她的臉上除了冷漠,再沒有出現過其它表情。

冷,如冰魄。就似那在她頸間閃爍的紫鑽項鍊,透着魅人的寒氣。

黑曜的大手突然探向她頸間的冰魅項鍊,在那美麗的紫鑽上輕撫着,楚羽竟然從他的眸中看到一種說不出的表情。

這只是一條爹地媽咪留給她的紀念品,爲何少主望着它的表情會如此複雜?

不願再多想,楚羽淡漠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早晨,當楚羽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看到一雙充滿怨毒的目光惡狠狠地瞪着她。她立刻心驚地坐起身,看向牀前那本該溫婉迷人的朵兒。

朵兒小姐好。楚羽恭敬地問好。

她只是少主的影子保鏢,在這個家中毫無地位可言,跟尊貴的朵兒比起來,人家是天人的雲,而她只是那爛水塘裡的淤泥。這雲與泥的區別是如此巨大,讓她不敢去看高貴的朵兒,因爲看到她只會讓自己的心更加悲哀。

剛纔看到的那抹怨毒從朵兒那絕豔的臉上突然消失,換上的是一朵嬌美的笑靨,速度快得楚羽甚至覺得剛剛看到的怨毒只是她的幻覺,從未曾在朵兒臉上出現過。

楚羽,你就是這樣做曜哥哥的保鏢嗎?睡到日上三竿還沒起牀。曜哥哥跟大哥哥出去辦事都已經三個多小時。真不知道他爲什麼還能忍受你。朵兒臉上雖然滿是笑意,她的語卻句句犀利,將楚羽堵得說不出話來。

感到自己纔剛閉上眼,竟然就已經臨近中午。是昨李少主的狂索讓她太過疲倦,纔會忘記自己保鏢的身份,一睡不起。

對不起,朵兒小姐,一切都是楚羽的錯。楚羽會記住這個錯誤,不讓它再犯。楚羽冷漠地說道。

那你還不快穿衣服?朵兒突然憤怒地大吼,她的目光像兩把刀子直直地射向楚羽。

順着朵兒的視線,楚羽望向自己的胸口,只見那裡佈滿深深淺淺的吻痕,一串串,猶如妖豔的紅梅在她那如玉的身體上綻放。

趕緊用被單將自己的身體緊密地裹住,不再讓它呈現在朵兒面前。她冷漠地說道:請羽兒小姐迴避一下,楚羽要穿衣服。

朵兒咬着牙轉身,她那僵硬的背影透着陰冷的氣息。或者放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