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現在就專心開車,什麼事都等到見了面再談吧。。”說完池智宸便掛斷了電話。
想想這幾年,端木賜那邊,自己一直都有砸重金安插他的人來監視端木賜的一舉一動。即便是上週的電話會議,他們也只用“沒有異常一筆帶過”誰都沒有向他報告端木家這兩年來的生意轉向。池智宸看向熙攘的人羣,雖然看不清每個人的表情,但是好像每個人都在奔着什麼,他們奔着什麼他不知道,可是他卻十分清楚的知道有些人今晚會奔向死亡的……
一個街邊不起眼的湯麪店裡,樑以柔滿意個嚐了一口這久違的西紅柿牛肉麪的味道,然後放下湯勺,“還是這裡的面味道最給力。對了,花音,還記得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個幫助我的人嗎?”
凌花音一邊很沒形象的塞了一大口的面片兒到嘴裡,弄得嘴巴合都合不攏,一邊兒點着頭,“嗯。嗯。”
樑以柔看着她笑着說:“我已經從他的地方搬了出來,但是條件是從今天開始直到暑假結束,我都要在他的公司裡打工。”
凌花音喝了口水,感覺食物已經進了胃裡之後才安心地開口:“靠!他是周扒皮吧。不是這條件,就是那條件的。福利什麼的都是狗屁!條件什麼的都是浮雲。還不是要拴住你!哪個的公司?怎麼就這麼霸道!”
相處十多年來,樑以柔已經十分熟識凌花音的脾氣,聽她說這些氣話,自己心裡倒是覺得溫暖的緊,“呵呵,花音,他也沒那麼壞。不是白打呀,會給工資的。到時候請你一頓好的。”
“我說小柔,你把他當成人民幣了吧,這麼玩兒你,還要敬仰着他。活雷鋒什麼的都是屁話,背後的目的纔是**裸的。”凌花音一激動,手一揮,不料竟然揮到自己水杯上。
樑以柔一個眼疾手快地將杯接住,沒有讓它掉到地上。可是條件反射的一個動作卻拉扯到了早上的傷口,不禁輕呼一聲:“哎呀!”
凌花音這才注意到樑以柔的右手用繃帶包紮着,“你的手是怎麼了?”
“沒什麼,今天早上被熱咖啡淋到的,敷下藥膏就好了,不用大驚小怪的。”樑以柔萬事寧人的說。
凌花音沒說什麼,但是自己心裡清楚,一向最爲小心謹慎的小柔不會沒大腦的被咖啡燙到的。這個先記着,以後有機會統統都要算到那個什麼周扒皮身上,替她報仇。
姐妹倆個相視一笑,便接着去享受湯麪的樂趣了。
沁香圓裡,池智宸一個人在吧檯喝着自己的GinandTonic,領帶微微鬆着,襯衫的領口扣也被解了開,散發着男人獨特的危險魅力。幾個穿着職業裝的女人湊到吧檯旁,本想搭訕,可是一看到他那冷峻至冰點的容顏,雖是俊美到極致,卻也沒有人敢爲了色而把自己的命搭進去的。池智宸發起恨來,連氣場都是可以鎮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