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衆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之時,李婉盈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額頭上香汗淋漓,不停的大口大口喘着氣,很顯然,她這一路上是跑着來的。而她的手中,用袋子裝了一個飯盒。
“好了,飯已經做好了,你們回去吃吧。”李婉盈衝着躺在病牀上的諶子豪嫣然笑了笑,似乎這句話是對後者說的一般。
“恩,我們就先回去吃飯,婉盈姐姐,我哥就拜託你照顧了。”林雪點了點頭,指了指已經停止了笑容的諶子豪說道。
照顧?拜託,你老哥我現在好的很,又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就是傷了兩條腿嘛,吃飯還是沒問題的。諶子豪瞪了瞪眼睛,不滿的瞧了林雪一眼:“丫頭你就回去吃飯去,操什麼心嘛。”
“哼,你以爲我願意擔心你呀。”被諶子豪這麼一挑起了話題,林雪也是忍不住抽了抽小鼻子,氣呼呼的瞪着諶子豪:“要不是因爲盼博哥哥他們硬要拉着我來,今天我都打算不來的。”
“恩?”聽到提起了自己,傅盼博也是回過了神來,看着諶子豪那質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頓時臉色一板,很是正經的點了點頭:“我可以保證,是我叫雪兒來的。”
得了,你們兩個早就串通好了來氣我不是?諶子豪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將腦袋偏向了一邊,乾脆懶得說了。
“好了,你們兩個少吵兩句不行呀?明明是兄妹,怎麼就喜歡鬥嘴?”李婉盈笑着出來打了圓場,拍了拍林雪的肩膀,意思是你就放心吧,這裡由她照顧即可。
“那個婉盈是吧?你好,我叫傅盼博,是諶子豪的好哥們。”而就在李婉盈剛剛轉過身想把飯盒放在諶子豪身邊的時候,卻是感覺眼前一花,緊接着,眼前多了一個人,呃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正擺着很帥氣的poss的人。
“哦,你,你好。”李婉盈似乎被嚇住了,強自露出了一個笑容,友好的向傅盼博伸出了手。
“對了,婉盈等會你有沒有時間呢?聽你的口音像是外地人對吧?不如等吃完飯以後我帶你去熟悉一下l市,其實,這裡的風景還是不錯的,而我,也是在這裡土生土長的,所以對這裡的一切我都是不能再熟悉了,找導遊,選我準沒錯。”傅盼博很有紳士風度的和李婉盈握過手之後,卻是絲毫沒有讓步的樣子,帥氣的臉上露着陽光的笑容,很是耐心的和李婉盈說着。
“恩?”李婉盈微微愣了愣,忍不住用手捂了捂嘴巴,然後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諶子豪:“子豪,你的<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目錄‘</font>這個朋友怎麼看着像是”
“人販子!”阿威很是冷靜的爲李婉盈接過了話頭,見後者驚訝的看向了自己,阿威很是輕鬆的聳了聳肩,不冷不熱的說道:“習慣了就好。”
李婉盈:“”
“你們倆怎麼不回去吃飯?”李婉盈一口接着一口喂着諶子豪吃飯,而傅盼博二人,卻是沒有絲毫要走的架勢,儘管林雪和小丫頭已經走了十來分鐘了。
“我不餓。”傅盼博很是雲淡風輕的擺了擺手,隨即無視掉了諶子豪,徑直的把目光看向了李婉盈:“婉盈,吃完飯後我帶你去玩吧?你看今天的天氣不是正適合旅遊嗎?”
“三十三度的天。”阿威很是不識相的打破了傅盼博的美夢。
我*!傅盼博不滿的瞪了阿威一眼,然後臉上再次變出了一個笑容,看着李婉盈笑道:“沒事的婉盈,我開車帶你去兜風,不會熱的。”
“我記得你的車昨天被你爸給沒收了。”阿威再次開口了,不過這次他的眼睛卻是連看都沒看傅盼博一眼,似乎這裡的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一樣。
“你不說話會死呀?”傅盼博漲的那張英俊的面孔通紅,氣急的瞪着阿威。
而後者,終於把頭轉了過來,很是平靜的看了傅盼博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會,一本正經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搖頭道:“不會死,只會憋得不舒服。”
傅盼博:“”
在鬥嘴這方面,不管是諶子豪,還是傅盼博,他們從來都沒有贏過阿威,儘管他們兩個的嘴皮子也很不耐,可惜的是,阿威永遠都是那麼平靜,永遠都是像根木頭一樣。
好吧,如果你和一根木頭鬥嘴,不管你怎麼說他,怎麼罵他,他永遠不生氣,而且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你會不會覺得,你就像用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面一樣,沒有可以受力的地方。
當然,你也可以和阿威這根木頭動手,呃前提是你有這個把握。諶子豪還記得,當年自己和曾經和傅盼博一起挑戰阿威一個人。可是這個遊戲剛剛開始,瞬間,是的,諶子豪敢打賭,他絕對沒有眨眼睛,就在那一瞬間,阿威竟然以不可置信的速度,一把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傅盼博扛了起來,緊接着,很是輕鬆的把後者扔了出去
而諶子豪,當時便立即露出了笑容,就是那種很噁心的笑容,一邊笑還一邊訕笑着:“威哥,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老盼那小子惹你那是活該,打他沒關係,不用給我面子的。”
瞧着被阿威氣得跳腳的傅盼博,諶子豪不禁搖頭笑了,忽然又感覺有什麼不對,轉過頭看了看李婉盈,發現她也是看呆了,手中的動作已經停在了半空中,沒有再給諶子豪餵飯。
“婉盈,發什麼呆呢?”諶子豪伸手在李婉盈這妮子的面前晃了晃,後者這纔回過了神來。
“哦,沒,沒什麼。”李婉盈的俏臉忍不住一紅,急忙連連擺手。過了一會,李婉盈擡了擡頭,把目光看向了諶子豪,似乎想說什麼又沒敢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吧,這裡又沒有外人。”諶子豪看出了李婉盈的不自然,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道。
“恩。”李婉盈感激的看了諶子豪一眼,俏臉紅紅的,又瞧了瞧傅盼博和阿威,這纔再次回過頭來看着諶子豪,有些驚訝道:“子豪,先前我覺得那個叫傅盼博的像人販子,可現在,我對他們的看法有所改觀了。”
“哦?現在你有了什麼看法?”諶子豪興趣盎然的瞧着李婉盈。
“我覺得,那個阿威和傅盼博在一起,不像人販子,反而有點相像”李婉盈再次頓住了,支吾了半天,也沒有把最後的一句話說出來。
“說了我們倆是朋友,還有什麼不能當面說的。”諶子豪好笑的搖了搖頭,拍了拍李婉盈的額頭:“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沒必要這麼拘束。”
“好吧。”李婉盈很是感激的看了諶子豪一眼,這才輕聲道:“現在,我覺得他們兩個像禽獸。”當說到最後兩個字時,李婉盈忍不住本能的俏臉紅了一紅,似乎這個詞語讓她感覺有些彆扭一般。
“禽獸?”諶子豪微微一愣,隨即,笑着點了點頭:“對,你說得對,他們就是禽獸,而且是那種無恥禽獸的樣子。”
“你”李婉盈詫異的看着,不可置信道:“子豪,你難道不覺得驚訝嗎?”
“有什麼好驚訝的?”瞧着李婉盈這妮子此時正紅着臉吃驚的看着自己,諶子豪很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搖頭笑笑道:“他們本來就挺禽獸的,我早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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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能習慣?”李婉盈似乎還處於震驚中,語氣中的驚訝絲毫不減。
“那是當然的了。”諶子豪不以爲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嘿嘿乾笑了兩聲:“因爲我也是禽獸。”
李婉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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