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女生剛坐下,黃勇濤就示意大家共同舉杯先喝一個,也算是彼此稍微熟悉一下。
在座的幾人紛紛舉杯。
幾位女生倒是都挺能聊的,舉杯後紛紛攀談了起來。
劉文生與呂泉兩人面對身旁穿着性感女生的主動攀談,顯得有些緊張,顯然之前還是沒有什麼經驗,沒幾分鐘就一連喝了好幾杯酒。
黃勇濤倒是一副坦然之態,與顧漫漫談笑風生,似乎很是投機。
餘詩洋身邊的女生同樣也與他攀談了起來,也數次向他敬酒。
不過,餘詩洋每次僅僅只是抿了小口,現在的他對自己的酒量有些不自信,以前北漂的他倒是挺能喝的,但是這個平行世界的他酒量可不怎麼行,之前也幾乎沒怎麼喝酒,所以在飲酒方面,他還是儘量保持克制,他可不想喝醉鬧出什麼事情,上一次喝醉還是與秋婉君那一次,結果就出了事情。
那名女生倒是挺能喝的,每次敬酒幾乎都是一杯直接幹了,她原本是想要勸餘詩洋多喝點,但是看着餘詩洋那一臉淡然樣子,她倒是打消念頭,她也算是常年混跡於酒吧的人,對人的認知還是有幾分,像餘詩洋可以保持一定距離而且冷靜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勸酒。
幾分鐘後,顧漫漫提議大家一起玩遊戲,輸的懲罰。
黃勇濤看向餘詩洋等人,笑着說道:“隨便玩玩就行。”
餘詩洋與劉文生、呂泉三人紛紛點了點頭,在這酒吧,光喝酒的話顯然有些單調。
幾人很快就玩了起來。
玩的遊戲是猜骰子,遊戲規則倒是挺簡單,類似大話骰,不過因爲人多,每人手中的篩子數量相對減少一些,每個人只有三枚骰子。
劉文生與呂泉之前沒有玩過,顧漫漫先是仔細講解一下規則。
餘詩洋對酒吧骰子的玩法基本上都有了解,畢竟曾經的他也算是混跡於酒吧,顧漫漫將規則一說,他基本就瞭解。
黃勇濤在寢室四人中,算是個老油條了。
遊戲規則說明後,幾人先試玩了兩盤,然後開始正式玩了起來,輸的人接受懲罰,懲罰有兩種方式,一種方式是罰酒三杯,另一種方式進行大冒險,具體懲罰的方式可以自行選擇,不過選擇大冒險的話,則是有衆人決定什麼冒險。
第一輪玩下來,最終接受懲罰的是一名劉文生身旁那名女生。
那名女生選擇罰酒三杯。
三杯酒下肚,第二輪遊戲便正是開始了。
遊戲的氣氛很是不錯,原本還有些矜持的劉文生與呂泉在試玩兩把與第一輪玩下來,倒是基本掌握遊戲規則,也在積極參與其中,幾人你一句我一句輕喊着,畢竟酒吧的環境有些草在,小聲說話可有些聽不見。
剛開始的十餘輪遊戲,顧漫漫幾名女生被罰較多,不過之後罰得比較多就是503寢室四人,尤其是劉文生與呂泉,兩人雖然已經基本會玩了,但是相比畢竟還是剛開始玩這種骰子游戲,經驗方面多少有些不足。
懲罰方面,期間絕大部分人都是選擇自罰三杯,不過也有選擇大冒險的,例如顧漫漫,第一次受罰她選擇了自罰三杯,第二次受罰她則是選擇大冒險,她的大冒險是由黃勇濤提議的,大冒險的內容倒也簡單,當衆來一曲性感熱舞。
劉文生與呂濤兩人倒是喝了不少就,兩人前後多次受罰,他們倒是沒有選擇大冒險,都是選擇罰酒,罰酒三杯的量其實也不算少。
兩人臉上很快就有幾分醉意,不過有些醉意的他們放得更開了。
餘詩洋也輸過,也有受罰,但是他的受罰次數就相對較少,這種骰子游戲其實還是很有技巧的,只要掌握技巧,自然也就輸得少。
卡座的幾人隨着酒意的上升,氣氛似乎也變得越來越濃烈了。
不知不覺,黃勇濤點的香檳王與一紮啤酒很快就沒了,不過他隨即又點了單,這一次他直接點了兩瓶香檳王與三打啤酒。
顧漫漫見黃勇濤一下子點了差不多兩萬的酒,臉上笑意更濃,她與幾位姐妹其實跟酒吧暗地有協議,她們所在桌的客人可是有消費提成,黃勇濤出手大方,僅僅這次點單的消費,她與姐妹們每人可以拿到數百,另外根據慣例,她們還可以從黃勇濤那兒得到一定消費,這個黃勇濤應該會懂,當然即使黃勇濤不給消費,黃勇濤這消費也是能夠讓她們獲益不少。
卡座幾人繼續玩着喝着酒,玩着遊戲。
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一晃而過。
劉文生與呂泉兩個人喝得有點多了,雖然沒有喝趴下,但是兩人的臉上醉意已經很濃了。
顧漫漫與幾位女生倒是看不出有多少醉意,她們長期混跡於酒吧,能夠選擇陪酒這一行業,這酒量自然是有保證的,她們一個個倒也玩得很開心,黃勇濤這個場子她們還是感覺比較輕鬆的,至少那種動手的主兒,說句實話,在陪酒這個行業她也幹過將近兩年了,被揩油的事情經常發生,只要不是太過分,她們也經常只是睜一眼閉一眼,畢竟這算是她這個行業的潛-規則了,當然她也有自己的底線。
黃勇濤喝得很開心,他的酒量還算是不錯,雖然有點醉意,但是意識還算是比較清楚的,期間他又點了一次單,第三次點單,他倒是沒有自己點,而是讓顧漫漫點的。
顧漫漫倒是沒有沒去點那香檳王,點的是一瓶五千的酒,雖然他知道黃勇濤消費能力是有的,但是有些東西她還是考慮細水長流。
黃勇濤其實算是聰明人,讓顧漫漫點單是有意試探一下。
兩個多小時下來,餘詩洋也喝了一些就,玩遊戲的過程中,雖然他擁有一些技巧,但是也有輸的時候,前後他也喝了十餘杯酒。
餘詩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餘詩洋神色微動,明天可是正式開學的日子,這酒吧可不宜玩得太晚,另外劉文生與呂泉明顯有些喝多了。
就在餘詩洋準備提醒黃勇濤時,一名帶着醉意的光頭男子忽然走進了卡走,他的目光落在了黃勇濤身旁的顧漫漫身上。
黃勇濤倒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光頭男子,問道:“你誰呀?”
顧漫漫在給黃勇濤倒酒,第一時間倒是沒有注意到光頭男子,不過黃勇濤那聲明顯不悅的發問後,她倒是立即看向光頭男子。
見到光頭男子,顧漫漫眉頭微微皺了皺,眼前的光頭男子她倒是認識,前兩天陪過一次酒,她對對方印象可不好,陪酒的過程中對方不時伸出鹹豬手,酒後更是提出去帶她去酒店,其中的意思很明確,鹹豬手她勉強倒是忍受,但是去酒店算是觸碰她底線,她選擇了拒絕,拒絕的態度她已經表現得很委婉了,但是對方卻是有些不依不饒,她一再拒絕,似乎惹怒了對方,被惹怒的龍哥不禁語言侮辱,而且還當衆給了她一巴掌,不過最後還是在其他人調解下才息事寧人。
像光頭男子這樣的客人,她可不想遇到,此刻光頭男子酒氣沖天走進卡座裡,她立即預示到有些不妙,心中不禁擔憂起來。
光頭男子沒有理會黃勇濤,而是之前走到了顧漫漫身前,然後一把拉起了顧漫漫,然後大大咧咧說道:“走,陪我喝酒去。”
黃勇濤看着自己身邊的顧漫漫被光頭男子強行拉來並要帶走,有點醉意的他面色立即浮現出了一絲怒意,只見他立即站了起來,責問到:“兄弟,你什麼意思?”
顧漫漫倒也沒有想到光頭男子如此霸道,立即用力掙tuō guāng頭男子的手,同時說道:“不好意思,龍哥,今天晚上我有應酬了。”
光頭男子看向了黃勇濤,不屑道:“不想死,就給老-子滾遠點。”
黃勇濤臉上怒意不禁爲之一盛,平時他可不是受氣的主兒,這光頭男子的話對他的刺激可不小。
下一刻,黃勇濤怒道:“放開她的手!”
光頭男子瞪着黃勇濤道:“小子,你tm的找死是吧!”
說話的同時,光頭男子就忽地一拳直接砸向了黃勇濤。
光頭男子今天晚上跟幾個兄弟吃飯,喝了不少酒,吃晚飯的他與兄弟們準備來酒吧玩玩,不巧路過卡座見到了顧漫漫,想到前兩天的事情,他就直接進卡座想要拉顧漫漫陪酒,沒有想到黃勇濤組織,醉酒的他心中也是怒意浮上心頭,便直接給黃勇濤來了一拳。
黃勇濤倒是沒有想到光頭男子一言不合就直接出拳,有些猝不及防,右側的臉頰立即捱了一拳。
不過,這也徹底點燃了黃勇濤。
黃勇濤之前倒是練過幾招放手的武術,光頭男子一拳他倒是硬生生抗住了,然後只見他立即展開了反擊,一腳直接踹向了光頭男子。
光頭男子倒是沒有想到黃勇濤反擊如此之快,一腳正中下懷。
下一刻,光頭男子一連向後退了好幾步,並一把摔在地上。
不過,光頭男子倒是立馬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跟光頭男子一起來的幾名男子見自己的龍哥被踹到,都有幾分醉意的他們幾乎第一時間衝進了卡座。
光頭男子站起身,滿是怒意看向黃勇濤道:“找死!”
緊接着,光頭男子就朝着黃勇濤撲了過去。
兩人幾乎瞬間就扭打在一起。
顧漫漫與幾名女生見兩人打了起來,驚叫連連,其中顧漫漫上前想要拉開兩人,但是光頭男子那幾位兄弟也跟着撲了上來,在幾個男人面前,她的勸阻顯然有些無力。
黃勇濤很快就被光頭男子幾人按在地上了。
劉文生與呂泉兩人見黃勇濤捱揍,喝醉的他們雖然反應略有遲鈍,但是很快起身上前想要幫忙。
不過,喝高的兩人戰力實在有點低,剛上前,劉文生就被其中一名男子猛地推倒,然後被那男子一頓揍,而呂泉也沒有好不到哪裡去,被人另一名男子按倒了沙發上,吃了兩拳,眼鏡都被砸掉了。
可以說,局勢幾乎一面倒。
光頭男子共有六人,而且都是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卡座裡幾乎亂成一鍋粥。
餘詩洋倒是沒有第一時間上去幫忙,不過他心中也頗有幾分怒意,雖然他與黃勇濤幾人才認識不久,但是現在幾人也算是同寢室的室友,看着室友被欺負感覺自然也不好,而他沒有第一時間上去是因爲雙方的戰力實在有些懸殊,冒然上去恐怕也是捱揍。
他的目光鎖定光頭男子,幾人應該是光頭男子爲首,面對戰力懸殊的戰鬥,他想到的擒賊先擒王,如果能夠制住光頭男子,或許能夠迅速平息下來。
餘詩洋暗自抓起了腳下的一隻酒瓶,在沒有引起什麼注意的情況下,他猛然竄出,直接鎖定了那光頭男子。
光頭男子坐在黃勇濤身上揮拳毆打。
餘詩洋到了光頭男子身前,臉上露出一絲狠意。
下一刻,他直接揮起手中的酒瓶砸向了光頭男子。
“砰……”
餘詩洋手中的酒瓶砸出,正中光頭男子的腦袋,而酒瓶幾乎應聲而碎。
光頭男子幾乎瞬間被砸得有些發懵。
餘詩洋一啤酒瓶砸下去後,然後左手手臂一把夾住光頭男子的脖子,並將其他了起來,並將破碎大半的瓶酒瓶抵在光頭男子的臉側,同時對着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
光頭男子那幾名兄弟被餘詩洋一吼倒是紛紛愣住,回頭看去,卻是見自己的龍哥竟然被餘詩洋給要挾在手,臉上不禁紛紛露出驚愕。
緊接着,他們倒是紛紛停手了,一個個盯向了餘詩洋,其中一名男子更是氣勢洶洶道:“放開龍哥。”
面對氣勢洶洶的幾人,餘詩洋心中其實還是有些緊張,不過表面上他很還是比較鎮定,雖然他做的事情有幾分兇險,但是要挾住光頭男子他還是佔據主動權的,當然,他可沒有按照那名男子所說放開光頭男子,而是冷聲道:“退出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