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玩陰的?”平頭男人完全沒想到這一點,頓時心中一驚,本能的側身想要躲過諶子豪奮力的這一擊,可惜的是。他的動作,慢了半拍。
“砰!”那把不大的摺疊椅狠狠的砸在了平頭男人的左臉上,頓時後者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側着身子倒在了地上,接着發出了一段身體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平頭男人一直滾到了廚房門口,這才停止了翻滾,而他似乎陷入了昏迷。
見着諶子豪下手這麼狠,其餘的黑衣大漢皆是目光忍不住一緊,隨即,兇狠的眼神逐漸涌現,每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了一聲低吼,而他們手中的鐵棍,也是毫不猶豫的朝諶子豪的身上各處揮去。
被激怒了,哼!諶子豪心中這麼想,迅速的連連退了幾步,而那隻摺疊椅,因爲分量不算輕的緣故,在後退的時候沒有拿回來,而那些黑衣大漢的鐵棍全部擊在了上面。
“砰!”感覺到從摺疊椅上傳來的力量,諶子豪被震的手忍不住一麻,而正因爲這個動作,本能的,摺疊椅被鬆開了,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幹!”低低的怒罵了聲,諶子豪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但他卻不敢再主動攻擊,畢竟,他沒有了武器。
“趁現在。”最左邊的一個大漢低低的呼了聲,頓時所有人,點了點頭,迅速的舉起手中的鐵棍,再次揮向了諶子豪。
日。本能的蹲下身子想要躲開攻擊,卻沒想到,剛纔開口的那個大漢,是最慢出手,而他手中的拿根鐵棍,卻是毫不留餘力的砸在了諶子豪的背上。
“呃”低低的發出了一聲悶哼,諶子豪感受到背上傳來了劇烈火辣的疼痛,忍不住齜了齜牙。急急向後連續滾了幾圈,這才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諶子豪敢打賭,此時自己的背上絕對腫起了一大片,儘管自己看不到。可是背上傳來的那種不舒服的疼痛感就清楚的告訴了諶子豪,這一下挨的不輕。
“媽的,阿光,不是說了只要他的腿嗎?”正中間的一個短髮男人見到諶子豪這副模樣,頓時惱怒的瞪了一眼最左邊那個叫阿光男人。
“你沒看見老李現在昏迷不醒了麼?”阿光似乎並不懼怕那個短髮男人,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瞪了那人一眼。
“可是老闆說了,只要他的兩條腿<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目錄]</font>殘了,其餘的傷,皆是不可以出現的,難道你忘記了嗎?”短髮男人心中大爲惱火,抓住鐵棍的那隻手,緩緩的垂了下去。
讓我殘了?聽到這話,諶子豪忍不住倒抽了兩口涼氣,而他的心頭,也是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媽的,想讓我殘?貌似你們也不會好過。
想到這,瞧着似乎阿光和那個短髮男人有要爭下去的勢頭,諶子豪心頭一動,轉身搬起了差不多有自己半個身子那麼大的花瓶,用力的朝着那個短髮男人扔了過去。
“嘩啦!”沒有任何的偏移,正好砸中了那個短髮男人的腦袋,無數的花瓶碎片散落在了地上,同時也濺起了許多,一時間,無論是沙發還是音響之上,皆是花瓶的碎片。
而那個短髮男人,受到這一重擊也是連連後退了幾步,感覺眼前一黑,頓時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上。
好機會!腦中閃電般劃過這個念頭,諶子豪強自忍住了背上的疼痛,深深的吸了口氣,飛快的拔起腿,衝到沙發左邊,將那邊的那個垃圾桶挪到了自己的身旁。
呃別誤會,諶子豪不是想要拿垃圾桶做武器,畢竟那玩意沒多少攻擊力。真正諶子豪需要的,是桶內的那些啤酒瓶,那是張琳平時喝下來卻沒來得及扔掉的啤酒瓶。
因爲積累了不少時間的原因,諶子豪只是微微一掃,便是心中粗略的下了個結論:不少於六個。
夠了!六個已經夠了。此時,諶子豪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在從前,他和傅盼博阿威三人便是在一起經常和別人打架,而用得最多的武器,就是啤酒瓶
至於原因,很簡單。因爲三人經常泡在酒吧,夜總會這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一旦和別人起了衝突,通常來說,諶子豪三人本能的會迅速抄起啤酒瓶。而每當有打不過諶子豪的小混混,總會想着要逃掉。不過正因爲他們逃跑的這一舉動,也就幫助了諶子豪三人練習投擲啤酒瓶的準頭。
以至於到現在,諶子豪三人扔啤酒的命中率,還真能用一個成語來形容下了:爐火純青。
所以當諶子豪拿到了垃圾桶內的啤酒瓶時,心中的不安不見了,隨即被替代的,是喜悅,是彷彿看到了勝利之光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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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垃圾桶內拿起了兩支啤酒瓶,諶子豪心,漸漸的平靜了,而他的臉上,也是跟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那幾個破酒瓶。就想放倒我們?”叫阿光那個男人見到了短髮男人再次倒下,頓時心中的那份火氣,更是大了幾分,待他反應過來看到諶子豪拿着啤酒瓶時,他那陰沉不定的臉上露出了幾絲笑容。
“砰!”可是這笑容還沒完全的凝聚起來,阿光就感覺到眼前一黑,似乎有什麼東西飛過來,心中一驚,急忙側身躲開了。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正在他慶幸自己躲過了先前那一擊的時候,他的耳朵,明顯的聽見了一絲破風之聲,頓時心頭一沉,知道不妙了。
一聲玻璃和人的身體相撞的聲音響起,酒瓶破碎了,而那個叫阿光的男人,忍不住晃悠悠了一會,靠在了牆邊,這才使整個人沒有倒下去。不過他手中的鐵棍,卻是掉在了地上。
只剩下兩個了。諶子豪拍了拍雙手,那份自信的笑容,此時已經完全的呈現在了臉上。
用着燦爛的笑容面對着剩下站着的兩個男人,露着一口整齊的白牙,不過這個笑容,落在了對面二人的眼中,卻沒來由的成了陰森森的笑容。
“我**你*媽!”很明顯,剩下的兩個男人徹底的被激怒了,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通紅。奮力的怒吼了一聲,隨即而來的,是那兩根夾雜着他們渾身力氣的鐵棍。
似乎是因爲同伴倒下而憤怒的原因,這兩個男人忘記了他們老闆的交代:只要諶子豪殘掉兩條腿,其餘的傷,絕對不許出現。
可是現在他們手中揮出的鐵棍的目標,很明顯不是諶子豪的雙腿,而是他的頭部。
靠!諶子豪心中一驚,他有點後悔自己剛纔爲什麼沒有再次拿兩個啤酒瓶,不過現在的情況,卻是再也不容許他做其餘的動作,沒有辦法,只能退,只能躲。放棄自己那唯一有信心的武器。是的,諶子豪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竟然在中途會出這麼一個變故。
而本能的想要後退躲開,可是背上的那份傷,再次牽動了諶子豪的身心,頓時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傳來,正因爲這一瞬間,諶子豪竟然停滯了。
有了一個小小的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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