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帥得登峰造極的男人,手裡拿着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在你臉上劃來劃去。
嘴裡說着殘酷至極的話,臉上卻笑得溫和無害。
這樣大的反差集中在一起,讓左雲兒的心既恐-怖又凌亂。
只要一想到那刀在臉上劃七、八刀的可怖慘狀,她就怕得發抖,哪裡還能說出話來!
她無法想像,臉上帶七、八道傷口回到家裡,兩個兒子會有多恐懼?
他們一定認不出媽媽了!
“怎麼不說話?”他手裡的刀在她臉上劃來劃去,隨時都有可能割破她的肌膚!
左雲兒的眼睛都不敢眨,那刀每劃一次,她的心就跟着抖一次。
她更不敢動,怕一動那刀鋒就划進去了。
因爲緊張和恐懼,她的眼裡又含滿了眼淚,急促地喘息着說:
“你……你……你別……別拿這麼近,我……我害怕……”
“你害怕爲什麼還玩刀子?”他繼續雲淡風輕地說。
左雲兒緊張得喉嚨發乾,聲音嘶啞地說:“我玩……不是用來……傷人的,只是……”
“我們談個條件。”他忽然打斷了她,刀子距離她的臉遠了一點。
“什麼……條件?”她抖着問。
“做我的女人。”
左雲兒的心一陣急跳,毫不猶豫地說:“不行
。”
她是楚雲天的女人,怎麼可能再做別人的女人!
“想好再回答。”他手裡的刀子又逼近了。
左雲兒的頭努力往後仰,不讓那刀子離她的臉太近。
但刀子追了過來,她的頭已經緊貼在了他的臂彎裡。
左雲兒說:“我……我已經有……”
“不要告訴我你有男人,”他打斷她,漫不經心地說:
“我不管你有沒有男人,也不管你嫁沒嫁人,我說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就必須答應。”
這麼霸道!
左
雲兒據理力爭:“可是……”
“沒有可是,”他的聲音變嚴厲:
“如果你有男人,我就殺了你的男人!
“如果你有孩子,我就連你的孩子一起殺!
“誰阻攔你跟我在一起,我就讓誰從這個地球上消失!”
左雲兒恐慌不已,她相信這個男人有這樣的能力。
他的功夫如此神秘莫測,他想讓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楚雲天被他打下山崖,半年時間過去了,他都可以逍遙法外,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如果她不答應,那她的一對兒子也會遭他的毒手!
“可……可……”她結結巴巴地說:“可你……你爲什麼要-我……”
“因爲你愛我。”他笑得很淡然。
左雲兒睜大霧濛濛的眼睛:“我沒有……”
“不愛我的女人,我不會留在身邊,”他的笑容依然無害而溫和:
“但你既然非要跟着我,除了愛上我,還有什麼理由?
“如果不是因爲這一點,你以爲我爲什麼要帶你回來?”
“那我不跟你了……”她反悔了行不行?
“既然跟我來了,你就只有兩條路可走
。”
“哪……兩條?”
“第一,做我的女人。”他重複着這句。
“不……”
“第二,”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快速打斷了她:
“我直接帶你上牀玩,玩膩後,再把你送進地下拍賣場。”
這個帥得不可理喻的人突然說出這麼嚇人的話,左雲兒的心跳再度加快。
他不緊不慢地說完:
“你應該知道,m國有許多這樣的地下拍賣場。
“有的達官貴人需要買一些女人回去做性-奴,在地下室囚禁一輩子,被來自各國的男人玩,只有死了,屍體才能離開那裡。
“有的是
其他國家的妓-院買回去爲客人服務的,在那些國家,妓-院是合法化的。你被他們買回去後,會被嚴加看管,永無逃生之日。
“有的買回去做各種實驗,比如跟狗交-配後看會生下什麼物種,跟蛇、狼、大象……等等。
“還有的是買回去後給服用一些激素藥物,然後讓你全身長毛,或者長出一截尾巴,再把你當珍稀動物關在籠子裡在世界各國巡迴展覽,收取昂貴的門票……”
在南宮俊逸的描述裡,左雲兒的眼前出現一副又一副恐-怖的畫面,她不斷打寒戰,怕得快崩潰了
。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是什麼?”
他將刀子移到她耳邊,一隻手拿着刀,另一隻手牽着她的耳垂。
左雲兒覺得,她一旦說出不合他心意的話,自己的耳朵就會被他割掉了!
她磕巴着牙齒說:“可……可我不是你的女傭嗎?”
“你知不知道貼身女傭是什麼意思?”
“就是……負責你的飲食起居的傭人。”
“錯,貼身,就是跟我的身體貼在一起,要跟我的身體貼在一起,不是我的女人是什麼?”
“那,那,”左雲兒繼續磕巴:“如果我……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你是不是……就不會逼我……”
她被他嚇得膽戰心驚,害怕被他凌-辱了不說,還要送進地下拍賣場拍賣。
“沒錯,”他點頭:“既然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們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當然講的是心甘情願,我不會逼你,我會等你自己爬上我的牀。”
這麼說來,不答應做他的女人就有**的危險,答應了反而安全一些。
“想好了沒有?”他催問,手裡的刀子挨在了耳垂上,似乎下一秒就切下去了。
“我……我……我答應……”
“答應什麼?”
“答應……做你的女人。”
答應了他,不僅能保住自己的清白,還能保住兩個孩子。
除此而外,她別無選擇。
“很好,我喜歡乖的女人
。”
他收起了刀子,說:“吻吻我。”
“啊?”左雲兒剛剛放鬆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看着她:“你吻我,還是我吻你?”
“我……我……我……”左雲兒一橫心:“我吻你。”
“好,來!”
左雲兒看着那張性-感的薄脣,眼前出現了楚雲天的臉。
如果他知道他最愛的女人現在正在被另一個男人逼着吻他,他會怎麼想?
可是,除此而外,她還有別的路走嗎?
她說:“你閉上眼睛。”
南宮俊逸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
左雲兒咬咬牙,鼓起勇氣將嘴脣湊過去,快靠近他的嘴脣時,她將頭一偏,吻在了他的臉上,然後迅速退開。
南宮俊逸睜開眼睛:“完了?”
左雲兒的臉通紅,點頭:“完了。”
“我不是要你吻臉,”他看着她的嘴脣認真地說:“我-要你吻我的嘴脣。”
左雲兒說:“下次……下次好不好?第一次,我……我不好意思。”
“下次是什麼時候?晚上?”
左雲兒慌忙搖頭:“我們……我們纔剛認識,等熟悉一點再吻,好不好?”
“兩天能不能熟悉?”
“兩天……太短了。”
“三天?”
“三天也短。”
“五天,就這麼定了
。”
左雲兒不敢再反對,點頭說:“嗯,五天可以。”
他擡手擰了擰她的臉,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五天之內跟我接吻,十天之內跟我上-牀……”
“啊?”
怎麼又說到上-牀去了?
“啊什麼啊?”南宮俊逸不悅地說:“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牀?你是嫌十天長了還是短了?”
“我沒……沒有……”
“好了,就這麼定了。”他將刀子還給她,說:
“拿去好好玩,這刀很鋒利,殺人不用花力氣就進去了。”
左雲兒覺得他這話是在暗示什麼,又像在警告什麼,但此刻她的心裡很亂,被南宮俊逸嚇唬了這半天,她的身上出了一層細汗。
她暗想,五天之內一定要殺了他。
南宮俊逸又拿出一部手機遞過來:“你的。”
“爲什麼給我買這個?”
“我的女人,我隨時叫,你要隨時到,沒有手機,我怎麼找你?”
左雲兒無話可說,只能拿過手機。
“好了,”他站起來說:“去打扮一下,跟我出去。”
“到哪裡去?”
“作爲我的女人,你應該記住幾個原則,”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第一,不該問的別問;
“第二,不該看的別看;
“第三,我說什麼你只管執行,不要問理由。”
“哦。”
“去換衣服
。”
左雲兒往臥室走,她的心裡怪怪的,覺得南宮俊逸剛纔說話的語氣和當初的楚雲天一個樣。
楚雲天說:“要做我的女人,先學會當我好的兵。
“第一條,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你必須服從;
“第二條,對我說話必須打報告;
“第三條,說完要說報告完畢;
“第四條,你呆在我身邊是爲背叛我贖罪,我有權利隨時對你進行懲罰。”
左雲兒突然楞住,現在,她是不是又背叛他了?
如果他還在,是不是又會懲罰她?
如果他還在,他又會怎麼懲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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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還在……
如果他還在,她寧願他現在出現,抓住她狠狠懲罰!
只要你能活過來,哪怕你恨我也不要緊!
可是,雲天,你還會出現嗎?
走進臥室關上門,左雲兒忍了很久的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
南宮俊逸站在客廳裡冷笑,敢來刺殺他,他會好好玩玩這個女人,慢慢地玩。
剛纔只是和她玩了一個小小的遊戲,後面他會讓她有更心跳的時候。
左雲兒換好衣服出來,南宮俊逸上下看了看,還算滿意,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琳姨,我告訴您一個好消息。”
凱特琳問:“什麼好消息?”
南宮俊逸微微一笑,說:“我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