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這個女人。”
他扯開裹住她的棉被,翻身又壓下她。既然是她挑起的火,自然也該由她來熄滅。
“唔……嗯……你賴皮……”萱萱喘息的低吟,寬大的臥室內又恢復了那無限的春光。
而門外的李逸和裡克則是苦着臉,面面相覷。
那個女人,根本就是見不得他們好過。還好今天臥室裡是黑着燈的,要不然他們這一衝動的衝進去,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那他們絕對就是死定了!
好半響後,臥室的門打開,司冠爵臭着臉踏出來,屋內那個女人死活不肯聽他的話乖乖回去。在一晚的運動之後,現在睡死過去了。
他瞥了一眼門前的兩尊門神,冷冷的問,“你們今晚來做什麼?”
“我們查到顏小姐的下落,今晚來帶她回去。”他們也不想來啊,還好死不死的撞上少爺,“大白今天回到流雲水榭,我們才查到顏小姐在這裡。”
司冠爵沉默半響,“她不願回去,你們在暗處替我看好她,別讓她到處亂來,也別讓那傢伙碰她一根寒毛。”
“那傢伙?”
司冠爵冷哼一聲,帶着一絲乖戾,“上官狂。”
“可是就這樣讓顏小姐和上官狂在一起……”李逸躇眉,沒想到少爺居然會同意將顏萱萱留下。
“我有任務,所以你們給我盯緊點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就將她給我帶回流雲水榭。”
不能出亂子……以那個女人的惹事功力來說……
嗚嗚嗚,他們到底招誰惹誰了?
“是,少爺。”
兩人面面相覷,李逸更是誇張的淚眼汪汪。這可真是個苦差事,因爲那個女人可是少爺的心頭寶,不能打、不能罵、也不能用強的,還要盯着她防止她作亂。早知道今晚就讓裡克一個人來了!
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戶散落進來,照在牀上的一團高高拱起的棉被上。良久後,棉被動了動,從裡面鑽出一顆腦袋。萱萱眯着眼抵擋刺眼的陽光,艱難的翻了個身哀怨。
嗚……她全身都好疼……
磨蹭了好一會後,她終於從牀上起來,打量了一眼空曠的室內,微微訝異司冠爵居然這麼容易的妥協走人了?她還以爲他會將她直接打包迴流雲水榭。
剛拉開房門,就被門前的兩尊雕像嚇住,瞪着那兩個幾乎石化的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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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小姐,你終於起了。”李逸笑容僵硬的看着她,那神色幾乎就差沒表明他們在這裡站的有多辛苦。
“你們還在?”萱萱納悶的瞪着他們,“他讓你們留下監視我?”
“是保護。”
“我不需要。”
“少爺說,如果顏小姐不需要的話,那請直接和我們迴流雲水榭。”
萱萱一怔,癟癟嘴,就知道那個男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那好吧,要跟就跟,不過總該是在暗處吧,不然被別人看到我和你們兩個大男人一起進進出出的,會怎麼想?”
“知道了,顏小姐。”
李逸和裡克一個轉身,消失在屋內。而萱萱則是軟軟的癱在沙發上,渾身的痠痛讓她一動都不想動。心底酸酸的想着,那個男人又回去林柔身邊了,不會有危險吧……
位於郊區的一棟別墅內,臉戴面具的人轉身,冰冷殘忍的眸子毫無情緒的落在剛進門的上官麗身上。他揮揮手示意手下探查周圍有無人跟蹤,確認安全了才慢慢開口。
“麗兒,最近讓你探查的情況呢?”
“還沒有結果,哥哥的研究所檢查很嚴,不容許我進去。”上官麗恭敬的回話,頭垂的低低的,不敢對上面具人的眼睛。
“那顏萱萱那裡呢?她都回去上官家那麼久了,爲什麼你還沒有行動?”
“她一直有人守着,如果我動手就會暴露身份。”想到那些屬於上官狂的人馬,上官麗暗暗怨恨。爲了一個女人,哥哥居然動用了上官家最頂尖的人手。
“是嗎?”
面具人擰起她的下巴,殘忍的黑眸緊盯着她,“麗兒,你應該沒忘記你自己的身份吧?不要真以爲你是上官家的小姐了。我們將你從小送進上官家,可不是爲了讓你爬上上官狂的牀。”
“麗兒知道。”上官麗臉色一白,低聲應合。
“把這個拿給顏萱萱看,至於用什麼方法給她隨你。”面具人放開上官麗,甩出一個巴掌大的東西到她腳前。“你要仔細觀察她的舉止和神色,每一個細節都要給我記下來。”
上官麗捏緊那巴掌大的東西,眼中閃過疑惑,但仍恭敬的迴應。“是,少主。”
“宴會?我和你一起去?”
萱萱擡起眼驚訝的看着好幾天不見人影的上官狂,以他那天對林柔呵護備至的情況來看,她還以爲這種對外的宴會也輪不到她上陣。
“對,你和我一起去。”上官狂點頭,伸手就要抱她。幾天不見,他更加思念她了。
萱萱向後縮了一下,躲開他的擁抱。“我不要去,我從來不參加你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