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你沒和我開玩笑吧?”頭一次,這是頭一次,傅盼博活了二十一年了,這是第一次露出現在這樣的表情。有無奈,有驚訝,甚至,還有驚慌無措
是的,傅盼博震驚了,也愣了。此時他那張英俊的面孔早已是煞白不已,就連說話時嘴皮子都有些不利索了。
“我幹嘛和你開玩笑?”王老似乎在就預料到了是這個結果,靠過去輕輕拍了拍傅盼博的肩膀,笑呵呵道:“怎麼?你怕了?”
“你這不廢話嗎?”傅盼博展現出了混混本色,口氣毫不留情,儘管對話比自己要大上許多。
頓了頓,傅盼博一臉不滿的看着王老,瞪了瞪眼睛,此時他是覺得了,恩,看眼前的這個老頭是越來越不順眼了。日,這種話能亂說的嗎?要是被雯靜知道了,她得要了我的小命不成。
一直到現在,傅盼博還清楚的記得,上次在酒店,就因爲自己的亂說話,惹怒了雯靜,結果自己遭受到了那樣的懲罰把牆打穿。
想到這,傅盼博下意識的看了看身旁的阿威,果然,這個平時很冷靜的木頭,現在也是不由的動容了。一臉的錯愕看着王老,同時,他的眼中,也有些幸災樂禍的神情。
“日,你想笑就笑,別憋着。”傅盼博看出了阿威的不自然,當下很是不爽的瞪了後者一眼。
“我沒憋着。”阿威搖搖頭,嘴角划起了一個奇怪的弧度:“老盼,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傅盼博:“”
“怎麼樣?”王老見到二人都是這個表情,不禁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什麼怎麼樣?”傅盼博的反應似乎有遲鈍了,一時間居然沒有聽懂王老指的什麼。
“就是關於追雯靜這件事呀。”王老沒好氣的看了傅盼博一眼,“有沒有興趣?只要你願意,我可以保證,讓雯靜到你身旁來,和你生活在一起。”
“只不過不是心甘情願的對不對?”傅盼博的雙手抱在了腦後,似笑非笑的看着王老。
“<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排行榜;</font>呵呵,差不多了。”王老嘿嘿乾笑了兩聲,當看到傅盼博的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色時,急忙擺擺手,一臉曖昧的笑意道:“你別管什麼心甘情願的了,拜託,我可以保證,她絕對可以天天跟你生活在一起,你想想,雯靜那樣的極品女孩,估計你這輩子都沒碰到過,對麼?”
“這個倒是沒錯。”傅盼博和阿威下意識的互相看了一眼,隨即前者的表情一下子變化了,瞬間變化了。
傅盼博忽然變出了一副哭喪着臉的神情:“可是王老,我*他*媽這是連想都不敢想好不好?你要是真把雯靜弄到我身邊來了,那我估計沒一天的日子能過得安寧的。”
“呃?怎麼說?”王老似乎有些不明白傅盼博的這句話,當下疑惑的看着傅盼博,一臉的不解。
“唉。”傅盼博長長的嘆了口氣,轉過看了阿威一眼,隨後,兩個人再次不約而同的開口了:“借我十個膽,我都不敢打雯靜的主意。”
王老沉默了呃,是的,完全的沉默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憋的通紅,隨後,在傅盼博和阿威錯愕的目光中,竟然爆了一句粗口
“我靠!你這麼沒膽的?日!”這是王老說的,這是王老這個穿得很紳士的人說的。這是這個已經七八十歲的老頭子說的。
而這句話,卻是深深的讓傅盼博和阿威震驚了,錯愕了。顯然,他們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老頭,竟然爆粗口了。穿得這樣整齊的老頭,竟然爆粗口了。
他們以爲,應該只有自己這種半個混混,半個學生的人才會這樣說話的。不過現在,他們的這個想法,好像已經被人打破了
“你們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道說話也有錯?”王老被傅盼博和阿威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滿神色。
“沒錯,沒錯。”傅盼博和阿威皆是訕訕一笑,連連搖頭。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情了,聊點別的。”王老的神情看上去似乎有些失望,或者說,是非常失望。至少傅盼博和阿威發現了,王老的臉上佈滿了無奈的神色,這不禁讓二人有些好奇了。
“聊什麼?”這句話是阿威問的,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對眼前的這個老人解除掉警惕。不管怎麼樣,對於一個主動搭訕的人來說,阿威是絕對有理由謹慎的。
“比如,你們的朋友,諶子豪。”王老的語氣一轉,忽然臉上的神情漸漸的凝重了起來。
“老哥?”傅盼博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對方:“有什麼關於老哥的事情麼?如果你是要從我們嘴裡套話的話,呵呵,那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你們是朋友,而且是關係不錯的朋友。”王老笑着擺了擺手,沉聲道:“我當然不會問這種白癡的問題。”
“那你是要聊什麼?”阿威撕下了一張紙巾,漫不經心的擦拭着因爲不小心灑在了領帶上的紅酒。而他的餘光,卻是在盯着王老的臉龐。
“我想告訴你們。”王老忽然深深吸了口氣,語氣毅然的沉重了起來:“今天,你們想離開,或許很難。”
“什麼意思?”聽到王老這句話,傅盼博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而他臉上輕鬆的神情,也是跟着消失了。
王老聳聳肩,攤攤雙手道:“我敢說,雯靜的爺爺,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們留下來。”
“爲什麼?”傅盼博皺起了眉頭,“你別誤會,我是問你,我們有什麼理由相信你?”
“這個,還真沒有。”王老搖搖頭,很是平靜的回答了傅盼博的這個問題,“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只說這麼多。因爲那個老頭子到底要做什麼,我也不清楚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會想辦法留下我們的?”阿威問到了重點。
“憑我和他。”王老頓了頓,深深的看了傅盼博二人一眼,這才說道:“是多年的朋友。唔,讓我想想,我和他應該是三十年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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