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渾身不自在的垂着頭,脣邊的笑容有些僵硬,帝星澤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終於,在衆人的鼓勵下,他鼓起勇氣捧着蘇慕的臉,深深的吻住了她……
帝星澤的吻十分青澀,沒有經驗,他只是含着蘇慕的脣瓣輕輕吮吸着,沒有更深入的動作,但蘇慕還是本能的抗拒,腦海裡再次閃過夜傲風幽暗的眼,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在她心上,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推開帝星澤,可帝星澤就在這時退開了,他溫柔的看着她,深情的低吟:“Somnus,我愛你!”
話音剛落,帝星澤就用力的抱住蘇慕,緊緊的抱住,好像生怕她消失不見。
蘇慕默默承受着帝星澤的擁抱,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束縛着,從此以後,不再自由。
她突然想起臨別前,夜傲風用脣語說的那句“我愛你”,當時她感動得落淚,就連心都顫動了,原來同樣的話,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意義是如此的不一樣,此時此刻,蘇慕的心情特別沉重,就像壓着一顆千斤重的巨石,讓她喘不過氣來……
昏暗的地下室,殷天越眯着眼,陰冷的盯着電視屏蔽,圖像定格在帝星澤親吻蘇慕的界面,殷天越的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寒光,手猛然用力,“砰”的一聲,手中的玻璃酒杯破成碎片,尖銳的玻璃片扎入掌心,鮮血和紅酒一起流下來,可他卻渾然不知疼痛……
“蘇慕這個賤人,現在找到帝家做靠山,又想跟我們鬥,真是陰魂不散,早知道這樣,當初在關島,我們就應該殺了她。”
火狐咬牙切齒的怒罵,目光猙獰可怕,爲了這場權勢爭奪之戰,她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上次在關島,她與蘇慕對戰的時候,左臉被蘇慕用竹樁劃傷毀容,那三寸長的傷疤異常深刻,幾乎快要接近了臉頰骨,無論她怎樣易容,都無法掩飾那道傷疤;
後來在希臘那一戰,她又中了幾槍,傷到肺部和膝蓋骨,雖然經過治療保住了性命,但是她現在已經失去行動能力和戰鬥力,只能坐在輪椅上,就連說話都得小聲一些,還不能太激動,否則就會扯到肺部的傷口,醫生說,她的身體殘缺得太厲害,有很多後遺症,恐怕活不了多久,正因爲如此,她才更加瘋狂,只想在死之前得到至高無上的地位和財富,享受萬人矚目的殊榮!
“天越,我們絕對不能讓蘇慕那個賤人破壞楚羽芊的繼任儀式。”火狐凝着眉,急切的命令,“你現在立即去找楚羽芊,讓她將繼任大禮提前到明天!”
殷天越仍然盯着屏蔽,眼睛一眨都不眨,可是眼中的光芒卻越來越複雜,火狐說那個叫蘇慕的女人是他的仇人,與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可是爲什麼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他的心,會那樣痛?
好像生命中最寶貴的私有品被別人佔有,他甚至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衝上去殺了那個叫帝星澤的男人,將他心愛的物品搶回來,搶回來,搶回來……
“殷天越,你聽見我說話沒有?”火狐氣惱的怒喝,隨手抓起一個咖啡杯就向殷天越砸來,殷天越反手敏捷的接住咖啡杯,緩緩回頭,陰森森的盯着火狐,咬牙獰笑,“你現在除了會用毒之外,還有什麼能力?沒有我,你連活下去的能力都沒有,一個廢物,居然敢對我呼來喝去???”
“你說什麼???”火狐驚愕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殷天越,她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殷天越居然會對她說出這種話???怎麼可能?
上次火狐差點慘死在希臘槍戰中,是殷天越及時趕來救了她,在她命在旦夕的時候,他抱着鮮血淋淋的她闖出槍林彈雨,躲過一路追蹤,找到私人診所爲她醫治,當時,意識模糊的她還聽見他抓着醫生的領口,憤怒咆哮:“一定要救活她,如果她死了,我要讓你陪葬!!!”
那一刻,她的心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動了,她甚至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真心對殷天越好,絕對不再是利用他發。
再後來,神父派人追殺她,想要滅口,又是殷天越揹着她躲過暗夜的一次又一次追蹤,他帶着她亡命天涯,對她不離不棄,這大半年來,他們相依爲命,並肩作戰,同生共死,火狐更加堅定自己的信念,還打算奪得楚家之後,就讓殷天越當總裁,而她就當他背後的女人。
這一生,他若不離,她便不棄。
可惜好景不長,最近,火狐開始發現殷天越變了,自從她跟楚羽芊達成協議,將一切計劃都布諸好之後,殷天越對她就不再唯命是從,甚至經常不理不睬,她雖然心裡不好受,但也能理解,常言道久病無孝子,她現在又癱又殘又病,殷天越沒有嫌棄她,還願意跟她共處一室已經很難得,偶爾有些情緒也算正常。
可是這一刻,殷天越說出這種殘忍的話,讓火狐徹底驚呆了……
“怎麼了?驚呆了?”殷天越走過來,森冷的逼近火狐,狠狠掐着她的臉頰,咬牙切齒的怒罵,“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對我下毒?我每次想起一些過去的事情,你就給我打針,然後,我就像中了邪一樣聽你的話,你抽走我的記憶,蠱惑我的心智,就是想讓我成爲你的奴隸,一輩子當你的傀儡……”w。
“不是的,天越,不是這樣的……”火狐驚慌失措的看着他,不停的搖頭,上次在希臘那場戰爭中,她的毒藥全都遺失了,後來她又受了重傷變成殘疾,無心再煉製新的迷藥,所以已經有二個多月,她沒有給殷天越打過針,可他一直掩飾得那麼好,她還以爲他已經不會再動搖,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他已經漸漸不受她控制。
“事實是怎麼樣,我心裡清楚。”殷天越鬆開手,從桌上取下一塊溼巾,仔細的擦着自己的手,就像剛纔拿了很骯髒的東西。
“你這是幹什麼?”火狐惱羞成怒的吼道,“你嫌我髒是不是?那你爲什麼要救我?你不如讓我死在希臘算了。”
“你以爲我救你是因爲喜歡你?”殷天越嘲諷的冷笑,“我只不過是想想利用你得到楚家,得到讓我恢復本性的解藥。”他指着火狐的鼻子,咬牙怒吼,“賤人,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的給我配製解藥,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殷天越厭惡的瞪了火狐一眼,轉身離開地下室,火狐立即滑着輪椅追上去,激動的問:“你要去哪裡?”
“你管不着。”殷天越頭也不回的走上樓梯,冷酷無情的說,“我看到你就想吐,一分鐘都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火狐呆若木雞的震在那裡,看着殷天越打開地下室的暗門,大步離開,她的眼淚掉下來,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悲哀……
深夜,月光幽靜,楚羽芊躺在牀上,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腦海裡不斷在想,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這一切,她不能輸給蘇慕,不能輸給她,她必須證明,她比蘇慕強……
忽然,一個黑影從窗外躍進來,楚羽芊心裡一驚,下意識的翻起來想要叫保鏢,可是她的嘴還未張開,一隻冰冷的大掌就緊緊捂住了她的嘴,一張邪魅英俊的臉頰凜然逼近,陰森森的盯着她,獰笑道:“我尊貴的公主,想了我了麼?嗯?”
“唔唔……”楚羽芊驚恐的搖頭,雖然她現在跟火狐和殷天越合作,但他們每次談條件,她都會帶着很多很多保鏢,還有火狐在場,所以殷天越不會把她怎麼樣,但是現在,夜深人靜,跟一個禽獸共處一室,她心裡涌上無盡的恐懼。
“你早已經是我的女人,有什麼好害怕的?”殷天越冷冷一笑,將楚羽芊撲倒在牀上,粗魯的吻着她光潔的頸脖,手從她的臉上移開,不安份的探入她衣內,在她胸前用力揉搓……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楚羽芊憤怒的掙扎,“我要叫人了……”
“叫啊,讓楚家的人看看你無恥的真面目!!”殷天越停下動作,擡眸邪惡的盯着楚羽芊,長指挑起她的下巴,幽冷的盯着她,狡黠的說,“你以爲你真的是很純潔?從你答應跟我們交易的那一刻開始,你的心,就跟我一樣黑了,裝出來的純潔,只會令人作惡。”
“你……”楚羽芊咬牙切齒的瞪着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你這樣瞪着我幹什麼?”殷天越嘲諷的冷笑,“如果你真的那麼純潔,那麼專情,你就應該跟夜傲風一起死,你爲什麼沒有?因爲你自私,你最愛的人,永遠都是你自己!!!”
楚羽芊渾身一震,錯愕的睜大眼睛,想起慘死的夜傲風,她淚如雨下,是啊,夜傲風死後,她悲痛欲絕,痛不欲生,甚至真的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每次刀片放在靜脈上的時候,她又沒有勇氣劃下去……
她不甘心,不服氣,蘇慕還活着,還好好的活着,她怎麼能死???
“你比火狐還賤,因爲你夠虛僞!!!”
殷天越厭惡的冷笑,隨即俯下身,用牙齒咬開楚羽芊胸前的衣襟,一隻手在她胸前揉搓,另一隻手已經探入她裙內,順着她光潔的大腿緩緩往上移,突然,他的手指殘忍的刺入她體內,乾澀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緊皺眉頭,她的身體本能的排斥殷天越的侵入,下意識的拉住殷天越的手,卻觸到殷天越陰險的目光。
“把我服侍舒服了,我可以考慮幫你,如果再拒絕我,你將失去所有機會。”殷天越邪肆的笑,手指微微用力,再度深入楚羽芊體內,粗魯的抽、動着。
楚羽芊痛苦的咬着下脣,閉上眼睛,不再拒絕。
“不要再像個死魚一樣一動不動,要試着扭動身體,還有,放開你性感的脣,叫出聲來,只有這樣,我纔會爽!”殷天越邪惡的冷笑,一邊命令楚羽芊,一邊用手指不停刺動她的身體。
“不要,不要……”楚羽芊突然歇斯底里的掙扎……
“賤人,非要用強!!!”殷天越眉頭一獰,抽出手指,撕開楚羽芊的內、褲,卸下自己的衣物,毫無前、戲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用力撞擊她的身體,狂野而粗魯。
“叫,叫啊……”殷天越一邊在楚羽芊體內衝刺,一邊命令。
楚羽芊眼中流下屈辱的眼淚,發瘋似的推着殷天越,殷天越不悅的抓住她的豐盈,用力揉捏,俯下身,粗野的啃咬她的胸,楚羽芊痛苦的低泣:“不要,不要,好疼……”
“疼吧?疼就對了……”
殷天越興奮的冷笑,現在這個姿勢遠遠不能滿足他,他突然停下動作,將楚羽芊翻過身,從身後進入她,撿起旁邊的皮帶,狠狠抽在楚羽芊身上。
“啊……”楚羽芊淒厲的慘叫,身體因爲疼痛而扭動。
“哈哈,就要這樣,來,繼續叫……”殷天越又抽了楚羽芊一鞭,然後瘋狂的撞擊着楚羽芊的身體。
楚羽芊痛苦的哭泣,心中的仇恨之火燃燒得更旺,我的人生爲什麼要是這樣?都怪蘇慕,都怪她。
……
這一夜,殷天越盡情的折磨楚羽芊,將她索取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她渾身是傷,他對她,從來不懂得什麼叫作憐香惜玉,他最熱愛的就是這種疼痛嗜血的刺激,只要讓他舒服,他纔不管楚羽芊受不受傷,疼不疼。
當殷天越到達高*潮,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的時候,他突然本能的低吟着一個名字:“九兒,九兒……”
起過天要。聽到這個名字,楚羽芊的眼中涌現恨之入骨的寒光,脣邊揚起了陰森的獰笑,蘇慕,蘇慕,都是因爲你,因爲你,我的人生都會變成這樣,我一定要親手毀了你,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