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爲貪戀那些財物接下的話……那麼損失肯定要天手下的財物。
雖然神聖拉納帝國並非是古拉納帝國的真正繼承者,但是既然拉納教廷將西拉納帝國的帝冕交給了神聖拉納帝國,神聖拉納帝國諸邦國不可能向其它任何國家稱臣,直至神聖拉納帝國被解散,這是再明白不過的事情了。
周圍所有的哥頓軍官們都在擔憂地看着我,擡眼看了看託着黃帛的塞里斯國鼎朝使節,拍着座椅的扶手突然站了起來,指着那個塞里斯使節吼道:“抓起來,這些是空狗人的間諜——把銀珍珠家族派來的人叫來。”
聞言,阿土立即揮了揮手,不遠處侍立的衛隊士兵立即衝了過來,用火槍對準了那些塞里斯使節,將他們拖了下去。過了一會兒,那個幾個克里城銀珍珠家族派來的世界被帶上前來。
一站定之後,領頭的克里城使節就開口說道:“殿下,您誤會了,您肯定誤會了。那些人確實是塞里斯國來的使節,洛倫佐公爵殿下可以作證。”
“洛倫佐公爵還好嗎?”笑了笑,不理會他的話,對他問了一句。
“公爵大人很好,殿下,我會向公爵大人轉達您對他的關心。”克里使節輕輕地恭了恭身,繼續說道:“不過,殿下,那些人確實是塞里斯國的使節,不管是公爵大人還是我都不可能將空狗人的間諜帶到這裡來。”
“可是他們一進來不是出示具有法律效力的外交公文,而是託着一卷黃帛,要是那捲黃帛裡面藏着匕首怎麼辦?你們在帶他們來之前檢查過嗎?”在座椅上慢慢坐下,手指輕輕地敲擊着座椅的扶手,慢悠悠地說道:“我們和穆圖人的戰爭纔剛剛結束……”我的確是在裝傻,那捲黃帛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更何況剛纔爲首的那個塞里斯鼎朝使節已經張開黃帛念過一遍了。
“呃……”克里城使節楞了一下,隨即回答道:“殿下,的確是我們疏忽了,但這的確是誤會。我懇請殿下讓貴國士兵善待他們,我現在就去見那些塞里斯國使節,消除這個誤會。您知道……他們,呃……不太懂規矩。”
“好,去吧!”朝克里城使節揮了揮手,然後對阿土吩咐道:“給他們安排一個臥……呃,寢廳。”說實話,我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新拉納城皇宮裡這些開放式的臥室。穆圖人佔領期間將皇宮裡的大多數房間都改成這種由石柱支撐的開放臥室,很寬敞,但是沒有門和牆壁,只用一些屏風和裝飾隔開。不用開門都可以從一個寢廳裡直接走到皇宮外的大門前。
一個小小的“誤會”有時候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即便那是一個別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在裝傻的“誤會”。相信那些塞里斯鼎朝使節在被嚇過一次之後能夠想清楚一些問題。那個什麼鼎朝皇帝的聖旨我是根本不可能去接的,不說我跟這個世界的塞里斯國是否存在關係,更別說塞里斯國現在的鼎王朝。如果那裡生活的人們真的跟我有差不多的習慣,而神聖拉納帝國有那樣的遠征能力,那我倒是更樂意扮演侵略者的角色。
任何一個強大國家都是在磨難之中成長起來地。人也一樣。就像一個孩子。如果周圍都是對你友好地小朋友。隔三岔五地給你送點東西。那麼你永遠都不會努力地鍛鍊自己。夠欺負小朋友就行了。只有被比自己更強壯地人揍了一頓之後。纔會牢記要比那個揍自己地人更加強壯。更加兇狠。正是因爲有白登之圍。渭水之盟。纔有了兇狠地漢唐。因爲他們認真。
而就以我現在對塞里斯國地瞭解。說實話。我並不看好。他們所在地位置太好了。在工業化到來之前他們唯一地天敵就是在他們北方可能再次出現地遊牧民族。每隔幾百年纔打一次仗。這不能怪他們地皇庭荒廢武備。再強悍地軍隊養着上百甚至數百年不打仗都會荒廢地。對自己廣袤地領土感到滿足。不會像擁擠地西大陸國家這樣掠奪成性。滿足爲冷漠地開始。他們現在很滿足。這很糟糕……而即便是我有心想讓他們變得更有危機感和緊迫感也做不到。這沒得幫。沒有危機感。即使給技術給武器。再給各種文化典籍。契約律法都只不過是奢侈品與外來讀物罷了。對開放地王朝來說是新穎地物件。給封閉王朝或許會直接當做大逆不道地東西毀掉。優越感有時候也是一件令人難以取捨地東西。
在午餐之後。我帶着自己地隨從們來到了那些塞里斯國鼎朝使節所在地寢廳。他們正在享用着哥頓士兵送來地面包、牛奶。以及穆圖烤肉。不過讓我奇
。其中有一部分地塞里斯使節是坐在椅子上進食地。\個則正跪在絨毯上進食。幾個穆蘭德人翻譯則慵懶地依在軟墊上。
當我帶着隨從們走進去之後。所有地人都站了起來。
“呵呵。爲什麼你們幾個坐在椅子上吃東西。而那幾個則跪坐着吃東西?”進去後。我笑着將自己地疑問說了出來。
爲首的那個塞里斯使節聽完穆圖人的翻譯,上前一步,雙手交握在前,對我行了個深恭禮。“西秦王殿下,因爲我們幾個是故鄉在鼎朝北方,而他們則是來自於南方。椅子來自於鼎朝北地的蠻族,在前兩個朝代時期,那個王朝的軍隊擊敗北地蠻族之後,覺得這些椅子很方便,所以開始使用蠻族的椅子。
WWW¸ ттκan¸ co 而生活在南方的鼎朝人覺得那是蠻族的東西,所以他們保留着我們的古老習慣一直到現在。”
“哦……”笑着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殿下,今天早上是我們冒失了,還請殿下原諒。不過……”說着,那個爲首的塞里斯使節頓了頓,回頭看了看其他隨行的使節對我問道:“爲什麼殿下不會說我們鼎朝的語言,而且也不知道我們的習俗?”說完之後,爲首的塞里斯使節雙眼直視,等待着我的回答。
“西秦王殿下被北地蠻族掠去時年幼,再加上從鼎朝到這裡路途遙遠,哪裡還能記得那麼多。”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塞里斯使節走上前來回答道。
有貓膩,聽完穆蘭德人的翻譯,立即朝身邊的閔蒂看去,正好對上了她朝我投來的目光。看來她也和我一樣,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不難看出,這兩個鼎王朝使節不是一路的。
“哦……”聞言,爲首的使節拉長了音調輕輕地點了點頭:“的確,有這樣的可能。那……能請問西秦王殿下準備怎麼回覆鼎朝皇帝陛下的聖旨嗎?”
知道里面有貓膩,我怎麼可能還那麼快下決定。遂笑了笑回答道:“不,我想先聽聽你們來到這裡沿途的一些事情。你們一路上經過了多少個鼎朝的藩國?”
“十七個,殿下。”剛纔給正使找茬的那個塞里斯使節上前一步搶話道,接着深恭一禮:“我是皇帝陛下任命的副使,我們奉大鼎朝皇帝陛下的諭旨,從大鼎朝南方的港口出發,率領大船六十餘艘,小船兩百餘艘,途中經過十七個藩國以及六個西大洋沿岸國家,歷時一年最終抵達天方。”
“那可真夠遠的。不過你們所說的西大洋我們叫英德海,我們所說的西大洋是另外一片大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東良俊,東良郡人。和西秦王殿下您從陸上歷經磨難來到大秦相比,我們沿途經歷不算什麼。”
“呵呵……東良郡的東良俊……”笑着點了點頭:“那麼現在你們的艦隊呢?在哪裡?怎麼只有你們來到這裡?還有,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的?”
“殿下,我們的船隊現在依然還停靠在穆圖帝國的天方,隨行的水手,士兵兩萬餘人。由鼎朝皇帝陛下任命的官員率領,我們只是隨船的使節罷了。因爲肩負皇帝陛下的使命,所以來到西大陸,一來是傳達皇帝陛下、皇妃殿下以及東良俊侯對您的問候,二來向西大陸正教教廷索要聖水,表示我們的友好。
至於殿下您的消息,是幾年前鼎朝在穆蘭德帝國的行商帶回鼎朝的。幾年之前,您的威名就已經在穆蘭德帝國傳播,沒想到這次一來到西大陸就聽到殿下您率領大秦雄兵大敗穆圖帝國的消息。真是可喜可賀,我想,當我們回到大鼎朝,將這個消息回稟給皇帝陛下與皇妃,他們一定會爲您感到欣喜的。”
“嗯……”聽罷,輕輕地點了點頭。先是說那個大鼎朝皇妃的親戚是東良郡侯,然後現在這個使臣又是東良郡人。我大概也能猜測到一些其中的門道。相比起那個直來直往的正使來說,這個叫東良郡的副使要圓滑得多。他剛纔一直都在言語之中對我進行暗示,也就是說,他明白我根本不是那個什麼東良郡侯遺失的幼子,但是出於某種目的,他想讓我變成那個人。
雖然猜測不出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這麼做的,但現在看樣,這對我沒什麼壞處。或許除了他們帶來的那些東西之外,我可以從他們那討要到更多的東西。
想罷之後,衝那個叫東良郡的副使笑了笑,問道:“你剛纔提及你們的‘大船’我想知道你們的大船有多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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