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小月,纔不是你的柔兒,是我該警告你這個老不休,離小月遠一點纔好,別以爲旁人不知道你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小月身邊有我在的一天,就不容許你靠近她。”
小乖對他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他齷齪的心思,自然毫不客氣的給予冷笑了。
梅若陽俊朗的面容,頓時更寒冷了起來,“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冷狂,是小月的丈夫,你最好從現在開始就記清楚。”冷狂淡淡地說完,就毫不客氣的指了指門口,“現在你可以滾了,小月累了,需要休息了。”
“放肆!要滾也是你滾,這裡是我女兒的閨房,哪裡輪得到你一個不知來歷的野男人待着?”
“你女兒?怎麼你現在願意說梅欣柔是你的女兒了?天下有不知恥的想要佔女兒便宜的老子嗎?”
“冷狂,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若再口出妄言,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何曾對我客氣過?再說了,你怎麼不問問我,稀不稀罕你對我客氣?”
“好,好,那我就乾脆殺了你,看你還亂嚼舌根。”
兩人當即就要動手了,風向月大驚,連忙高聲喝道,“爹,冷狂,夠了!你們當這是什麼地方?說動手就想動手?”
被她那一句話一喝,兩人頓時狠瞪了對方一眼,倒還是略有剋制的沒有強行動手。
風向月從*邊走向了桌子,略有思索後,便在桌子邊坐了下來,拍了拍桌子的兩邊,示意他們也坐下來。
“爹,我有事情要你去做,你不是想知道,我們爲什麼會揭了皇榜進宮來嗎?”
梅若陽聽了這話,頓時斂正情緒凝神道,“難道有麻煩?”
“嗯,滿江湖的人都追在我們身後跑,我和冷狂出現在哪裡,他們就追到哪裡,只是我們只有兩個人,不宜和他們正面衝突,所以一直避着,今天實在無處可避了,正好看到城牆上的皇榜,就乾脆揭了,冒充民間大夫進來了宮裡,既然在這裡碰巧遇見爹,這件事情還需要爹去給查個清楚。”
“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好的,這事柔兒你就別操心了,我會去查個水落石出的,可你又是怎麼會突然而然的離開名林山莊呢?名林御風他知道你離開的事情嗎?你上次不是還對我說——”
梅若陽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風向月卻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是在問她上次還說要站在名林御風一邊的,怎麼時隔不久,她就離開了名林山莊。
不又看了看身邊的小乖,輕輕地把自己的手,當着梅若陽的面,放到了小乖的手背上,“名林御風知道我離開,因爲是我主動要他休了我的,我喜歡上了別的人,這個人就是冷狂。爹,我要和冷狂共度一生,所以我自然要離開名林山莊。”
“什麼?胡鬧!柔兒,你,你怎麼能和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在一起?你對他了解有多少,而且他——”
梅若陽一聽這話,眼珠子都急紅了,頓時就開始大力的試圖抹黑小乖。
“爹,我愛他,所以剩下的話,請您別說了好嗎?明天若雪姑娘那裡,您去打個招呼,跟她說我不能去給太子殿下看病了,今天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有其他的話,我們以後再說好嗎?”
風向月用飽含很多含意的眼神,看了看梅若陽,當即讓梅若陽縮回了很多到口要說的話,似乎從風向月的眼中,得到了什麼暗示一般。
立即起身道,“好,那你好好休息吧,讓這個野小子睡在地板上,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嗯,恭送爹,爹您慢走!”風向月也象徵性的站了起來,目送着他離開房間。
估摸着他走遠後,才轉頭無言的看向小乖,小乖點了點頭,“他已經走遠了,不過那個姓獨孤的快要來了。”
“我料到了,等得就是他,這人之前在太子寢宮,莫名其妙的幫我們說話,幫我們隱瞞情況,不知又有什麼目的和打算,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掉進了麻煩中心,乾脆就把這些麻煩一併解決掉好了,也算還名林御風一個人情了。”
“小月,你早就這麼打算了,所以之前故意裝肚子痛嗎?”
小乖眉頭微鎖,那個名林御風真是害人不淺,他和小月都離開名林山莊了,到頭來,小月卻還是要爲他的名林山莊做打算。
“沒有,之前胃痛倒是真的,哪裡有早就打算,我要是早就打算了,也就不會緊張成那副樣子了,主意是我剛剛一瞬間纔想到的,正好可以利用外面的那些江湖人追找我們的藉口,用來解釋我們進宮的理由,讓梅若陽把精力分出去一部分查外面的情況,這樣相對可以少來我這裡。”
“另外我之前故意用含糊不清的眼神,讓他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是另有原因的,好讓他不會想方設法的把你弄離我身邊,最後等那個姓獨孤的人來了,我們再探探他在這複雜的棋盤局勢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有什麼目的。”
“等我們都找到聯繫所有事物的樞紐之後,我們就可以相應的利用,反正只要接觸名林山莊的危機就好了,別人的事情,與我們無關,等把這事了了之後,我就心中別無愧疚了,可以安心和你歸隱山林,去養兒育女了,小乖,你說好不好?”
小乖見她都打算好了,哪裡還能說不好?
只有理解地點了點頭,“無論小月做什麼決定,我都永遠在小月身邊。”
風向月感激地看着他,輕輕地偎依了過去,“多虧有你在我身邊,不然一個人的日子真的很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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