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一陣風吹來,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十分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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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感嘆道:";沒想到這花的香氣竟然如此淡雅,我原本以爲會很濃郁的。";
他曬然:";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着了!";
穿過一大片帕帕維。又是一片很深的樹林。
接着,眼前陡然沒有路,竟然是一大片山谷。
金鉞拉着我繼續往前走。山路竟然在前面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大彎。
他拉着我繼續往前走,一邊是陡峭如鏡的山壁,一邊是萬丈懸崖,一個不慎,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
我感嘆着說道:";你們家真是難找。我以爲已經到了,原來還要走這麼久啊!";
他笑着說道:";等你進去後,還要吃一驚的。";
眼前是一個山洞,天然的臺階向下傾斜。他拉着我向洞裡走去。
這個洞很長很長。如果不是手裡有手電筒,恐怕我們就要在黑暗中摸索而行!
走了好久好久,又不知道繞了幾個彎,終於看到了洞口的亮光。
眼前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小山坳,錯落有致的點綴着幾間黑色的大屋子。
這屋子一看就很老了!青瓦白牆,木頭樑柱。
想到進來的艱辛,真不知道這幾間屋子是怎麼做起來的。
我們還沒走出山洞,就聽到幾聲鳥叫,然後就有鳥語喊道:";有人回來了!有人回來了!";
一隻長尾巴的五彩大鳥從洞頂飛向前方,不停叫着:";有人回來了。有人回來了!";
立即,有幾個小孩子從屋子裡跳了出來,歡呼着叫道:";哥哥回來了,哥哥回來了!";盡休來亡。
這些孩子有的只三四歲,有的八九歲,大多都是男孩。
他們笑着叫着撲向我們,嘴裡喊着金鉞三哥,嘰嘰喳喳地問道:";三哥,有沒有給我們帶來什麼好東西啊!";
我冷眼打量,這些孩子身上穿的衣服和外面的孩子穿的並無兩樣,手上和臉上也都很乾淨。且看起來十分的懂禮貌。並不是那種一哄而上,搶了就跑的樣子。
金鉞早就買了一大堆零食,這些東西都是二嫂準備的,此時他拿了出來,孩子們歡呼起來,十分高興。
";金鉞,你回來了!";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出現在前方,他臉色微黑,五官和金鉞相仿,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看向金鉞,這人是誰啊?
他連忙對我說道:";這是我四叔。";
我跟着叫了一聲四叔。
他一臉和氣,笑着點點頭,對金鉞說道:";你父親在家裡等着你了。算着這時間你也該回來了,快回家吧。";
金鉞高興地答應了一聲,牽着我的手往前走。
一路上,間或有人和他打着招呼,對我露出善意的微笑。
我小聲地問他:";到底金族一共有多少人啊?";
金鉞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多,大概不到五百多人吧!";
我驚訝地看了看這個小山坳,不過這裡要說能住得下五百多人我也相信。
畢竟,這前後都是山,誰知道這裡有多少間屋子啊!
不過,有一點我感到奇怪。
我們進來的時候不是有條大瀑布嗎?現在我依然可以聽到瀑布的水聲,可是就是看不到瀑布,到底那條瀑布在哪裡呢?
金鉞笑着對我說:";就在旁邊,你看不到,等明天我有空帶你去看。";
他牽着我,上了一座小土坡,上面有一棟黑瓦白牆的老房子,斑駁的大門用白色的石頭圍了一圈,門檐上還有着獸類浮雕,下面的門檻高高的,門檻處有點踏,從石縫裡還露出幾棵小草。從門口,可以看到天井裡有一羣母雞在溜達。
金鉞牽着我走進去,高聲喊道:";父親、母親,我回來了!";
我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後走進去,只見一個穿着老式青布褂子的女人從屋裡正走出來,她一臉的急切,看到金鉞,眼睛都亮了起來,連忙笑道:";阿鉞你回來了!";
又看到金鉞身後的我,對我露出和善的笑容。
金鉞激動地上前一步,卻又停住,他笑着牽着我,將我推到他身前,對這女人說道:";母親,這是阿靈,是我給你們說過的阿靈。媽,我這次回來,就是帶她回來舉行儀式的。阿靈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金母驚喜地看着我,不住點頭說道:";好、好。";又連忙提醒我們:";快進去吧,你父親在屋子裡等了你們許久了。";
金鉞答應了一聲,又牽着我的手走進屋子裡。
屋子裡的光線有點暗,正中間坐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眉目和金鉞十分相似。他的手裡拿着一支非常長的水煙鍋,咕嚕咕嚕地抽着水煙。
看到我們進來,他也沒什麼表示,只是一臉嚴肅地看着我們。
金鉞立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下,然後響亮地磕了三個頭,高聲說道:";父親,我回來了。";
我看着金鉞跪下去,雖然覺得彆扭,卻也跟着他跪了下去,也照樣磕了三個頭。
金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淡淡地";嗯";了一聲。
金鉞又說:";這是朱靈,您應該知道的,她爹就是您和我說過的朱能。";
金父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漸漸地眯起了眼睛。
金鉞又說道:";父親,阿靈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
我低着頭,簡直恨不得自己鑽進土裡去。
這個傻傢伙,每看到一個人就說我肚子裡有了孩子,生怕這些人不知道我已經和他睡過了嗎?我擔心金族的人都非常守舊,聽到金鉞這樣說,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看我。他們不會將我想成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金父只是盯着我,眼神奇怪極了。
他突然開口問我:";你母親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
我想到媽媽,看了金鉞一眼。想着還是由他開口來說比較妥當。
金鉞正色說道:";父親,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和您稟告,我在山外遇見了姑姑。我姑姑是不是叫金繡。";
金父的臉色立即凝重起來,瞪着金鉞喝道:";你在哪裡看到她的?她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難過極了,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
金父立即發現了我在哭,皺起眉頭說道:";你哭什麼?";
我含淚看向他,哽咽着說道:";金繡、金繡就是我媽。";
又哭着說道:";我媽死了,我媽已經死了!";
金父愣愣地看着我,好像不相信的樣子。
金鉞立即在一旁補充道:";父親,您不要誤會,姑姑是阿靈的養母。阿靈的母親另有其人。";
於是,他詳細地說了我媽臨死之前發生的事情,又對金父說道:";父親,您認爲,朱靈她爹的陰謀到底是什麼啊?";
金父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又問道:";你生母是誰?";
我老老實實地答道:";我沒見過我生母,不過我聽我爹說,她是我爹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姑姑。";
";那你爹是誰?";
我依然搖頭:";不知道,朱能沒告訴我。";
金父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金母這時在一旁打斷說道:";好了,孩子們剛回來,都累了,先吃了飯再商量吧。阿鉞,你肚子餓了吧。";
金鉞忙起身拉起我,扶着我坐在板凳上。
也許是早就算準了金鉞今天會回來,晚飯非常豐盛。
吃完飯之後,金鉞將我帶進他的房裡休息,自己則和他父親出去了,說是有事要找他大伯,就是族長商量。
我獨自在金鉞的房間裡呆了一會兒。
他房間裡的傢俱一看就有些年頭了。桌子上還擺着文房四寶。
我想起他曾經在我面前寫過的毛筆字,不覺好奇地抽開抽屜,果然,看到了一大摞練過的毛筆字。
看着這些大字,我的眼前立刻浮現出少年時的金鉞是如何認真地伏案練筆,對這間屋子也就感到更熟悉了。
從他房間裡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太陽漸漸下山了,小山村裡已經是暮色蒼茫。
有點點跳躍的火光在樹木掩映間忽隱忽現,勾勒出一間間屋子的輪廓。
金母走進來,手裡掌着一盞老式的油燈。
她和善地問道:";要是累了,你就先睡吧。他們父子這一去,也說不清什麼時候纔回來。你也不用等他們了。";
我連忙搖頭,尷尬地說道:";不是,我沒有等。只是平時都是很晚才睡的,還從沒有哪天睡得這麼早的。";
她聽了也沒說什麼,笑道:";那我陪你說會兒話?";
我點頭說道:";好啊,您想問什麼?";
金母聽了,柔聲笑道:";你別緊張,我就隨便問問,聽說你養母是金繡?";
我點頭嗯了一聲,又把我媽的事情說了一遍。
金母聽了搖頭嘆息道?";我們一直以爲這個妹妹在外面早死了,沒有想到她還一直活着。可是她活着就好好活着啊,怎麼這麼想不開,又要尋死呢?";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想起她和李柏的那段情,於是嘆息道:";可憐我媽,臨死還想着她的兒子。死了也還要託夢給我,可是沒想到......";
想起李宸的名字已經入了族譜,就算想改也改不了啊!
我和金母聊着聊着,睡意上來,眼皮子也閉了上去。
睜開眼睛,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一個人睡在金鉞的牀上,金鉞依然沒有回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