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將兩個孩子抱了起來,一手一個,跟着黃玉進了屋。“長重了啊,”
這溫馨的一幕看得黃玉差點落下淚來,本以爲穿越回來後就在也見不到莫玄了,沒想到還能在相見,真好。“莫玄,銀寶和糖果放兩個月的假呢,我打算帶她們回去見外公外婆,你,”
莫玄將兩個孩子放到沙發上坐好,笑道:“我去。”
“好,那我們明天就出發。”黃玉滿足的點頭,坐到他身旁,並未打開電視,而是拿出了圍棋,讓銀寶和莫玄下着,糖果也開心的在莫玄懷裡看。
看着這一幕,彷彿又回到另一個時空,皇宮大院裡,莫玄一身皇帝裝,而銀寶和糖果穿着小王子和小公主的長袍,黑髮齊腰,束在腦後,髮尾被風吹起,笑聲在風中漾開……
是不是可以在現代開一個這樣的店子呢?現在的古裝片很火啊,很多女孩都喜歡拍古裝藝術照啊,所以租個店面開個琴棋書畫自習室,把店面裝扮的古風古色,進來自學的人呢也都換上古裝衣服,梳着古裝發;這樣銀寶和糖果來店裡也會找到歸屬感,不會覺得彆扭,格格不入了。
銀寶和糖果又是從小跟着夫子學習琴棋書畫,學了好些年了,和現在從來不習毛筆字的人來筆,她倆都可以當小老師了是。如此想着,黃玉都彎了眉眼,感覺很不錯啊,一共四間房,琴呢便是古箏,自己也會點,棋當然就是圍棋啦,書是練習毛筆字,畫就是畫畫啊。這些她學過一些,但是啊,沒有糖果懂得多。
半夜,白日落從學校回來,他也放假了,原本打算跟同學們一起去旅遊的,但是想到玉姐說這次要回家,那麼他自然是要跟着的,哼哼,看來這書還得他親自去找。他給銀寶和糖果買了些玩具,提得滿滿的兩手,好不容易開了門,被眼前的一幕給定住了。“我草,家裡怎麼又多了個男人,看着還那麼眼熟?”
“日落小朋友,他是莫玄。”黃玉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也就是孩子他爸,明天我們要回老家了,這房子就交給你了,你可不準把東西弄得亂七八糟,知道嗎?”
“原來是玄哥啊,哈哈,想起來了。”白日落將東西放在桌子上,“遊戲裡的原型啊,我說怎麼看着那麼眼熟呢。”
莫玄看着面前的大男孩,一身運動服,皮膚很白,乾淨陽光的樣子,不禁想起以前還是靈魂的時候用凳子將他砸暈的畫面,笑了笑:“感謝你照顧玉兒,以後我會來這兒住。”
“額,哦。”白日落第一次有些反應不過來,眼前的男人確實很帥,看着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和玉姐年齡上挺般配的,身高也挺般配的。“哦,既然玉姐說你是孩子他爸,那你們一起住是應該的,應該的。”
兩個孩子已經自行拿了桌上白日落放的玩具,開心的玩了起來,而莫玄站着嘴角微翹看着白日落。
就這樣被看着,白日落都覺得有股無形的壓迫感,面前的男人身上有種萬人之上,唯我獨尊的霸氣。讓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以前嘻皮笑臉的樣子也收了起來,“那個,玉姐恭喜你們一家團聚了,等你們從老家回來之後我就會另找住處,搬出去的,不過啊,這次我會跟着你們回去。”
黃玉看着白日落的反應,拍了拍他的肩:“日落小朋友,你能這樣與莫玄說話已經算不錯了,以前有人看到他臉色一變就嚇得跪下了。還有啊,阿姨不是跟你說了很多遍了嗎?我會幫你找天命的,你跟着我們回去幹嘛呢?”
“你們久別勝新婚,哪有功夫替我找東西,我還是自己去找比較好,算了,不說了,玉姐我先去沖涼睡了,明早見。”白日落說完就去自己臥室拿睡衣進了洗手間,看着鏡中的臉,腦海中又浮現出李長安的話:
“日落,我的時間很珍貴,等不起。”
陰暗的房間,點着明滅的蠟燭,李長安坐在老爺椅上,喝着紅酒。而他低頭站在對面,一副恭敬的樣子,手握成拳,指甲掐進肉裡,“安爺,我會盡快找到的。”
“不要以爲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懂玄術的人,不要以爲你曾曾曾曾祖父的玄術很厲害,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日落,沒了你,我還是能找到很多懂玄術的人,並且同樣能找到長生不老之法。”李長安的語氣很柔和,但內心卻是氣極,他沒有太多時間來等。
“碰。”一拳砸到洗手檯的玻璃上,看着一整塊玻璃豐滿裂痕卻沒有破碎,更加生氣,氣自己這麼沒用,連塊玻璃都打不破。“李長安,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嚐嚐我父母所受的痛苦。”
“日落小朋友,你沒事吧?”黃玉聽着碰的一聲響,嚇了一跳,朝洗手間門問着。
白日落開了花灑,夾着水聲回答:“沒事。”
確實久別勝新婚,黃玉這一整晚都沒睡,看着兩個孩子旁邊的莫玄,把他往裡拉了拉,生怕他掉到牀下去了。月亮慢慢的落下,而太陽也慢慢的升了起來,很早,黃玉就收拾着衣服,她的和兩個孩子的衣服,早點坐車回家。把莫玄帶給爸媽看看,女兒給他們找了個好女婿。幾年前,她一直遺憾,自己嫁給了一國之君,卻可惜不能帶回家見媽媽。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還能帶回家見媽媽,好開心。
一家四口早早的就到了飛機場,欲登機時,看到後面白日落揮着手跑了進來。
“玉姐,玉姨,玉姑,你就真狠心把我一個人給甩了,”
莫玄皺着眉頭附耳對黃玉說:“這小子似乎喜歡你。”
“啥???”黃玉聽得一扭頭,臉擦過莫玄的嘴脣,柔軟的觸感,讓她愣了會,雖然老夫老妻了,但還是心跳加快了,爲了掩飾不好意思的情緒,瞪向莫玄:“他不過是個孩子,我把他當成我大兒子看待,要不以後我認了他做乾兒子,你就是乾爹了,哈哈,你多了個兒子是不是很好。”
莫玄提了行禮往前走,上了飛機,找到坐位,其實他也是頭一次坐飛機,不太懂,什麼事都是跟着前面的人做的,還好,沒有出錯。等飛機起飛,看着穿外逐漸變小的人,有些感傷,在他的國,還沒有人能發明出飛機這種東西。
黃玉帶着糖果坐在莫玄後面的後面的座位,也看着窗外,一想到要回家就開心。
而飛機場內,玫瑰貓帶着墨鏡轉身離去,剛纔看着莫玄拉着行李還抱着一個男孩,眼角微翹的樣子,好心煩。她剛纔怎麼就沒有衝出去將莫玄給拉回來呢?那兩個孩子是那個女人的,而莫玄真的就不嫌棄那個女人是孩子他媽,還是真的如那個女人說所,孩子是他們倆的?
一路回憶着青春的點滴,玫瑰貓越想越氣,這些年,她一直都想着他,可他卻和另一個憑空冒出的女人好上了。煩躁的抽了一隻又一隻煙,坐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最後還是打電話將麗麗給叫了過來,
麗麗本來是在店裡整理衣服,黃俊那丫的又不知哪鬼渾去了,接到貓小姐的電話,她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並且立馬關了店門。因爲她心裡明白,給貓小姐辦一件事,抵過她賣一年的衣服所賺的錢了。很快就來到了酒店,進了貓小姐的房間,恭敬的站着:“貓小姐,你找我,”
“我要你回老家,拆算黃玉和莫玄的感情。”玫瑰貓吐着煙霧,臉上還是帶着貓臉面具。
“黃玉和莫玄?”這些時間她一直在店裡看店,倒是很少和黃玉在一起,都不知道黃玉和莫玄搞在一起了。“是哪個莫玄,遊戲裡的?”
玫瑰貓掐滅了煙,拿出五疊錢遞給她,“這是訂金,事成後我會好好謝你。”
麗麗激動的接過,出了門數了數,足足有五萬啊,五萬!!這還只是訂金吶,太好賺了這錢,哈哈。貓小姐說讓她立刻就回老家,蒽,正好她也想回老家看看俊兒,能回家還有錢賺這種好事哪兒找去。
直接給黃俊留了封信,第二天她就跑回老家去了。才走到村口就聽見所有人都在談論着黃玉帶回來的男人,長得有多好啊,有多有錢啊,帶了好多東西回來了,還送給他們這些鄉里鄉親呢,說是感謝她們幫忙照顧黃玉兒。
“哎,麗麗。”正在聊天的幾個大媽注意到了路過的麗麗,一把將她拉住,閒聊起來,“麗麗,昨兒個黃玉兒就回來了,帶着男人孩子還有一車禮物呢,你怎麼今天回來了,沒跟她們一起回來呢?”
“我店裡有事啊。”麗麗笑着解釋,不想輸給黃玉。
“喲,都開店了啊,這麼厲害,纔出去沒多久就是老闆了,那黃玉兒是不是沾了你的光,”張大媽分析完,又被另一個大媽給否決掉。
“我看不是,那黃玉兒帶了多少好東西回來了,送給我們的一箱平果都值好幾百,而麗麗回來就帶了一箱衣服,我看是麗麗沾了黃玉兒的光吧。”
麗麗聽得不爽,從包裡拿出貓小姐給她的錢在這羣大媽面前晃了晃,亮瞎了這羣大媽的眼,然後又收進包裡,走了。“大媽,誰沾誰的光咱就不說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在來跟你們閒聊。”
等麗麗走後,大媽們才酸道:“以爲她拿出錢來是分咱們一點呢,沒想到就晃了晃,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