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ny在林涵這裡也沒有得到什麼,她也不會輕易就破壞兩人的關係,笑盈盈地離開。
林涵看着wenny離去的背影,這個女人是來試探她的吧?試探她和龐傑的關係,可她爲什麼會心裡不舒服?
一個人獨自到了一間酒吧,坐在一個角落裡喝了整整一瓶紅酒,她的心裡煩悶着,那個男人,一定是在哪個女人的懷抱裡風流快活呢!
那憑什麼wenny到她這裡來打探他的消息,她算是什麼?不過是龐傑高興時的玩笑的對象而已。
林涵酒過微醺,臉色緋紅,拖着沉沉的步子回到了公寓,她扶着樓梯扶手,一步一步地上了三樓,“涵涵。”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她出現幻覺了吧?酒喝多了,纔會聽到龐傑的聲音。
“涵涵。”龐傑從樓梯臺階上站起身,站在她的面前。
林涵擡頭看着眼前的男人,“龐傑?”白嫩的纖手撫上他的臉,“真的是你嗎?”
龐傑聞着酒味,“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這丫頭趁他不在的時候,一個人不顧安全跑去喝酒!
“一瓶。”林涵笑了笑,隨後看着眼前的龐傑,又重重地推開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龐傑長臂攬上她的腰,“我當然在這裡,我又沒鑰匙,我進不去。”他忘掉鑰匙,手機沒電,只能等她回來,可這丫頭竟然喝酒喝到這麼晚纔回來。
林涵拿出鑰匙開了門,“你回來拿行李的吧?”
“我一來你就趕人啊!剛纔不是很想見我的嗎?”龐傑匆忙地趕過來,已經累得不行了,她就這樣趕人啊!
“我沒想見你,一點也不想見你,你去找別人好了,那個wenny也在找你。”林涵走到沙發上坐着,頭好暈,她想休息。
龐傑在她的身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wenny去找你了?她欺負你了?”
“她欺負不了我!”林涵喝了一口水,才覺得舒服了些,以後,她還是悠着點喝才行。
“也是,你是我妹妹,她該討好你纔對。”龐傑笑了笑,這幾天沒見,這丫頭過得好像不是很好嘛,他還怕他要是再不回來,會被別的男人給勾搭走了,還好,這丫頭還挺乖的。
林涵微閉着雙眸,拿過了靠墊靠着。
龐傑起身,準備抱她上牀去睡,可林涵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爲什麼這麼多女人喜歡纏着你?”這句話問得有些沒頭沒腦,是她心底裡一直的想法,還有她不知道自己心底裡淡淡的想念是什麼。
龐傑單手撐着沙發扶手,“你也喜歡我嗎?”
“不就長得帥了點嘛!比你帥的人也有啊!”林涵覺得自己醉了,怎麼會覺得這個花花公子長得帥呢?
“親愛的,你醉了。”龐傑拍了拍她緋紅的小臉,近半個月沒有見面,這丫頭想他了吧?
林涵拉着他的胳膊,緊緊地不鬆手,“我想知道爲什麼她們都喜歡你。”說完話,她用力一拉,仰頭湊上他的脣。
龐傑被她的粉脣覆上,整個人一僵,隨後又推開了她,“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比別的女人差嗎?”林涵看着他推開自己,有些不高興。
他討厭她嗎?那他爲什麼又要纏着她?他隨隨便便闖進了她的家,他不是喜歡她嗎?
可是,她的心爲什麼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樣?這半個月,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不喜歡她了,所以他是來拿行李離開的。
“你想多了,她們和你是不能比的。”龐傑怎麼會不要她?他是怕她清醒了會後悔。
“知道了,你走開!不要管我!”林涵踉蹌着起身,“我不喜歡你!”對着眼前的龐傑,她又很認真地說了一句。
龐傑環上了她的腰,“可我喜歡你。”
“你喜歡的人很多。”粉脣嘟起,帶着很不滿的控訴。
龐傑看着懷裡嬌粉的人兒,她太看得起他的自制力了,“涵涵,就算你後悔,今天晚上我也不放過你了。”
他抱起她,走向了房間的大牀,他的吻排出倒海地覆下,在她的粉脣上用力地吮吸着,靈巧地舌探入了她的口中,汲取着她的美好。
“唔。”林涵被他的吻堵得喘不氣來,發出了抗議聲,扭動着身子想要逃離。
“涵涵,你別再亂動了。”龐傑的聲音帶着喑啞,他伸手解開了兩人身上束縛的衣衫,微帶薄繭的大手撫上她的每一寸肌膚。
一種陌生的感覺蔓延着她的全身,林涵沉淪在他的吻和嫺熟的愛撫裡,弓起身子貼向了他。
“涵涵,你是我的,以後,你都是我的。”低語呢喃中,他擠進了她的身體裡。
“痛,好痛,你走開啊!”林涵被這種痛楚喚了所有的意識,酒也清醒了一大半。
龐傑苦笑着,現在讓他怎麼走開?她要後悔,他也不會放過她了,他即使再溫柔,初經人事的她也經不起折騰。
林涵側着身子,全身的痠痛讓她無力地不說一句話,她到底和他做了什麼?她怎麼可以讓他佔有了自己的身子?
“涵涵,怎麼了?很痛嗎?我看看。”龐傑剛纔是顧着自己了,沒有顧到她的身體狀況。
“別碰我!”林涵拉過了牀邊的睡袍,披在自己的身上,拖着痠痛無比的身子走進了浴室。
龐傑跟上去的時候,浴室的門已經被上了鎖,“涵涵,你開門啊!”
她果然後悔了!好吧!就當他趁人之危了,在她喝醉意識不清醒的時候佔有了她。
林涵蹲在淋浴間裡,任由水沖洗着自己的身子。
整整一個晚上,林涵對於門外的龐傑置之不理,不管他敲了多少次門,她都當作沒聽到。
愛上了個花心的男人,是個錯,在不確定一個男人的心時,又把身子給了一個男人,更是錯!
她,還有回頭路嗎?當成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回到過去的自己。
她裹着浴袍走出浴室時,就看到龐傑一臉焦急地等在門外,“涵涵,你還好嗎?昨天晚上我……”他想要解釋,可又怎麼解釋,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牀上的那抹殷紅,提醒着他,他佔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他想要負責,那她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