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還沒裝餌呢,怎麼池大總裁就已經上鉤了!”雖然知道在這丫面前,自己很難佔上風,乘一時口舌之快,權當是釋放壓力吧。。
還沒等他爆發反駁,一旁的電話不務時的響了起來。因爲池智宸設定了不同的鈴聲,不看也知道是誰打來的。池智宸氣急敗壞的接了起來,衝着手機吼道:“雨澤,你這最好是什麼天大的急事兒。”
聽着電話那頭雨澤卻也見怪不怪,淡定着條不紊的給予說明,池智宸翻身起來,隨手將一邊的棉質牀單扯過來,蓋在樑以柔近乎赤*裸的胴*體上,意猶未盡地看了她一眼。
突然失去了曖*昧的溫熱,樑以柔不禁打了個寒顫,隨着她的體溫慢慢恢復正常,人也漸漸清醒了,一臉緊張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把身上的牀單往上拉了拉。
池智宸聽着聽着,臉色越來越沉,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襯衫,往屋外走去。
樑以柔一直架着自己的上身,警惕的看着池智宸直到他消失在門口,才鬆了口氣。一邊配合四肢似光的速度將自己穿戴整齊,一邊一雙大大的眼睛毫不鬆弛,死死的盯着門口,生怕他出其不意的竄出來。
看着那張充滿奸*情的牀,樑以柔在風中凌亂了,雙手覆上自己的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啊……,心想自己一世英明,如今怎麼就酒後亂*性*了???不對,再怎麼也只能說是未遂。對,就當被蚊叮了,被狗舔了。想着想着,樑以柔那糾結的小臉兒慢慢的舒展了開。可是一睜開眼睛就又看到了那在樑以柔眼前招搖的牀,無時不刻地提醒自己剛剛發生了什麼。
樑以柔心想也怪了,當初席琳迪昂唱的是IfWallsCouldTalk《如果牆壁會說話》,到自己這兒就是IfBedsCouldTalk《如果牀會說話》。
待池智宸裝好行李,再次出現在樑以柔臥室門口的時候,看到的一幕是,樑以柔兢兢業業的將牀整理的整整齊齊的,還不時的捕愣一下腦袋。
“你這是又在耍什麼風呢?”池智宸略有點兒疲憊的說,真是身心俱疲呀。因爲雨澤的報告,自己得連夜趕到美國分公司的總部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再者因爲自己一身的火氣,沒等發泄呢就夭折了。
小沫:小池童鞋呀,你那是欲*火吧?嗯……,欲*火發不出來,卻滅在身體裡,肯定會折壽的!
“沒什麼,沒什麼!”樑以柔全神貫注的整理牀鋪,清順頭緒,被池智宸這麼一吆喝,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答道。回頭只見池智宸已經從裡到外穿戴整齊手裡拿着黑色的旅行箱。一怔,這丫的比光速還快,難道對此生不滿意,急着要投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