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幾天的時間過去之後,海蘭才甦醒過來,當她看到她現在是身出一片花海的時候,她真的沒有想到魔法世界之中居然還會有這樣美麗好看的地方,她看着周圍的一切的時候,卻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可是爲什麼身體會這麼輕呢,難道只是因爲這一片花海嗎?
海蘭站起來的時候,看着周圍的花海沒有邊際,真是清新的感覺,海蘭不斷向前走的時候,她纔看到眼前出現的一幕。
“啊!”那個聲音是,怎麼會是舞玲,舞玲到底做了什麼,不對,是誰,是誰傷害了她。
海蘭看清楚狀況的時候,才發現了原來那個傢伙就是柳澤宇,是柳澤宇,爲什麼會是他,舞玲,舞玲到底怎麼樣了?
海蘭看着倒在花海之中的舞玲,她的尾巴,尾巴怎麼了?
而且舞玲的眼睛,舞玲的手爲什麼那麼冰冷,爲什麼會那麼冰冷。
而海蘭身後的人是失魂落魄的柳澤宇,海蘭站起來伸手就給了柳澤宇一個巴掌,而柳澤宇只是呆呆地站着,問她,“你真的喜歡我嗎?你或許真的只是認錯人了?”
海蘭突然拽着柳澤宇的領子,海蘭心中的難受難以抑制,她真的是不敢相信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在現實之中的華宇看着他面前的海蘭這副表情,海蘭的眼睛之中居然有淚水不斷流出來,她的表情看起來都讓人覺得擔心。
“舞玲,舞玲!”華宇突然聽到海蘭嘴邊說話的聲音的時候,他實在是驚訝,她叫喊的名字是舞玲吧,難道是做了什麼噩夢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海蘭是獨自一個人找到這裡來的,想必是太過於擔心所以纔會這樣做惡夢的。
“喂,海蘭,海蘭,你醒醒啊,不能這麼睡下去了!”華宇算了一下時間,其實海蘭已經睡了很久,難道說魅山的那種毒草真的有這麼厲害嗎,都可以造成這種結果,華宇不記得這種毒草有這麼大的功效的。
可是現在海蘭真的就在他面前還沒有醒過來,就在華宇考慮怎麼讓海蘭醒過來的時候,海蘭終於是醒了,但是醒來的海蘭發現她的身上到處都是溼汗,而且剛剛在夢中經歷的一切都在海蘭的面前不斷重演,海蘭想起那個畫面都覺得心裡好痛。
不過,她究竟是睡了多久,她記得她睡着之前還是在那座山脈的旁邊,應該是在山腳下,可是爲什麼現在居然會在這裡,難道是有什麼人把她送到這裡來的,這麼說也不是不可能的。
“海蘭,你總算是醒過來了?”華宇的聲音突然在海蘭的耳畔出現,海蘭這才知道原來她的身邊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可是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爲什麼就這麼突然之間就出現,難道說,是他帶她來到這裡的,幸好,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她究竟在哪裡要昏倒多久的時間呢。
“華宇,原來是你來帶着我來到這邊的,你來這裡也是爲了尋找木系精靈一族嗎,可是你怎麼知道他們會在這裡?”海蘭有些疑惑地說着,畢竟他們隱藏的地點其他人其實根本就無人知曉纔對。
可是現在華宇居然知道這件事情,難道說其實華宇是知道木族在這個地方的嗎,重要的就是這個傢伙其實是怎麼知道的,這點才真的是很重要。
“我知道這件事情其實很正常吧,因爲這裡還真的是有很多的東西,魅山這裡的奇怪植物很多,所以我纔想要來這邊看看,是不是木系一族會在這邊,也是爲了夏爾身上的傷口的醫治,這樣說,你知道了嗎?”
海蘭聽到這裡的時候,突然覺得華宇還真的是很聰明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爲了尋找木系一族找到這裡,也是聰明到了極致啊。
不過,接下來呢?
不知道克雲那個傢伙是不是還設置了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說實話,現在海蘭還真的是佩服克雲這個老東西,簡直了,能想出這麼多的東西去對付敵人,也真是挺厲害的。
“不過,你剛纔在哭什麼,一口一個舞玲的叫着,你們那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海蘭聽到華宇口中的舞玲的時候,就覺得揪心,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海蘭居然一直在擔心海蘭,可是剛剛只是做了夢而已。
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事情發生,只是一個夢而已,可是海蘭的心中已經難受到了極點,真的覺得剛纔的那個夢根本不是什麼夢,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一樣。
“沒什麼,只是你有木系精靈一族的線索了嗎?”海蘭很快就轉移了話題,而華宇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木系一族的下落,可是他也只是過來碰碰運氣罷了。
“其實我只是過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線索,可是現在還沒有什麼線索,難道你知道木系精靈一族真的是在這邊的嗎?”海蘭在一邊認真地聽着,然而海蘭現在還是不知道她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在哪裡。
她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沒錯,可是我們現在是在哪裡?”海蘭看着這個奇怪的洞穴,有些擔心地問着。
“是在魅山山脈的洞穴裡面,不過沒有想到這個洞穴還真的是隱藏的很隱秘,如果不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土堆的話,我也沒有想到山脈的中心居然有這麼長的一個洞穴,我們現在已經通過了魅山。”
華宇表情十分瀟灑的說着,好像他其實是立了一場大功一樣,海蘭也沒有想到華宇居然是在這裡走了狗屎運,還真是出人意料的有趣啊。
“你還真的是運氣太好了,那麼,之前的那個森林呢,你是怎麼通過的?”那個迷幻森林,海蘭想起來也覺得有些複雜,只是華宇是怎麼過來的呢?
海蘭倒是覺得十分疑惑,華宇是用什麼魔法過來的嗎,這一點海蘭還是很好奇的,畢竟那迷幻森林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通過的。
“很簡單,我就是走過來的,聽着空氣的流動,我可以知道是不是有路,那個時候反而覺得視覺根本就成爲了一種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