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多少章……這個,具體的我也不太知道,但起碼要九萬字吧,要知道,阿一他是直的啊~~~~~~
“哪裡像可愛了?”我看着鏡子中的面孔,怎麼看,都和可愛這樣的詞彙聯繫不上,“眉毛很濃,勉強夠的上劍眉的標準吧。U C小 說網:鼻子也很挺啊,算命學裡不是說這種鼻子順風順水是發財相嗎?眼睛不算大,不過也夠用了,大眼睛容易近視,我這是小眼聚光,臉形……恩,有點圓,但整體來看還是倒瓜子嘛。”
我喃喃着,把所知道的關於容貌面相上的都想了起來,最後得出了一箇中等稍稍偏上的結論。
“這樣就叫可愛嗎?”我舉着胳膊學健美先生比了個POSS,又來回歪歪頭,怎麼看自己也只是個普通的、最多也就是清秀點的男生。絕對不會有人誤會我的性別,也絕對和動畫中的可愛人物沒有關係。
“難道是因爲我的皮膚?”想到那個倒黴的“豆腐論,”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手的確算的上光滑,也的確和豆腐能有點的聯繫,但也就是這樣了,皮膚好的男生很多啊。就像上官,臉上也從沒起過豆豆什麼的。
想不通,我撇撇嘴,正要離開,突然傳來一陣水聲,然後就是門鎖的聲音,身後的一個單間裡走出一個男人。
我頓時石化在那兒了!
男人!洗手間裡竟然還有一個男人!當然,這是男廁所,走出來的當然要是男人,可是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明明已經偵察過了!
男人從容不迫的走到洗手池,俊秀的臉上掛着一絲微笑。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臉越來越紅,從鏡子裡看來簡直就像半喜事用的紅雞蛋。
男人走到我身邊,手放在水龍頭下,斜眼向我看了一下,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但就這一眼卻彷彿在冰天雪地中突然看到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讓人有種驚豔的感覺。
我的心跳的更快了,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收回目光,擠出洗手液,開始很認真的洗手。我暗暗的鬆了口氣,正要離開,就聽到一個低低的清冽的聲音:“你的確很可愛。”
轟!
火山爆發,岩漿噴涌,颱風登陸……
我頭也不趕回,逃難似的衝出了洗手間。剛出洗手間沒兩步,上官的電話就到了,這次沒有罵我,只是把K房號說了下。
來到五樓,剛一轉彎就看到了上官。我連忙走過去,習慣性的解釋道:“呃,剛纔到洗手間了。”
上官勾了勾嘴角,“進去吧。”
來到標號爲0533的房間前,我正要推門,上官突然拉住我:“你……沒事吧。”
“呃?”
“你的臉很紅,是不是發燒了?”
“恩,恩,沒、沒有。”我胡亂的含糊了幾句,頭也不敢擡的推開門。上官這傢伙精明的可怕,我真怕多說幾句就泄露出剛纔的丟臉行爲。
K房裡小薇和儀琳正拿着麥克風對唱,我暗暗的鬆了口氣,挑了個離千千遠遠的位置坐下,儘量把自己縮起來,我希望這些人還記得我那可怕的腔調,不要逼我上臺。
我的祈禱在一段時間裡應驗了,但當上官都被逼着上去唱了首我不知道名字、也聽不懂的英文哥後,這些人的眼光又轉到了我身上。
“我唱歌跑調,很恐怖的。”
我極力反抗,但,和先前一樣,在經過幾回拉鋸戰後,我只有再次順從民意——不管怎麼說,唱歌總比讓三個魔女咬上一口強。既然他們敢聽,我有什麼不敢唱的。
可是……
可是我要唱什麼?
看着電視機,我大腦一片空白。
“快!快!我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你就隨便吼吧。”下面人催促道,“快選啊,就算沒拿手的,選個熟悉的也行。”
拿手的?好象我最拿手的是“我在馬路邊揀到兩分錢”——從幼兒園到小學,這首歌起碼在老師的組織下唱了不下千遍,一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歌詞。不過,就算是我也知道現在絕對不能選這個,否則一定會被笑死的。
拿手的被排除了,我只有在熟悉的裡面選。想來想去,我唯一說的上熟悉的應該就是被上官輸到手機裡的那首。雖然是粵語,不過算了,想來這些人也沒有會粵語的,我應該能糊弄過去吧。
“偏偏喜歡你?這首也太老了吧。”陳中揚說着,還是幫我調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經常聽,還是長了幾歲音調也變的準了點,這首歌我竟沒唱跑調,一曲唱完,連我自己都很驚奇。
不過唱完這首,我是說什麼都不再唱第二首。在下面還沒感覺,一上來就發現這實在是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質,雖然只有這麼幾個觀衆,但當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到你身上的時候,也絕對是帶有壓力的。
特別是這些目光還都是那麼古怪,就算揹着臉也有種要被穿透的感覺。而且,我也真找不到第二首熟的了。
經過一番拉鋸,這次我總算是稍稍的佔了點上風。不過作爲補償,必須連幹三杯紅酒,按照陳中揚的說法是上次沒喝痛快,這次怎麼也要做點補償。
沒辦法,我只有把那種據說是不會醉人的葡萄酒灌到肚裡,然後再次縮到陰影裡,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堅守到底!
這次我總算堅守住了,但既不是那些人好心的放了我一馬,也不是我忽然爆發了神力將一干人都震到了那兒,而是,我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也許是陳中揚和馬婷唱對歌的時候,也許是那兩個唱二人轉的傢伙要灌我酒而又被上官阻擋的時候,總之再睜開眼,我已經回到了自己那張舒服的雙人牀上。
我眨眨眼,擡了擡身,但還沒坐起來,就又摔倒了牀上。
“我的頭……”我抱着枕頭□,突然發現牀邊還趴着一個人。
“上官?”我疑惑的叫道,這傢伙放着牀不睡趴到這兒做什麼?
“醒了?”上官坐直身,揉着眼睛道,我突然有點明白那些女生爲什麼說我可愛了,因爲,現在上官給我的就是這個感覺!
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上官都屬於酷哥類的,臉部的線條像花崗石似的硬冷,冰冷的眼眸、緊抿的嘴脣,這樣的組合雖然好看,但總會給人冷酷無情的印象。但是現在他揉着眼睛,臉上帶着倦意,容貌雖然沒有任何改變,卻突然像看到了卡通版似的上官。
看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