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牀榻上熟睡的祁無涯忽然睜開雪亮的眼睛,拿起身旁的劍,防衛道。
躲在暗處的伊夏玫即使在黑夜中也可以看得很清楚,看到祁無涯戴着白色面紗,她撇了撇嘴,睡覺也戴面紗,還真是個怪人。
“祁無涯,我代天鳳國,請你去貴國作客。”她一個飛身,紅光一閃,祁無涯便不得動彈,點穴她可不會,但是血法裡也有類似的定身術什麼的。
那日當她得知被那聖女算計了,她生平第二次有了冷寒,第一次是面對宸,第二次就是那可惡的聖女,外表聖潔端莊美麗,其實內在各種算計人。
那日後,魏炎被那聖女帶走了,口頭上說什麼坐好月子,安心養胎,深知伊夏玫還有事物要辦,說等她辦好了事情再回來與魏炎正式辦一場婚禮,她那時正在泡溫泉,不得出身,只得恨得牙咬咬的看着那女人將魏炎帶走,等人走後,才從溫泉出來,幾日後到達天龍國,來找祁無涯,其中有飛鴿傳書給秦宇江,讓他幫忙照顧情風。
“伊夏玫?”祁無涯看着面前穿着紫色羅緞的女子問道。
“正是,得罪了。”祁無涯認識她,她一點都不感到奇怪,上前直接打暈了他,背起來就走,祁無涯身上的梔子花味道淡淡的傳來,她的這位血侍還真是頭一個會給她惹麻煩的,要不是因爲他是她的血侍,她纔不是掠走這麼簡單。
“啊!大人被歹徒劫走了!快來人!”一個侍衛發現了她喊道,幾個追趕着她的侍衛很快就被她甩掉了,緊接着祈府裡一片混亂,她勾起一抹輕視的笑意。
次日,祁無涯是被晃動搖醒的,他睜開眼,剛想去拿佩劍,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了過來:“祁公子,你的佩劍先保存在我這。”
“伊夏玫,我知道你爲何事擄我,可那是天鳳國與天龍國的事情,與你有何關,難道你己經是天鳳國的走狗不成?”祁無涯冷哼一聲道。
“走狗?我要是天鳳國的走狗,那你豈不是天龍國的走狗?”她一邊駕着車輛,一邊笑道,一路上他都睡着,她都無聊死了,醒了也好,起碼有人和她吵吵嘴,雖然嘴巴不是很乾淨,但是她不介意用方法給他洗乾淨。
“你!”祁無涯臉色變青,明顯是被她氣到的,從小到大,哪一個人不是對他畢恭畢敬,仰慕不已,她還是第一個敢對他不敬的人,還是個女人,何況現在他還被這女人劫持,他還是頭一次受制於人,這怎麼不讓他惱怒。
“呵呵,你就別白費力氣了,等着跟我回天鳳國吧。”她看着皇城城門漸進,亮出那女皇給她的一塊玉牌,侍衛放行後,直入皇宮。
“你做什麼!”到達朝廷門外,她直接將祁無涯從車上抱了下來,祁無涯戴着白紗,唯有一個快瞪出來的清澈眼珠在反應着主人的不滿。
“恩,你是要自己和我進去,還是我這麼抱着你進去?”她發現自從她三番幾次來到這女尊國,身上或多或少染上了這裡女子的豪放,看着懷裡的祁無涯,她總是想逗一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