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荊驚恐的尖叫,雙手捂着眼睛,不敢看夏辰。
“哈哈……”夏辰得意的大笑,轉身在衣櫃裡找到一件睡袍穿上,回頭見葉紫荊還捂着眼睛,他的脣角不禁揚起邪惡的淺笑,猛的跳到牀上抱着葉紫荊。
“放開我放開我,混蛋!”葉紫荊不停推着夏辰,感覺到他身上已經穿了衣服,她便睜開眼睛,看到他臉上玩味的壞笑,她氣得咬牙切齒,“夏辰,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你簡直就是個暴露狂。”
“我哪有不要臉?我的臉不是還在嗎?”夏辰將臉湊過來,葉紫荊簡直是無語,她憎恨的撇開臉,氣憤的說,“放開我。”
“纔不要,我要抱着你睡。”夏辰像孩子一樣撒嬌,還將臉靠在葉紫荊肩上,他修長的手臂緊緊抱着葉紫荊的腰,連她的手臂也禁錮在一起,就連腿也壓在她腿上,讓她絲毫無法動彈。
“夏辰,放開我——”葉紫荊惱羞成怒的厲喝,不停的掙扎,夏辰也不理會她,閉着眼睛裝睡,脣邊勾着得意的笑。
許久,葉紫荊終於無力的停止折騰,身上都滲出一層汗水,她微微喘息着,無奈的看着夏辰,氣惱的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睡覺,只要你不挑逗我,我不會動你,我只想這樣抱着你睡。”夏辰聲音低沉的回答,他沒有睜開眼睛,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抱着紫荊。
“真是拿你沒辦法……”紫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見夏辰沒再對她有過份的舉動,她便不再動彈,漸漸安靜下來,只是怎麼也睡不着,眼珠子不停亂轉,四處觀望,她突然想起雷烈還被關起來,便用手肘推了推夏辰,輕聲問,“夏辰,雷烈被關在哪裡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他出來?”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明天就出來。”
夏辰睜開眼睛,看到紫荊靈逸動人的絕美容顏,他的心跳突然又猛烈加速,慾望再次蠢蠢欲動,而紫荊,看到夏辰邪魅俊美的臉龐,也怔住了,兩人就這樣幽深的凝視着對方,眼睛一眨也不眨。
夏辰將紫荊抱着這麼近,兩人離得這麼近,彼此的容顏都近在眼前,他們能夠感覺到彼此狂熱的心跳,和凌亂的氣息,心,不由得都微微顫動了。
夏辰緩緩湊近紫荊,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臉頰,俊逸的薄脣微啓,他想吻她。
就在夏辰的脣即將觸在紫荊脣瓣時,紫荊突然低下頭,避開他。
夏辰的動作頓住,在原地怔了一下,然後縮回原來的位置,閉上眼睛,低聲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在念叨什麼?”紫荊疑惑的問。
“禁/欲咒!”
也許是禁/欲咒起到了作用,夏辰再也沒有碰紫荊,只是這樣抱着她,很快就沉沉入睡了,紫荊也在不久後睡着。
夜裡,夏辰的手臂鬆懈下來,紫荊無意中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夏辰卻下意識的從身後抱着她的腰,又將她拉回懷裡,讓她的後背緊緊貼着他的胸膛,一點縫隙都不留。
迷迷糊糊中,紫荊往他懷裡縮了縮,她覺得,這樣的感覺好踏實好溫暖。
這一夜,他們相擁而眠,睡得很香。
卻有一個人,一夜未眠,那就是約瑟,他得知夏辰在葉紫荊房間過夜,一整晚都坐在黑暗之中,心思深沉,一雙褐色的眼眸,像尖銳的鋒芒,閃爍着徹骨的寒光,強烈的妒忌之火在眼中燃燒,腦海裡只有一個概念,他要除掉葉紫荊!
早晨醒來,葉紫荊已經不見了夏辰的身影,她的心情有些失落,四處尋望,夏辰突然從洗手間走出來,正在刷牙,嘴裡滿是泡泡,卻邪笑着,含糊不清的問:“是不是在找我?沒看到我,很失落吧?嗯?”
“刷你的牙吧,那麼多廢話。”葉紫荊白了他一眼,倒下去繼續睡。
夏辰沒再理她,回到浴室繼續洗瀨,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纔出來,當着葉紫荊的面換衣服,葉紫荊翻過身去,氣惱的說:“夏辰,你真是太開放了,簡直一點矜持都沒有,想必已經有無數個女人看過你的身體吧?你對這種事情已經無所謂了是不是?”
“何必那麼虛僞,你不是很喜歡看我的身體麼?”夏辰一邊扣着襯衣的扣子一邊說。
“我懶得跟你說……啊……”
紫荊話未說完,夏辰就撲了過來,他的雙臂撐在她肩膀兩側,身體並沒有壓着她,只是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非常認真的說:“葉紫荊,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說一遍,記住,我沒有用過別的女人,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如果你想成爲最後一個,就要對我用點心,聽見沒有?”
紫荊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腦海裡不停有個疑問,他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待反應過來,她馬上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夏辰不悅的睜着眉頭,站起身,繼續扣衣釦。
“那,你連姐姐也沒有碰過嗎?”紫荊從牀上跳下來,站到夏辰面前,幽深的盯着他,鄭重的問,“你對我說真話,到底有沒有碰過姐姐?”
夏辰看着紫荊,沉默了幾秒,直言不諱的說:“有,我吻過她的脣,摟過她的腰,摸過她的胸,這樣算不算?”
“你……”葉紫荊氣得臉都綠了,激動的質問,“那你還說沒用過別的女人?”
“我又沒進入她,又沒發生關係,頂多算是一些親密舉動而已,如果這樣也算用過,那我用過的女人真是數都數不清了。”夏辰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
“夏辰!”葉紫荊咬着牙,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你、無、恥、下、流!!!”
說完,她轉身就衝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葉紫荊,你真是不可理喻。”夏辰火大的吼了一句,轉身就離開了房間,還喃喃自語的說,“要不是把她當作你,你以爲我會吻她嗎?就算是吻了又怎樣?有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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