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妹在校園
(一直捱到了早上七點,我真的困了,網站卻還是抽風,不能更新,睡到剛纔才起牀,現在更新!)
這個晚上,諶子豪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的,他只模模糊糊記得,大約在三點多鐘的時候,林雪還在自己的懷裡,而自己也曾叫過她去睡,不過似乎沒有什麼效果,那妮子只是朦朧着睡眼點了點頭,恩了聲,然後在諶子豪懷裡動了動,繼續睡了。
至於我們的男主角,也是抵抗不住疲勞,睡着了
等到早上醒來,已經是八點多了,而自己的懷中,早就已經是空空如也,只是那淡淡的芳香,還殘留在諶子豪的胸前。
雪兒這丫頭,還是起的這麼早呀。站起來瞧見了桌上的早餐,諶子豪不禁笑着搖了搖頭,心中,很是暖暖的。不管怎麼樣,不管昨天雪兒是否傷心,可今天,至少在現在,林雪還是爲他做了早餐呃好吧,儘管是做了四人份的,但自己的那份,還是準備了嘛
“大叔,你真慢。”正在諶子豪發呆之時,小籮莉白了自己一眼,從廁所裡面走了出來。
“我慢?”諶子豪翻了翻白眼,“你這丫頭還不是剛剛起牀?”
“誰說我剛剛起牀?”小丫頭很是不滿的瞪了瞪眼睛,順手從桌上抓了根油條,氣呼呼的道:“大叔,你沒看見我洗完臉刷完牙了嗎?你瞧,我連衣服都換好了。真是的,你還好意思說呢。”
呃小籮莉的確說的是實話,諶子豪仔細打量了這丫頭一番,的確,小丫頭此時早已換掉了睡裙,一件灰白格子短袖,下身一條五分褲,豐滿白嫩的小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不過那雙大號的拖鞋,卻是顯得格格不入了起來。
這拖鞋,怎麼這麼眼熟?諶子豪微微一愣,忽然臉色一變,急忙看了看自己腳上,頓時,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此時諶子豪的腳上,正拖着一雙粉色的兔子耳朵的拖鞋,大小完全和他不合適,而剛纔因爲剛剛起牀,所以他纔沒有注意。可是現在,瞧着與自己那雙腳極不相稱的兔子拖鞋,諶子豪咬了咬牙,睜大了眼睛,看着小丫頭:“落落,你什麼時候和我換了鞋子?”
“我還想問你呢。”小籮莉一聽諶子豪這麼說,頓時柳眉一豎,沒好氣的瞪着後者,那樣子似乎她比諶子豪還要生氣了不少一般。“我的拖鞋怎麼會在你腳上?大叔,你不會是昨晚偷偷跑我房裡來了吧?”說到這,小丫頭的臉上露出了絲絲害羞?
好象就是害羞了。諶子豪搖了搖頭,心中大爲鬱悶。靠,小丫頭你穿了好我的鞋子,現在倒好意思問起我來了,丫的這不是賊喊捉賊麼?
諶子豪正要開口說話時,忽然腦中似是劃過了一道閃電,忍不住一驚:好象,這事情的原因的確在我?
諶子豪慢慢回憶了一下,林雪昨天晚上很有可能摸黑出來沒有注意鞋子,就直接穿着小丫頭的出來了,而一大早,她又穿着自己的跑了。
那麼,稀裡糊塗的小丫頭,爲什麼能穿着自己的拖鞋,那也就不奇怪了。
“大叔,你發什麼呆呀。”小丫頭伸出那隻因爲拿過油條而變得油孜孜的小手在自己眼前晃着,“哦,我知道了,你昨天晚上肯定來過我的房間對不對?不然鞋子怎麼會穿錯?瞧你現在這副心虛的樣子,我一看就明白了。”說着,小丫頭喝了口豆漿,小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似乎在爲自己的猜測覺得驕傲。
這丫頭只猜對了一半。諶子豪心裡一驚,臉上卻是絲毫未亂,淡淡的搖頭笑了笑,很是平靜的說了聲:“吃你的飯去吧。”然後就只留給了小丫頭一個背影,自顧自的走進了廁所。
“哼,一定是這樣的,大叔,你別想騙我。”瞧着廁所的門關上了,小丫頭氣呼呼的自言自語了聲,這才安心的坐在了椅子上,小臉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
至於小丫頭髮笑的原因,呃很簡單,因爲她最最親愛的大叔要去學校了,要去她的學校做代課老師了,小丫頭怎能不高興?
等到諶子豪洗刷完了一切,李婉盈三人已經在桌上開動了,慢悠悠的走過去坐下,諶子豪的餘光清楚的注意到,林雪這妮子的俏臉,紅紅的,而且她的眼神,也是慌亂的。
這丫頭估計還在想着昨天的事情了。諶子豪想了想,不禁覺得心裡有些好笑。
雪兒這丫頭,太不會隱藏自己的表情了。就她現在這樣子,估計某個人只要隨便的看一眼,就能明白,林雪這丫頭有事瞞着他們。
慢騰騰的吃完了早餐,諶子豪和小丫頭換好了鞋子,和林雪二人打了聲招呼後,便是和小籮莉一起下了樓。
一路上小丫頭不斷的想和自己說話,不過都被諶子豪給無視掉了。說句實話,大叔,此時此刻,心情真的不怎麼樣。畢竟自己就一副半吊子形象,還要給別人去代課,去做別人的老師,丫的,這不是明顯誤人子弟麼?
心裡的想法很憤然,諶子豪的表情也很不滿,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誰叫自己昨天腦子發熱和小丫頭達成協議了?更重要的是,他還拉了勾的,拉了那個什麼上吊一百年都不許騙的勾
“大叔,你不高興麼?”小丫頭還是不依不饒,依然擡着小臉,看着諶子豪問道。
我能高興得起來嗎?諶子豪沒好氣的瞪了小丫頭一眼,搖了搖頭:“落落,你認爲大叔該高興麼?”
“那是當然的啦。”落玲見諶子豪一臉愁容,頓時擋在了後者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大叔,你不開心的話落落不讓你去學校了哦。”
“真的嗎?”聽到小丫頭這麼說,諶子豪心裡一喜,當下正要轉身欲走時,就聽小丫頭笑盈盈的道:“大叔,你別想走喔,昨天的那個勾,你還記得嗎?”
那個勾?諶子豪咬了咬牙,黑着老臉,儘管心裡有一百個不情願,可還是不甘心的點了點頭:“記得,我當然記得。”
“這就對了,那我們走吧。”小丫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而諶子豪的心裡,似乎在滴血,一滴接着一滴,那樣的連綿不絕。
該死的那個勾,該死的我,靠!當時我怎麼就和小丫頭拉勾了呢?儘管諶子豪並不是什麼好人,但守信這一點,他是絕對能做到的。
而正因爲這一點,小丫頭的計劃,卻也得逞了。
而我們的大叔,卻也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