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凝若拼命掙扎,身體拖在地上,雙腿不停的亂蹬,聲嘶力竭的哭喊:“我不走,我不走,放開我,我要跟殿下在一起,殿下救我,救我,別讓壞人帶我走,殿下……”
夏辰看到宮凝若這個樣子,心裡特別難受,也很自責和愧疚,他知道,他現在若是心軟,將會換來更多的麻煩,長痛不如短痛,他最終還是狠下心,撇開了眼。
“讓她留下吧。”紫荊突然說。
“紫荊?”夏辰和夏陌藍都看着她。
“暫時先讓她住下吧,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幫她治好病。”紫荊看了夏辰一眼,走過去,禮貌的對宮淇志說,“宮伯父,凝若現在這種情況,不應該對她強行用粗,這樣會導致她病情加重的。”
“可是,她留在這裡,恐怕會影響你和辰殿下的感情,凝若現在已經失去理智,根本什麼都不懂,沒有是非道德之分,她只會纏着辰殿下。”宮淇志沉重的說。
“沒關係,只要我和辰的感情堅定,就不會被影響,更何況,凝若也是因爲我們倆才弄成這樣,我們不能只顧自己,對她置之不理。”
紫荊愧疚的看着宮凝若,許久,轉眸向夏辰投去一個堅信的目光,她相信他們現在的感情,已經能夠經得起風雨的考驗,如果能夠趁這個機會將問題都一一解決,以後,她們就能心無旁貸的在一起了。
“這……”宮淇志看向夏辰。
“紫荊說得對,宮伯父,凝若因爲我們才弄成這樣,我們不能對她置之不理,趁我這陣子也在希臘,看看有沒有辦法能幫凝若將病治好,先進去再說吧。”
夏辰走過去扶起宮凝若,宮凝若立即撲進他懷裡,抱着他的腰,一邊發抖一邊可憐兮兮的說:“殿下,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別讓壞人帶我走。”
“沒事了,凝若,沒事了。”夏辰溫和的拍着宮凝若的肩膀,眼睛卻看着紫荊。
“凝若,你還認識我嗎?”紫荊走過來,輕聲問。
宮凝若擡起眼盯着她看,看了好久,像孩子一樣搖搖頭:“不認識,你是誰?”
“她已經忘記了那段時間在希臘發生的一切,所以,應該不會認識你。”
夏辰一手摟着紫荊,一手摟着宮凝若,走進了別墅,夏陌藍招呼着宮淇志和他的保鏢進去。
傭人端來果點的咖啡,廚房裡也忙着準備早餐,夏陌藍去給大家安排房間。
宮淇志看夏辰和紫荊都對宮凝若很好,心裡也有些安慰。
宮凝若現在的問題是憂鬱、自閉,沒有攻擊性,沒有任何惡意,她對紫荊也不排斥,甚至感到有些親切,就算夏辰摟着紫荊,她也不介意,她並沒有佔有慾,她像只可憐的小貓依偎在夏辰懷裡,似乎只有他的懷抱能夠讓她找到安全感。
只要夏辰離開,她就會充滿恐懼,渾身發抖。
但夏辰不可能時刻抱着她,他起身去洗手間,宮凝若就可憐巴巴的抱着他的手臂,不願意放開。
“凝若,殿下要去洗手間,你先放開他,乖。”紫荊輕柔的撫摸着宮凝若的頭髮,輕聲安撫她。
“不要,我一放開他,壞人就會把我抓走的。”宮凝若不停的發抖,就算已經忘記那段往事,她心裡的恐懼和陰霾還是沒有消失,時刻都會影響她的思維。
“不會的,有我保護你,我在這裡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紫荊摟着宮凝若,想起她們在船上那一幕,她心裡就很酸楚,她後來聽夏陌藍說,那個強暴宮凝若的男人身上受了傷,她猜到應該就是巴特,如果她當時能夠再狠一點,把巴特給殺了,宮凝若也不會出事。
宮凝若似乎在紫荊身上找到了一些安全感,她聽話的放開了夏辰,抱着紫荊的手臂,依偎在她懷裡,輕聲說:“你是誰?爲什麼我覺得你好熟悉?好像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宮凝若是善良的,當初紫荊救她的事情已經深深烙在她心裡,她至今還有感覺,所以,除了夏辰之外,她對紫荊也會產生一種依賴和信任。
“凝若,我們是朋友,曾經一起同生共死的朋友,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紫荊,夜紫荊。”
紫荊看着宮凝若受傷無助的樣子,心裡一陣酸楚,她現在終於理解夏辰當初爲什麼會守着宮凝若,宮凝若這麼慘這麼可憐,換成是她,她也不忍心推開,從始至終,宮凝若都是無辜的,她善良的救了夏辰,而他卻給她的人生帶來不幸,那份愧疚和自責,只要是有良知的人,都無法推卸。
更何況,宮凝若是一個那麼善良柔弱的女孩。
就在紫荊安撫宮凝若的時候,夜紫蘿也漸漸甦醒過來。
隱約中,夜紫蘿感覺有個男人正在她體內肆意馳騁,一雙手還在她胸/前放肆揉搓,她心中一驚,愕然睜大眼睛,看見的竟然是那張時刻出現在她惡夢中的臉,年輕英俊,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額骨突出,眸子深陷,目光張狂,像野獸般充滿欲/望和殺氣。
“喬溟?你還沒死?”
夜紫蘿驚恐的掙扎,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以一種邪惡的姿勢被分開綁起來,她上身的衣服被掀到肩上,長長的裙子被撩到腰間,一條腿上還掛着自己的內/褲,喬溟赤着上身,褲子退到臀下,喘着粗氣,在她身上放肆撞擊。
“你這麼……嬌美,我都沒……享用夠,怎麼能死?”喬溟獰笑道,動作更加粗野的撞擊着夜紫蘿的身體。
“放開我,別碰我。”夜紫蘿痛恨的尖叫,可惜毫無用力,她憎恨這個男人,是他毀了她,殘忍的奪去她的第一次,讓她不再純潔,還在她後背刻下那些可恥的字,正是因爲那些字,狄洛斯才變態的折磨她。
“這些沒有用的廢話……還是少說爲妙,留下體力……好好伺候我,也許我會對你……溫柔一點。”喬溟的聲音因爲慾望的渲染變得嘶啞,說話斷斷續續。
“你到底想怎麼樣?”夜紫蘿咬牙切齒的厲吼,她覺得噁心,恥辱,可她的掙扎只是徒勞無功,毫無用處。
“享受你,直到我……玩膩爲止,另外,我要你……幫我報仇。”喬溟將夜紫蘿的雙腿擡起來,夾在他腰上,繼續撞擊。
“報仇?報什麼仇?”夜紫蘿的身體涌現了痠軟痠麻的異樣感覺,她凝着眉,咬着下脣,儘量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
而這時,喬溟的慾望也到達了激情的邊緣,撞擊力也變得更加猛烈,他加快速度,在夜紫蘿身上放肆的衝刺,終於到達了高//潮,他喘着粗氣,趴在夜紫蘿身上氣喘吁吁。
休息了一會兒,擡起頭,陰森森的盯着夜紫蘿,咬牙切齒的說:“上次我綁架你和夜紫荊,夏辰和帝修斯將我的財錢封掉,還將我趕盡殺絕,害得我這大半年來四處流浪,現在一無所有。後來,我在M國找到夜紫荊,本想趁那個機會向夏辰勒索一些錢,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夜聖帝,被他打傷,好不容易纔逃脫。這個仇,我一定得報。”
“你想怎麼樣?”夜紫蘿厭惡的看着他,嘲諷的說,“我父王是希臘國王,你肯定是報不了仇,帝修斯和夏辰都是大人物,你惹不起,拜託你有點自知之明吧,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你拿着錢到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過點踏實生活,別再來煩我。”
夜紫蘿已經不怕他了,反正她的身體早已經是他的,就算他再多要幾次,也已經無所謂,他也不會殺她,所以,她沒什麼好怕的。
喬溟捏着紫蘿的下巴,陰森森的冷笑:“當了公主果然不一樣了,說話的語氣都是這樣盛氣凜然,如果我早知道你們姐妹倆是公主的話,也不至於搞出這麼多事,早點娶了你,當個親王,過着富貴榮華的生活,也不失爲一件美事。”
聽到這些話,紫蘿心裡突然有些感觸,是啊,如果她早點恢復公主的身份,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她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卻要受喬溟和狄洛斯的侮辱,她真是不甘心。
“可惜,我被你們姐妹倆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搞得我人不人,鬼不鬼,身敗名裂,無家可歸,像個流浪汗一樣四處逃亡,靠搶劫偷竊爲生,我喬溟生來就是天生的貴族,向來過着高人一等的生活,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惡氣?
我心裡這口怨氣不出,一生都不會安寧。不過,你說得對,夜聖帝,帝修斯,夏辰都不是我能夠對付的人,我無法找他們報仇,但是,我可以讓他們痛苦一生,夜紫荊是他們三個最在乎的人,只要我殺了夜紫荊,我的仇就算報了。”
“你說什麼?你要殺紫荊?”夜紫蘿驚愕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喬溟,愣了半晌,她連連搖頭,惶恐不安的說——
“不可能,我不會幫你,雖然我也很憎恨紫荊,可她必竟是我的親妹妹,我只希望她不要比我幸福,不要比我過得好,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她死。而且,如果你殺了她,父王不會放過你的,夏氏家族,英國皇朝,還有帝修斯,都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我,喬溟,你要發瘋別找上我,別連累我。”
“這麼說,你就是不想幫我嘍???”喬溟陰冷的笑,起身,慢條斯里的穿上衣服,走到牆角,從一個破舊的大油桶裡提出一個黑色的大袋子,那袋子裡不知裝着什麼東西,不停的蠕動,看得人心驚肉跳。
“你要幹什麼?”夜紫蘿驚恐的看着喬溟,嚇得渾身發抖,她是見識過喬溟的瘋狂和變態,他最喜歡搞些毒蛇毒蟲之類的玩意,上次綁架她和紫荊的時候,還把紫荊丟進一口裝滿毒物的玻璃缸裡。
“我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也是因你而起,既然你不肯幫我報仇,那麼留下你也毫無用處,雖然你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但必竟也是夜聖帝的女兒,只要我弄死你,他多少也會傷心一下下。”
喬溟獰笑着,打開袋子,將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在夜紫蘿赤裸的身上,竟然全都是蛇,各種各樣的蛇,纏繞在夜紫蘿身上,吐着芯子,詭異的盯着她。
“啊——”夜紫蘿驚恐萬狀的尖叫,不停的發抖,這冰冷潤滑,粘糊糊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卑微的乞求,“把這些鬼東西拿開,快拿開……”
“這些蛇,可都是餓了很多天的,讓它們好好品嚐一下你嬌美的味道,也許,它們會像我一樣愛不釋手,嘿嘿。”
喬溟咧着嘴冷笑,將那些掉在地上的蛇又撿起來放在夜紫蘿身上,那些蛇在她身上爬來爬去,纏繞她的手臂和大腿,還有的向她敏感的地方鑽去。
“不要,不要——”夜紫蘿嚇得快要暈過去,這時,有一隻蛇猛的咬住了她胸//脯上的蓓蕾,劇烈的疼痛瞬間從胸前擴散開來,她恐懼的睜大眼睛,不停的尖叫,脫口就說,“放了我,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嘿嘿,這就對了。”喬溟滿意的笑了,猛的伸出手掐住那隻蛇的頭,將它甩到一邊,然後將所有蛇都拿掉,重新塞進袋子裡。
“好痛,會不會有毒?”夜紫蘿戰戰兢兢的問。
“放心吧,就算有毒,我也會替你吸出來。”喬溟附下頭含住夜紫蘿受傷的蓓蕾,用力吮吸,夜紫蘿咬着下脣,不出聲,許久,喬溟才放開她,捏着她的下巴,興奮的笑道,“你的味道總是這麼美,哈哈。”
夜紫蘿恨之入骨的瞪着他,卻不敢再亂說話。
“來,打電話吧,約夜紫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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