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玲不斷叫着她,就在這個時候,星劍突然之間變成原來的那個墜子,而海蘭的眼睛就那麼睜着,但是沒有一點靈性,她更像是一個人類世界的布娃娃。
舞玲抱着她的身體,不斷哭泣着,艾維娜和小夢沒有想到事情發生的這麼快,結果居然變成了這樣,瞬一更沒有想到那個幻境之子居然就這麼利用海蘭和柳澤宇之間的感情來戲弄他們,可是最終事情變成這樣,魔法世界應該怎麼辦。
海蘭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真的還有辦法喚醒她嗎?
“夢嵐,我求求你,你能不能讓海蘭活過來,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夢嵐看着舞玲淚眼婆娑的樣子,她也會難過的,只是到底怎麼辦,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還能怎麼辦?
“對不起,舞玲,我真的,我真的是無能爲力,我無法去復活一個心有死唸的魔法師,她已經不想活了,真的是徹徹底底地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壓在她心裡一切,她內心之中隱藏了幾百年都不曾消失的情感,她根本不能去放棄,這一切已經讓她很矛盾了,她……”
夢嵐看着在那些銀色頭髮中間的人,胸膛之上不斷出現的血液,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夢嵐啊,你怎麼了,不可以失去信心。”夢嵐的耳畔突然出現了聲音,她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這個聲音是明顯很熟悉的,好像真的是在哪裡聽過的一樣,她覺得奇怪,突然之間,就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海蘭色的光芒,御空,蘇合,嘉末,清俞隨之也看到了這個光芒。
“水華大人!”他們五個人十分驚訝,一點也沒有想到水華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夢嵐,這是我在你們的身上放着的屬於我的最後一份力量,海蘭她真的和我很像。”夢嵐看着水華清秀的面容和她那和海蘭一樣的銀白色頭髮的時候,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和她,原本就是一體的,只是缺個時機而已,夢嵐,清俞,蘇合,御空,嘉末,接下來的一切,就拜託你們了,海蘭一定要活着!”水華說完之後,就化作力量進入了海蘭的身體之中,海蘭的眼神瞬間有了變化,她身上的傷口也開始癒合。
而她的頭髮也開始縮回,變得不像是以前那麼長。
突然之間的力量,讓海蘭浮在空中,海蘭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力量,可是現在事情總算是過去了,不是嗎?
“這是怎麼回事?”瞬一覺得十分奇怪,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面,發生的這麼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片院子裡發生的一切,一瞬間他們看到了海蘭和星塵一起死去,然後又看到現在的這個情景。
瞬一看着海蘭在半空之中身上穿着的那個裙子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想到了曾經的他爲了薔薇所迷失了本性的時候,所做的那一切的時候,他突然之間想到了那一天的那個勸慰他的人不是面前的海蘭嗎,怎麼回事,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舞玲和其他人看着海蘭的身體在空中不斷旋轉,旋轉之後她終於落地,舞玲看到海蘭活過來的時候立刻跑了過去,只是沒有想到她落到地上之後,還是呆呆地站着,並沒有任何意識。
舞玲伸手把海蘭抱在懷裡的時候,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會,海蘭,海蘭!”就在這個時候,舞玲突然之間醒了過來,她發現她自己的身上出現了很多的汗水,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擔心這一切的舞玲還是有些擔心海蘭,畢竟海蘭是真的失去了逸塵的,不知道剛纔的那個夢到底是怎麼回事。
舞玲起身之後,打開門發現天空已經亮了,她看到海蘭正在看着那剛剛出現的五個魔法師訓練魔法陣,但是她還能感覺到她的內心之中難受壓抑的感覺。
她真的是太擔心了,但是還好這一次的海蘭是沒有之前那麼瘋狂脆弱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真的是太令人擔心了。
“海蘭,你現在也在研究魔法陣啊,這邊交給我,你現在先去休息一下,我不是說過我是當過魔導師的嗎,所以你不用擔心了。”海蘭突然之間聽到了舞玲這麼說,但是她發現舞玲的臉色看起來真的是蒼白的很,有些擔心。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的臉色看起來這麼蒼白,而且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奇怪……”舞玲沒有想到海蘭居然看出來了,可是夢境這二種事情也可以說出來的嗎。大概是不可以的吧,可是她1不說出來,萬一真的出現了那種事情怎麼辦?
思考了之後,舞玲覺得這種事情,其實還是有必要說出來的,說出來的話,海蘭還能小心一點。
“是嗎,因爲我昨天做了個夢,把我嚇得半死。”海蘭覺得很奇怪,什麼夢能讓這麼活潑開朗的舞玲給嚇成這個樣子?
“什麼夢,能讓你都這麼大驚小怪,這未免是太奇怪了一點吧!”海蘭有些感慨地說着。
“真的是一個能把我嚇死的夢,我夢到你和一個魔法師一起死掉了,那個魔法師和逸塵長得一模一樣,你說是不是很奇怪,我還夢到他其實就是逸塵,最後你居然和他一起死了……”海蘭聽到舞玲說的這些話之後,心裡就像是被刺痛了一樣的難受,如果可以選擇輕易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話,她真的想要消失,可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永遠都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海蘭,你在想什麼,快點告訴我,好打消我的好奇心啊,現在夏爾殿主已經變成了這樣,你不能出事了,不然的話,我一個海族的魔法師要怎麼辦?”海蘭聽到舞玲的話之後,笑了笑,然後安慰了舞玲,“沒事的,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做的夢,還真的是很奇怪,難道你就不覺得你做的夢很奇怪嗎?”
舞玲聽到海蘭的話之後,就覺得委屈,“還不是你和嘉末昨晚說的話,讓我聽到了,我纔會做出這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