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十年前,他來過海城。”殷天越喃喃自語,眼眸微眯,仔細回想着十年前的事……
十年前,他二十四歲,是蘇九龍最得力的手下,也是海城黑道的二把手,當時他年輕氣盛,爲了博上位,做過很多狠絕的事,到底殺過多少人,害過多少人,他已經記不清楚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害過一個姓夜的,必竟夜這個姓很罕見,如果真的有過,他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段奕凡喝了一口酒,認真的說,“天哥,你還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瞭解的,一定告訴你。”
“你把這些事情都跟我說,不怕夜傲風怪你?”殷天越笑容可掬的看着他。
“有什麼好怕的?”段奕凡一臉隨意,“風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啦,他早就跟我講過,這些不是什麼秘密,要是有人問起我,就讓我實話實說。”
殷天越怔住了,錯愕的問:“你是說,夜傲風早就料到我會問你這些?”
“應該是吧。”段奕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殷天越的臉色黯沉下來,他還以爲自己找到線索了,原來這些是夜傲風拋出來的魚餌,故意讓他知道一點線索,好讓遊戲變得更刺激,想到這裡,殷天越只覺得怒火中燒,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起身就走:“我先走了?”
“哦,慢走?”段奕凡衝他的背影笑了笑,繼續用餐。”蘇慕握着殷天越的手。
殷天越怔了一下,錯愕的看着她,激動的問:“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沒有……”
“他暫時還沒碰我,不過……”蘇慕想起那晚被那個神秘男人在這裡破身的事,心裡就很不舒服,猶豫着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殷天越,她不想騙他。
“不過什麼?他打你了?”殷天越凝着眉,上下打量着蘇慕,看到她的右小腿居然綁着紅紗,他立即就明白了,伸手解開那塊紅紗,看到那條三寸長的蜈蚣般的疤痕,他氣得咬牙切齒,“夜傲風,總有一天,我要將這些仇全都還回來。”
蘇慕伸手捧着殷天越的臉,溫柔的說:“你又忘了,你教過我,仇恨只會困擾你,成爲你的精神枷鎖。”
“從小到大都是我在教你,現在變成你在教我了……”殷天越握住蘇慕的手,輕輕撫摸她邪魅的面具,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九兒,我答應你的承諾已經在做了,我現在已經不碰其它女人了,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蘇慕打斷他的話,起身就要走。
殷天越拉住她的手,將她向後一拽,她便跌坐在他腿上,他一手緊摟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扳着她的臉,深深的吻住了她,他的吻帶着迫切的熱情,彷彿想要急着擁有她,摟在她腰上的手一點都不安份,在她身上緩緩遊動,順着她纖細的腰往上攀爬……
“唔……”蘇慕慌亂的拉住他的手,不停搖頭。
殷天越暫時放過了她的脣,氣息沉重的在她耳邊說:“九兒,給我吧,我不想讓你的第一次被夜傲風奪去,那會成爲我一生的遺憾……”
蘇慕怔住了,是啊,她遲早就會被夜傲風佔有的,與其那樣,還不如把真正實踐上的第一次獻給她心愛的男人,想到這裡,她沒有再掙扎。
她的順從讓殷天越欣喜若狂,他將她壓在沙發上,輕輕扯開她的面具,激烈的吻着她,大掌迫切的探入她裙底……
“站住?”外面突然傳來唐超的厲喝聲,殷天越的動作頓了一下,眉頭不悅的皺起,大手繼續向蘇慕裙底探索。
“我們主人要見殷總?”一個聲音傳來,蘇慕驚愕的睜開眼睛,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原來是夜總?請稍等,我去稟報一下。”唐超的聲音變得恭敬。
蘇慕渾身一震,心情異常恐慌,她扭頭看向房間的內暗花玻璃門,一道修長挺撥的身影透過玻璃門滲透進來,夜傲風真的來了。
“天哥,夜總要見您?”唐超在外面稟報。
“讓他在外面等着。”殷天越冷傲的應了一句,手已經揣住蘇慕的花邊,想要褪下她最後的防線,徹底進入她,蘇慕焦急按着他的手,壓低聲音,不安的說,“他們會闖進來的……”
“闖進來更好,讓他看清楚,你是我的人。”殷天越拉扯着蘇慕的。
“不要,不……”蘇慕推着他的手。還慕看在。
就在兩人拉扯之際,門突然被人推開,蘇慕下意識的扭過頭,不想讓人看清她的樣子。
“嘿?”夜傲風脣邊勾着嘲諷的冷笑,“外面的客人都快鬧翻天了,殷總卻把臺柱留在後自享用,要是被那些客人知道了,恐怕以後再也不會來光顧夜色了吧?”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