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拋物線運動讓受到驚嚇的螃蟹,揮舞着它的武器,大鉗子,宣告世人,它的強悍。
如此的狼狽不堪,齊跡真想宰了這個女人。讓事事最求完美的人生中,出現了第一個污點。
看着不斷抖動着雙肩的女人和一臉討好地咧着嘴,吐着舌頭,尾巴搖的飛快的拿破崙。
齊跡的臉更黑了。
他這麼狼狽是誰造成的?還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還好意思笑?
她要是敢笑出聲,引起更多僕人的注目,他絕對不會給況叔面子,直接請她走人。
恩!一聲悶哼。
況翊芯好奇的擡起頭,掛在衣服上的螃蟹揮舞的鉗子果然不是繡花枕頭,真好夾住了齊跡剛放下的手指。
再也忍不住了,況翊芯跌坐在湖邊,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拿破崙也是不停的用右爪拍擊着水面,時不時的朝天叫兩聲。
過度興奮晃動着尾巴,帶動的層層水花不斷的向齊跡潑去。
看到這一幕,況翊芯的笑聲明顯增大了很多。
如果有媒體的人在場,明天的頭條肯定是齊氏珠寶現任總裁狼狽現身,再附上幾幅特大寫真。
“該死的女人!再笑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湖中間去!”齊跡的紳士風度已經蕩然無存,怒髮衝冠朝着坐在水中的況翊芯怒吼。
笑聲絲毫沒有因爲齊跡的威脅減小,清晰嬌嫩的聲音不斷吸引着僕人的駐足觀望。
陰沉着臉,齊跡拎起況翊芯的衣領,用力向湖中間扔去,轉身離開。
碰!笑聲戛然而止。
況翊芯還沒有來的及反應怎麼回事,就被水包圍住,水迅速向五官涌來。
小時候溺水的經歷涌現在況翊芯的腦海,那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恐懼感再次把她包圍,仿若回到小時候一樣,那般手足無措。
水拼命的往嘴裡灌,喉嚨嗆的生疼,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