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大力撞擊,他一邊喝問:“你錯沒有?說!”
左雲兒順着他的心意回答:“我錯了……”
“以後還敢不敢找別的男人?”
“不……不敢了!”
“左雲兒!別說我沒有警告你!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敢和別的男人接近,我會要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牀!”
每說一句,他就狠狠撞一次,他的深度撞擊讓左雲兒很痛苦,她咬緊牙關忍-受着。
“說話!”他暴吼。
左雲兒困難地問:“說……什麼?”
“說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
“你發誓,除了我,你不會再找別的男人!”
“我發誓,除了你,我不會再……找別的男人!”左雲兒累得氣喘吁吁。
“如果你和別的男人接近,我就狠狠懲罰你!”
在楚雲天的大力撞擊下,左雲兒的意識有些昏沌,她就像被楚雲天催眠了一樣,按照他的話機械地重複:“如果……我和別的男人……接近,你就狠狠……懲罰我!”
楚雲天低頭吻她:“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又是一場持久的運動,和上一次一樣,楚雲天的興-奮就是左雲兒的痛苦,她幾乎快暈厥了,楚雲天還不釋放,她咬緊牙關承受着,讓他在她的體內縱橫馳騁。
戰事結束,兩個人都累得精疲力盡,楚雲天將左雲兒擁在懷裡沉沉睡去了。
沒有睡多久,楚雲天就醒來了,他做了個噩夢。
對於楚雲天來說,做噩夢是一件有些可笑的事情,因爲多年來他幾乎不做夢,更不會做噩夢,可今天他的的確確做噩夢了。
他夢見左雲兒被一夥男人劫持了,拖着她飛跑,他拼命追趕卻來不及救她,聽着那些男人瘋狂地大笑,聽着左雲兒驚恐地喊叫,他急得狂吼卻發不出聲音,就這樣急醒了。
睜開眼睛看見左雲兒還睡在他懷裡,他鬆了口氣,將她摟得更緊一點。
吻着她的髮香和體香,他有些陶醉,他愛極了懷裡這個女人,可她卻一次次從他身邊逃離,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的心回來?
如果讓她對他的身體上癮,讓她離不開他,她是不是就能乖乖留在他身邊了?
這樣一想,他又想要她了。
楚雲天將左雲兒平放,準備再要她一次,這時候他發現左雲兒的半邊臉腫得高高的,嘴角瘀青,他的心一動,再向下一看,她的腿上有很多紅色的血痕。
他再翻過她的身子,看見她的pi股上也傷痕累累!
他的心一疼,這些傷都是他造成的,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打她?
昨天晚上他在憤怒之下出手教訓她,雖然沒有用全力,但他手上的力道就算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抵擋不住,嬌弱的左雲兒自然更慘。
楚雲天現在才明白,左雲兒爲什麼哭得那樣厲害,原來他真的打疼她了。
看着這原本漂亮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傷,他的心越揪越緊,昨天晚上他的確決心要抽疼她,因爲只有讓她狠狠地疼,她才能記住他的懲罰,纔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但現在看着她滿身的傷,他卻感到心很疼。
輕輕放下左雲兒,他起身出去了。
他想去爲左雲兒買些藥,這時候是凌晨三-點過,附近的小藥店都關門了,他沒有驚動侍衛,親自開車到部隊醫院拿了藥回來。
左雲兒睡得正香,忽然覺得臉上涼悠悠的,她睜開眼睛,看見楚雲天不知在她臉上弄什麼,她慌忙讓開。
“別動。”楚雲天按住她。
左雲兒沒有再動,過了一會兒,她纔看出楚雲天在爲她上藥。
把臉上和嘴角上了藥,又爲她腿上上藥,左雲兒心情複雜地看着他。
他把她打傷了,又爲她治療,左雲兒輕嘆,他是個好人,就是脾氣太暴躁。
腿上上完了藥,他說:“翻身!”
左雲兒翻過身趴在牀-上,楚雲天繼續把她後面腿上上完了,然後左雲兒感到pi股也涼悠悠起來。
她的臉上泛紅了,心裡很害羞,可回頭想想,他連她身上最隱秘的地方都進進出出過了,她在他面前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這時候她的思緒往回延伸,想起以前楚雲天——不是,那時候他叫周雲浩,周雲浩以前爲了她經常跟一幫孩子打架,他被打得一身是傷,沒有藥給他擦,她一邊哭一邊輕輕吹他臉上的瘀青,他笑着安慰她說:“好了,你一吹,我就不疼了。”
左雲兒正在走神,楚雲天忽然說:“以前你用嘴爲我療傷,現在我還你的情了。”
左雲兒的心一跳,原來他也在回想那些往事!
那時候他的傷總是因她而起,而她現在的傷,卻是他造成的。
上完了藥,楚雲天躺下,抱着她說:“睡覺。”
左雲兒將頭埋在他懷裡,他把她往上抱抱,說:“抱着我的脖子。”
左雲兒只得伸手摟着他的脖子,這樣就四目相對了。
“吻我。”他命令。
左雲兒閉上眼睛貼上他的嘴脣,她不會告訴他,其實她有多喜歡吻他,她也不會讓他知道,她有多愛他。
一份沒有希望的愛情,與其說出來讓兩個人痛苦,不如她一個人痛苦。
哪怕他恨她也沒有關係,只要他過得比她好。
熱吻總是很容易帶動身體的激情,楚雲天又想要她了。
知道她還會痛,而且她滿身都是傷,他不再粗暴,先撫摸她的身體,尋找她的敏感點,很快就發現她的雙-峰最敏感,而那恰恰也是他的最愛。
他不斷彈奏,調動她的熱情,直到她愛泉如潮,他才緩慢進入。
看着她的緊張,他說:“放鬆。”
左雲兒哦了一聲,眉頭緩緩展開。
他的溫柔讓她不再痛苦,他又引導她配合他的律動,兩個人漸漸和諧,他也亢-奮起來。
但時間一長,左雲兒就受不了了,不是下面受不了,而且她感到楚雲天的身體太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還……還有多久?”她喘着粗氣問。
“又怎麼了?”他皺眉問。
“沒,我……隨便問問。”怕楚雲天不高興,她沒有說出來。
完事後,他說:“經過驗證,我們具有很高的和諧度,所以,你是我的女人了。”
左雲兒說:“一個月一百萬?”這語氣有些調皮。
“看你的表現!”楚雲天說:“我楚雲天的女人,必定價值連城,但如果被別的男人玷污了,那就一文不值了!”
左雲兒默然了,她知道,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還耿耿於懷。
楚雲天摟緊她,說:“睡!”
左雲兒是被手機鬧鈴驚醒的,她急急忙忙坐起來穿衣服。
楚雲天睜開眼睛問:“你幹什麼?”
“我-要上班了。”
楚雲天轉頭看看窗外,天還沒有亮,說:“這麼早,上什麼班?”
“我在早餐店做兼職,五點過就要去。”左雲兒解釋。
“不準去。”楚雲天翻身壓下:“今天你給我乖乖呆在這裡,哪裡也不準去。”
“可……”左雲兒急了:“我-要上班……”
“請假!”他毫不通融。
左雲兒的半邊臉腫這麼高,去上班怎麼向人家解釋?
“請假要扣全勤。”
全勤也是錢,她捨不得被扣。
“扣多少?我給!”他將分身進入了她體內,她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
沒有辦法,她只好說:“那我打個電話請假。”
楚雲天把她的手機拿過來:“打。”
左雲兒先想好措詞,才撥打電話:“對不起,我今天來不了了,我不舒服,肚子痛。”
楚雲天突然一撞,左雲兒啊地叫了一聲,慌忙說:“我肚子好痛,先不說了,我去醫院。”趕緊掛斷電話。
楚雲天陰險地笑:“撒謊的本事倒見長了。”
左雲兒翻個白眼:“還不是被你逼的。”
“這個也是我逼你的?”他邪-惡地一笑,用力一衝。
左雲兒眉頭皺緊:“你怎麼又來了?”
“又疼起來了?”
“反正不舒服。”
別以爲誰真的喜歡一夜七次狼,別人喜不喜歡她不知道,反正她不想,楚雲天健壯得像頭公牛,做的時間一長,她就呼吸困難。
但楚雲天想要,她又不能拒絕。
“你需要鍛鍊,”他一邊運動一邊說:“做得多了,你就舒服了。”
左雲兒蹙緊眉頭不說話。
做完了,兩個人又睡了一會兒,楚雲天起來,給左雲兒的身上又上了一次藥,然後叫她也起來。
吃過早飯,楚雲天坐在沙發上說:“左雲兒聽令!”
左雲兒懵懂地看着他:“幹什麼?”
“立正!”他喊口令了。
左雲兒只得擡頭挺胸,成立正姿勢看着他。
看見她挺得高高的胸脯,楚雲天的分身快速昂起,他覺得她在故意勾-引他,不悅地說:“胸脯別挺那麼高!”
“哦。”左雲兒低頭看看,好象是有點高,她忙低頭含胸。
“立正!”他又喊起來。
左雲兒神經質地擡頭,胸再挺高。
楚雲天決定無視她的“勾-引”,繼續喊口令:“稍息!立正!向左轉!齊步走!一!二!立定!向右轉!稍息!”
兩個人面對面了。
楚雲天說:“記下我佈置的任務!”
“什麼任務?”左雲兒莫名其妙:“你不是不讓我出去嗎?”
“別插嘴!聽我說完!”楚雲天聲音陡然嚴厲。
左雲兒嘟嘟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