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風其實不想要事情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你們都看到了,還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對不起,讓你們看到我和妹妹這樣子,你們應該會覺得很奇怪吧。”海蘭現在看着自己面前的暗月風,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這麼容忍自己的妹妹,真的合適嗎?
但是她發現暗月風的臉上皺眉的表情,他果然還是把這個妹妹當做很重要的人,但是隻是他的妹妹好像不是太領情。
這樣的事情當然會讓人覺得十分奇怪。
柳澤宇也不明白爲什麼這個人看起來在自己的家族之中處境這麼難,還是要接受呢?
因爲柳澤宇雖然一直生活困苦,但是姐姐一直和自己相依爲命,所以和這個人根本就不一樣,暗月風的生活好像和自己並不一樣,可是爲什麼居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在內心之中無法和別人傾訴的難受的感覺,真是讓人覺得窒息。
“看來你們現在應該有什麼事情在商量的吧,現在我先走了,我的妹妹打擾你們了,對不起。”暗月風說完之後,就立刻就離開了,艾維娜在一邊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她雖然看到了這個情景,但是暗月風對自己的那種感情,已經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去做纔好。
所以艾維娜沒有敢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其實他妹妹的做法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妹妹的樣子,你們難道不覺得很不正常嗎?”華宇現在腦海之中只是浮現着那雙異瞳的眼睛,可是爲什麼會出現在一個血族的孩子的身上呢?
“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的,感覺他們兩個人之間簡直是要比普通人之間的關係還要僵硬的多。”柳澤宇是這樣感覺的,但是就這樣說出來的時候,總是覺得這種情況好像自己真的是經歷過的一樣,真的很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我怎麼感覺我好像是理解他的感覺,那種被家人無視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就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可是,你們說,怎麼可能呢?”那種感覺真的很真實,海蘭看着柳澤宇,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覺得經歷這件事情的好像不是剛纔的暗月風,而是現在的柳澤宇,海蘭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一直以來,經歷過那些的人只有一個,是逸塵,那個人是逸塵,可是爲什麼柳澤宇會這麼說,難道說他們兩個人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人嗎,可是,這怎麼可能會呢?
“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海蘭沒有華宇這個時候會在一邊說出這樣的話,不過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華宇知道真相,但是他也不確定現在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情給說破,如果說破的話,結果會怎麼樣呢,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不是嗎?
“你們別多想了,我只是說這個人的身世和那個和柳澤宇長得一模一樣的逸塵有些像罷了,因爲我知道這個暗月風其實只是被自己的父親抱回來的,說是自己的孩子,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居然是異瞳,真不知道爲什麼會是這樣的。”
這點事情是他沒有想到的,除非是那個人的孩子,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總之,現在這件事情其實已經不重要了,暗月風的事情還是艾維娜公主去搞清楚比較好,你們覺得不是嗎,既然暗月之戒都沒有反對艾維娜公主的話,那麼艾維娜公主你和暗月風就是命定的戀人,還是試着去接受這樣的一切吧。”
艾維娜簡直覺得匪夷所思,爲什麼這樣說,她試着去手上摘下戒指,可是戒指無論如何也摘不下來,難道說本軒說的是真的嗎?
“艾維娜公主,你爲什麼一直在一邊躲着,難道說,對於你來說,暗月風就是可以被你隨便拋棄的人嗎,既然是命定的戀人,你難道覺得自己不應該去關心一下你心愛的人嗎?”
沒錯,現在的華宇就是在取笑艾維娜,艾維娜還在自己原來的位置試着把自己的手上的戒指給摘下來,但是好像都沒有什麼效果。
“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會?”艾維娜已經快要被氣瘋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神奇了,暗月之戒突然發出了光芒,艾維娜就這樣在海蘭他們的面前消失掉了,海蘭他們有些不明白了,這是什麼情況?
艾維娜就這樣在眼前消失掉了,海蘭也回神過來,等柳澤宇看着海蘭的時候,發現海蘭早就已經不在她的位置上坐着了,難道說她是去了別的地方了嗎?
“夏爾殿主,海蘭去哪裡了?”夏爾也不知道,夏爾只是搖搖頭,海蘭其實是想要知道聖火是不是真的不能拿出來,還有剛纔幫你選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那樣的,難道說魔法盤真的是可以複製自己的魔法屬性和魔法形態的嗎?
柳澤宇在暗羽秦的地方等待着他們的回來。
而本軒已經拿着暗羽之戒去告訴暗殿的所有人,現在暗羽秦已經不在了,暗羽之戒暫時沒有人能夠接管,只有他暫時能夠拿着,所以暗羽家族就這樣掌管在他們的手中,而艾維娜出現在暗月風的面前的時候,暗月風卻只是微笑着。
“難道說你知道我會來?”艾維娜看他的表情,他一定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吧。
“我知道,但是我並不確定,因爲暗月之戒是隻有你擔心我的時候嗎,纔會帶你出現在我的面前的,現在這樣說,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艾維娜被氣得不輕,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接接下來的話,但是迎面而來的是對面的人再一次的襲擊。
就在艾維娜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這件事情的時候,暗月風已經直接吻了上去,艾維娜內心的那種感覺,她的手瞬間垂落了下來,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
“現在覺得心情平復一點了嗎?”艾維娜嚇得臉紅,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因爲剛纔的那一瞬間她真的已經失神了,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怎麼去解釋,或者說對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