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謀士有先見之明,他事先就逃走了。
不過朝庭只知道他們要謀叛,卻不知道他們在山外山裡藏了大量寶貝,所以那批人死後,這批寶藏就一直被埋在了這裡。
謀士隱姓埋名,臨死前,將山洞裡的秘密傳給了他的兒子,兒子又傳給孫子,孫子繼續往下傳。
傳到後來,他的後代就不相信了,認爲這只是一個傳說,那洞裡並沒有什麼財寶。
有一次,謀士的後人把這事當笑話講給旁人聽,被兩個盜墓的聽見了。
這兩個盜墓的就是大衛的爺爺和羅伯特的父親,那時候他們已經在做軍火生意了,但本錢少,只能小打小鬧。
得知山外山山洞裡可能有大量財寶,他們馬上去尋找,竟真的被他們找到了。
兩個人用這批珍寶換成錢,就憑這筆鉅款建了世界上最大的地下兵工廠和毒品製造基地。
羅伯特和大衛的父親接手後,把w組織發展成了全球最大的非法組織,並在f國的青鋒山原始森林裡修建了總基地。
但羅伯特和他父親都不知道這個山洞還有另一個出口,而楚雲天當時掉下去就是進了後面的出口才得以生還。
楚雲天講完了,左雲兒後怕地拉住他的手,說:“幸好他們不知道還有另一個出口。”
幾個人都點頭,如果w組織裡有人知道那個出口的話,楚雲天就不一定能活到現在了。
不知不覺就聊了一下午,蘇警官應該進行按摸治療了,醫生把他推了進去,沈冰心也跟進去照顧。
蘇寒漠和南宮俊逸也進屋弄孩子去了,壩子裡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都沒有出來,壩子裡只有左雲兒和楚雲天兩個人。
左雲兒看見醫生護士和工作人員都在忙忙碌碌,她有些無聊,站起來說:“雲天,我們出去轉一轉。”
楚雲天說:“好。”
兩個人出來,手牽手往前走,楚雲天說:“我那天在這套房子後面躲了很久,卻不知道媽在這裡。”
左雲兒說:“你以前沒有來過,不知道蘇叔叔在這裡療養,自然不知道。”
“是的,不過那天幸好俊逸在這裡看見我了,如果沒有他相助,我們那天會非常危險。”
左雲兒嘆息着說:“是啊,我現在想着就後怕。”
楚雲天握緊她的手,柔情地說:“老婆,這兩年,你是不是隨時都在爲我擔驚受怕?”
“嗯,”左雲兒點頭:“但我知道,你也不放心我的,是不是?”
楚雲天牽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吻,說:“是,只要你沒在我面前,我就不能放心,不過後來我看見你比以前變強了很多,我就放心些了,我沒想到你還能跟蒙德利亞打架。”
左雲兒靦腆地說:“那時候我生怕你不喜歡我了,覺得我變得好粗魯好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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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看見你能保護自己,我很高興。”
左雲兒羞澀地笑了。
停了停,她又問:“對了,蒙德利業現在如何了?”
“她……已經死了。”
“死了?”左雲兒睜大眼睛:“怎麼會死?她也是w組織的人吧?”
“是,”楚雲天說:“蒙德利亞就是露易絲的妹妹艾麗絲,她是被羅伯特親手打死的……”
“等等,”左雲兒驚訝地站住:“羅伯特不是她們的親生父親嗎?”
“嗯,”楚雲天點頭:“由於蒙德利亞整了容,羅伯特沒有認出她,就開槍打死了她。”
他詳細講述了蒙德利亞死亡的經過,左雲兒唏噓不已,嘆息着說:“人貪心不足,終歸害人害己。”
“是啊,平淡纔是福,錢賺得再多,生不帶來,死也帶不走。”楚雲天也感嘆了一句。
兩個人不再說話,默默地往前走。
楚雲天看着那些熟悉的房屋,那天的一幕幕在腦海裡閃現。
從那片原始森林出來後,他和秦飛揚、南宮俊逸負責清剿山外山和奧古曼地宮的w組織殘餘勢力。
這座療養院是由國際僱傭軍的同事和f國的軍警在負責清查,所以他到現在才第二次到這裡來。
走着走着,楚雲天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雲兒,你還記得安東尼嗎?”
“記得,怎麼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我是什麼關係?”
左雲兒眨巴着眼睛,想了會兒說:“他媽媽是你生父的妹妹,那他就是你的表弟。”
楚雲天點頭:“沒錯,現在他是這座療養院的董事長。”
“啊?他不是跳舞的嗎?怎麼會開療養院?”
“療養院不是他開的,而是羅伯特開的。”
當楚雲天得知這個全球最高級最豪華的療養所是羅伯特開的後,當時很吃驚,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奇怪了。
羅伯特建這個最豪華的療養院,正是爲了掩人耳目,因爲大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w組織會把總基地設在這座療養院後面的大山裡面。
羅伯特死後,按照他的遺囑,安東尼繼承了他的汽車公司和療養院,所以現在安東尼就是這家療養院的老闆了。
左雲兒問:“那他不跳舞了?”
楚雲天搖頭:“不跳了,w組織這事一鬧,他自己感到無臉面對喜歡他的粉絲,所以只能放棄跳舞。”
左雲兒也不由嘆氣。
一輛車從對面開過來停在他們面前,車門打開,安東尼向楚雲天喊道:“表哥。”
他下車向楚雲天走過來。
左雲兒抿嘴一笑,低聲說:“說曹操,曹操到。”
楚雲天也笑了,迎上去和安東尼握手,說:“你還好吧?”
安東尼點頭:“我好多了,謝謝表哥關心。”
安東尼受的打擊夠大,楚雲天開始對他十分擔心,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挺了過來。
楚雲天介紹左雲兒:“這是我妻子左雲兒。”
安東尼按照y國的禮節,和左雲兒擁抱:“表嫂好。”
左雲兒說:“表弟好,我們是親戚,你有空到z國我們家來玩。”
“好的,我會來的。”安東尼說。
“安東尼。”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楚雲天覺得這聲音十分耳熟,回頭看見一個護士跑過來。
他定睛一看,發現這護士的眼睛很熟悉,竟然是那天帶他進入那個房間開例會的女護士!
女子沒有注意他,問安東尼:“你怎麼把車停在這裡?”
安東尼向她介紹:“小亞,這是表哥和表嫂。”
龔小亞彎腰向楚雲天和左雲兒行禮:“表哥好,表嫂好。”
安東尼又向楚雲天介紹:“這是龔小亞,她是r國人。”
“龔小亞?”楚雲天兩眼緊盯着龔小亞說:“我們見過面吧?”
龔小亞看他一眼,臉色一下變了,說:“沒有,我不認識你。”
楚雲天說:“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
龔小亞急急忙忙對安東尼說:“院長找你商量點事,我們快過去吧。”
“哦。”安東尼對楚雲天和左雲兒說:“表哥,表嫂,那我先去忙,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楚雲天點頭:“你去忙吧。”
龔小亞和安東尼上車開走了。
楚雲天皺眉看着車遠去,心裡思忖,龔小亞也是w組織的人,她爲什麼沒有被抓?難道漏網了?
因爲不是他負責清查這一個片區,所以他對龔小亞的情況不瞭解。
左雲兒問:“雲天,怎麼了?你認識這個女護士?”
楚雲天搖搖頭,說:“有點面熟,但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左雲兒說:“那可能是她長得像誰吧。”
楚雲天點頭:“有可能。”
左雲兒挽着他的胳膊說:“我們回去吧。”
“好。”
兩個人轉身往回走。
楚雲天和左雲兒出來轉的時候,蘇寒漠在跟沈冰心說悄悄話,她把楚雲天性功能出問題的事跟沈冰心說了。
沈冰心很吃驚:“怎麼會這樣?那雲兒怎麼辦?”
蘇寒漠說:“是啊,我也替她愁,姐夫說,以前露易絲給他找過最好的醫生,都沒能治好,只有等它自己慢慢恢復。”
“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也不知道,媽,您說這事怎麼辦?”
沈冰心想了想,說:“不知道讓他泡這溫泉如何。”
“泡溫泉?”
“嗯,”沈冰心說:“這溫泉裡不知道有些什麼成份,你爸爸都成植物人了,泡溫泉還能讓他醒過來,我想對雲天那個說不定也有效果。”
蘇寒漠說:“這個倒可以試一試,等姐姐回來,我就跟她說。”
左雲兒和楚雲天回來後,服務員過來請吃飯了。
一邊往飯廳走,左雲兒一邊說:“幸好某人錢多得用不完,要不然我呆在這裡心都發慌,這麼多的人服務,吃、穿、用、醫一條龍,真的跟土豪似的,消受不了。”
蘇寒漠大笑:“姐,既然某人的錢多得用不完,我們就不客氣了,幫他用點,他還得感謝我們。”
南宮俊逸連連點頭:“是,是,我非常感謝,感謝親人們不嫌棄我,不討厭我,不恨我。”
楚雲天也笑起來。
一家人正在熱熱鬧鬧地吃飯,外面傳來敲門聲。
左雲兒聽見了,說:“媽,有人敲門。”
沈冰心奇怪地說:“咦?我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除了你們,還沒有別人來敲過門,可你們都在這裡,還有誰會來?”
有服務員過去開門,大家都好奇地伸長脖子。
服務員剛把門打開,呼啦啦衝進來一羣人,穿着軍服,手持槍械,眨眼間就將他們圍住了,幾個聲音一起喝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一屋人嚇了一跳,一起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