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磬看着端木紅在那兒受罪心裡暢快了好多,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看好戲的譏笑。。
端木紅擡頭看着雨磬。自己已經叫苦連天了,她竟然還笑得出來,“雨磬姐,你不喜歡我就算了。我自認爲從來都沒有對你做過任何過份的事兒,可是你卻如此傷害我。難道你有虐人的傾向嗎?”端木紅也已經忍着雨磬很久啦,只是礙着池智宸的面自己沒有發作而已。
雨磬一手掐在腰上,一手豎出食指,左右搖了搖,“No,no。我不是虐人,我是專門虐賤人。端木紅我不知道你這次是以什麼臉面回來,我不管池伯母跟你說了什麼,但是你不要奢望老闆會分出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愛給你。不愛就是不愛了,這麼到追着攆着的有什麼意思。而且我還警告你,以柔妹妹現在我罩着,你要是再給我動手動腳,耍些什麼下三濫的花樣兒,別怪我到時候心狠手辣。”
這已經是第二個人明目張膽的出來維護樑以柔,她究竟哪點比自己強,卻能受到如此的萬千寵愛。
“雨磬姐,你這樣說很不公平。我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你們每個人都這麼服服帖帖的。可是你要知道,我可是一直很愛小智的,從小就愛。如果不是因爲他們家讓我跟哥哥從小就沒了父母,池媽媽是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我們的關係的。”
雨磬看着她反問道:“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老闆都不在乎的是非,你覺得我會在乎?我過來只是給以柔妹妹討回公道而已。”
端木紅聽了,使勁將在眼睛裡蓄勢已久的眼淚擠了出來,“討回公道?呵呵,我的公道又有誰可以還給我的。”
輕嘆了一聲,見雨磬滿臉霧水的樣,端木紅接着說:“跟小智分手的那天,因爲一直不舒服,我就去了醫院檢查。意外又驚喜的是,醫生告訴我說我已經懷孕近兩個月了。我這個人一直都是糊里糊塗的,所以連自己的週期遲遲沒來,都不知道。我當時興奮的想飛到小智身邊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跟他分享。可是不曾想,我身邊的保鏢揹着我將我去了醫院的事情告訴了哥哥。所以我剛走出醫院,就迎頭碰到了他。見到我,他只是關心的問我究竟什麼地方不舒服竟然。我當時可能是被幸福感衝昏了頭腦,就將自己的好消息告訴了他。卻不想,哥哥他強迫我去跟小智分手,如果不分手他就強迫我把孩打掉……”
“你給我打住!”雨磬聽了她的話,一個頭有十個大,“你懷孕了,怎麼從來沒聽老闆說過。”
“其實這件事連小智也不知道。因爲當初能保住孩的條件之一就是不能不能向小智透露半點風聲。”端木紅解釋道。
雨磬心裡想着,這端木紅事到如今豈不是母以貴。老闆要是知道自己有個孩在這世上,肯定不會怠慢了端木紅的,還是先驗驗貨再說,“端木紅,那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