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也不要賭愛情;玩什麼也不要玩人心。”
“端木紅,你都是這樣拿人命耍着玩兒的嗎?”樑以柔想到當初自己懷孕時的步步艱辛,想到小今熙對自己的爹地是既憧憬又嫉恨,想到雨澤毫無知覺躺在病牀上時的自責,對於池智宸想見又不能見的忍痛割捨,眼眶裡盈盈淚水,晶晶滾動。
端木紅譏笑了着,“樑以柔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吧!我堂堂的端木家大小姐,還沒有那個空閒時間來考慮你們這些寄生蟲的感受。只有我哥跟小智還把你當成寶貝,你在我面前垃圾不如!”端木紅說着聲音越來越尖。
“瘋子!”樑以柔不想跟這種胡攪蠻纏的人糾結下去,而耽誤了醫治今熙跟智宸的時機。拋下兩個字,便想要繼續之前的計劃,找工具!
“安德森!拉住她!”端木紅見樑以柔無心聽自己攤牌,命站在身旁的安德森制服她。
安德森接到命令,三步兩下的將樑以柔鉗制在自己的兩臂之間,令其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們這羣瘋子!”樑以柔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掙扎,依舊擺脫不了安德森。“啊!端木紅你也有過孩子的!難道你就設身處地,體諒我的心情嗎?而且智宸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你忍心看他再次失去骨肉嗎?”樑以柔一邊鍥而不捨的掙扎着,一邊對着冷漠的端木紅沙啞的吼道。可她完完全全高估了端木紅的人性了。
“孩子?!呵呵!我真不相信,你跟小智竟然肯買我的帳!是的,我之前是失去了一個孩子。因爲那孩子根本就不能留!”端木紅髮狠的說,重重的口紅,此刻看上去猶如滴血般。
樑以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你聽得見的!對,我說那個孩子本就該殺!”端木紅輕蔑的笑了笑,“如我所願,小智竟真的信了那是他的孩子。不然,我拿什麼籌碼來拴住他,令他不得不同意娶我爲妻呢!只可惜,孩子並不是他的。說起來,那孩子還是安德森的弟弟或妹妹呢。當時,我因爲一方面是因爲賭氣,另一方面是對安德森父親的房術欲罷不能。三番兩次,結果就有了那孩子。可是,怎麼辦呢?以庫柏家的保守傳統,我跟這孩子都不可能活下來。同時,如果小智知道我懷孕了,必定會要極力保住孩子。你說,這孩子生下來,中美的混血怎麼也會是跟純正的有很大區別。所以,我就跟哥哥瞥了個慌。而他的反應也完全在我的預料之內。順水推舟,那孩子就沒了!”說着,端木紅臉上竟露出得逞的笑容。
在端木紅說這話的時候,樑以柔感覺到安德森明顯的抖動了一下,“端木紅,你實在太沒人性了!”
“你說什麼?”端木紅瞪大了眼睛,擡起手就要去扇她的巴掌。
不料,想要打的臉沒打到,反是被緊緊的握在一個強有力的手掌裡。
“哎呦!”端木紅給痛的,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