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莫斯長老都同意了,其他人也沒理由再反對,不然犯了鬼魅和暗魅這兩尊大佛,死的可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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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煉獄堂的新堂主是末蓄。
末蓄的成長曆程離不開米愛和展顏的幫扶,末蓄能夠成功上位也是米愛和展顏的大力支持,所以她們一定會爲末蓄鋪好所以的路。
黑手黨那邊,冥絕身上的兩枚子彈,其中一枚靠近心臟,黑手黨的專屬醫生說如果子彈再偏離0。05毫米,就算是冥滅親自回來動刀,都回天乏術。
目前冥絕還在昏迷,現在偌大的黑手黨只有冥魂和銀陌在管理,冥滅在挪威根本不知道黨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目前他最頭疼的就是成天跟在他身邊的米也。
米也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冥滅那狠辣無情的表情裡透着的一股無奈,看着冥滅的無奈,米也有一種變態的自豪感。
當初冥滅剛到挪威這座鑽石山沒幾天就看到隨後而來的米也。
對於冥滅狠絕的態度,米也仍然能無恥的無視,甚至冥滅去哪他去哪,冥滅幹什麼他幹什麼,最後,冥滅在哪睡他就在哪睡,這點是冥滅最無法忍受的。
既然米也的臉皮比城牆還厚,那他也沒辦法,只能選擇無視,可是每天早上剛出房門,冥滅就會在門口看見米也風華絕代的倚靠着他的房門,然後滿臉無恥相的擡手,“Hi~~”
冥滅基本都是不予理會,但是他走在前面,米也一定跟在後面,冥滅的每天的行程都要去鑽石山,當地的地質條件太差,因爲以前有兄弟觸碰過鑽石山上的物質,不出幾天就身體腐爛而死,所以冥滅懷疑這座山上有大量的輻射源,所以他才親自來研究,希望能攻破這輻射源,進而得到鑽石山裡的鑽石,乃至山下的石油源。
鑽石是世界上最堅硬的、成份最簡單的寶石,它是由碳元素組成的、具立方結構的天然晶體。其成份與我們常見的煤、鉛筆芯及糖的成份基本相同,碳元素在較高的溫度、壓力下,結晶形成石墨(黑色),而在高溫、極高氣壓及還原環境中則結晶爲珍貴的鑽石。
通常來說天然鑽石源都在一種缺氧的環境中,所以挪威這座鑽石山的環境很惡劣,氧氣稀缺,熱火灼熱,可即使這樣,米也也不肯走。
米也和冥滅的身體素質都是一等一的好,但在這種氧氣稀缺的環境下,他們的呼吸都顯得異常困難,每次靠近這座鑽石山的時候他們都要全服武裝,不然要是不小心碰到鑽石山上的土質,就有困難觸碰到輻射源。
米也包的嚴嚴實實的大罵,“老子被我姐夫騙了,說什麼有病毒源,病毒源個屁,這就是個要人命的輻射源,老子到底怎麼惹他了,他這麼報復老子。”
他完全忘記了很久以前,他是怎麼給銀陌打了病毒針,怎麼害的銀陌一身力氣沒處用,怎麼被綁着上婚禮殿堂的,銀陌本來就是個記仇又腹黑的主,不趁機報復他纔怪。
“既然跟你
想的是兩碼事,就馬上滾回去。”冥滅真心希望他趕緊滾蛋。
米也態度一轉,“雖然是不是病毒源,但是輻射源不是更有挑戰嗎?!”他對一切有害物體都非常有研究的熱情。
冥滅冷哼,無恥。
因爲輻射源的危害太大,所以冥滅到了挪威以後就把大部分的弟兄都調回了意大利總部,現在還沒到能開山採石的時候,他們留下來也沒用,只有等他研究出怎麼避免輻射源的時候,他們再回來就好了,所以整個挪威沒有幾個黑手黨的人留守,這裡也沒有通訊。
冥滅和米也這半年來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
這日天降大雨,冥滅在固定的時間醒來,擡眼一看外面瓢潑大雨,於是又倒回牀上,這樣惡劣的天氣就不用去鑽石山了。
挪威的熱帶雨林附近的夏天是多雨季節,別看他們在這呆了有半年了,但是能出去勘探鑽石山開採輻射源的時間總共不超過兩個月,其餘的四個月裡,冥滅大多都是呆在研究室裡,要麼就是聽米也瞎嚷嚷,抱怨老天。
大雨紛飛的天氣,冥滅起牀後簡單的在冰箱裡拿出牛奶喝了點,只喝了幾口就把被子裡剩下的牛奶都倒了,一點都不好喝。
冥滅蹙蹙眉頭,平時他起牀的時候米也都是把早餐做好,然後不管他在旁邊嘰嘰喳喳說什麼,他只要安靜的吃早餐就好,根本不用理他,他自己就能說一堆。
可是今天米也非但沒做早餐,人影都沒見着,平時可都是他起牀的時候,米也就風度翩翩的靠在他房門口等他出來的。
想到這,冥滅的眉頭蹙的更緊,管他幹什麼,早消失更好,省的天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
進了研究室很久以後,直到冥滅的肚子餓的咕咕直叫了,他才擡眼看鐘,原來已經是中午了,早上只喝了兩口牛奶,現在餓的受不了。
出了研究室,冥滅內心糾結、心理扭曲的給米也打電話。如果他會做飯的話,他說死都不會給米也打電話,但是……誰讓無所不能的冥滅就是不會下廚房呢,他認爲下廚房是女人做的事,他們做大事的不應該進廚房那麼孃的地方。
當然了,米也會下廚不是他娘,而是從小受米愛和米修的奴役造成的。但是這一原因冥滅沒考慮過,管他呢,只要能餵飽他,管那小子有什麼原因呢。
他這邊打電話,耳朵裡卻聽到鈴聲從左邊的臥室傳來。說道這不得不提一下,他和米也住的是一個二層樓的小別墅,很小,一樓是兩個臥室,一個研究室,一個客廳。二樓是衛生間和浴室以及儲物間,雖然小,但是卻很舒適典雅,就這還是黑手黨在這現蓋的小別墅呢。
冥滅一聽電話聲是從米也的房間傳出來的,打開米也的房門一看,這傢伙居然在家沒出去,他就在臥室裡傻坐了一天?!
米也的背脊一直都是直挺挺的,他不像米修和銀陌那麼健碩,但是他是屬於那種非常勻稱修長的身形,不管是站着還是坐
着,都是一副威風淋漓的樣子,長相更是風華絕代,氣質尤其出衆,就像貴族的王子,舉止非常優雅,衆多男人中,米也長的是最帥的,但是他的帥氣中又不失剛硬。
他帥的陰柔,但是卻一點都不失男人的陽剛,一頭長髮只給他增添一抹詭譎的神秘感,卻一點都不讓人覺得他女氣。
可此刻的米也從背後看他的背影,怎麼看都覺得有那麼點萎靡,像是被什麼事情刺激到了一般,看上去很失落。
冥滅的大腦裡閃過一絲想法,失戀了?!
活該!
冥滅走過去到了他的身邊,看他的表情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本來想要奚落他的,現在看到他這幅樣子,還是算了,落井下石的事兒他還真幹不出來。
如果這要是換做米也知道冥滅失戀了,估計會放鞭炮慶祝,然後像大喇叭一樣公告他們身邊所以認識的人知道。
跟冥滅的高尚比起來,米也就是個混球。
米也知道有人走近他的臥室,而這棟小別墅除了他和冥滅沒別人會擅自臨來,所以他自然知道是冥滅,一改以往咋咋忽忽的情緒,他非常淡定非常沉着的擡頭看着冥滅,“在家還打什麼電話。”
語氣中彷彿帶着一絲抱怨,可是仔細看他的臉,卻讓人覺得他在說一個事實。
是啊,在家打什麼電話,可是冥滅能說他因爲沒吃到他做的早餐以爲他沒在家?冥滅能說他餓了,想讓他回來做飯給他吃?
以冥滅那龜毛又獨斷死要面子的性子,餓死他,他也說不出那句話。
冥滅不回答他,於是坐在米也身邊,這一上午他都在研究輻射源的成分,累死了。冥滅的眼睛隨便瞟了一下,看見米也手中拿着日曆,如果他彎着腰,一直在看這東西啊。
目光看過去,他看見今天的日期上圈了個圈,然後上面寫着生日,下面寫着忌日。
“你生日?”冥滅問完就後悔了,多嘴,跟他又沒什麼關係,問什麼問。
誰知道米也卻點點頭,見他點頭,冥滅又好奇的問,“那忌日是怎麼回事。”
“我媽的忌日。”
米也的口氣並不悲傷,但是看他此刻的神情就能看出來他的不對勁,以往的米也不管什麼時候什麼處境,都能笑着面對,更多的時候他是瘋癲的,可今天他異常的沉默。
這其中的變化,冥滅在相處的這半年裡早就體會過他的瘋癲和無恥。
一向狠辣無情的冥滅沉默了,兒子的生日成了母親的忌日,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一向都不會安慰人。
“你媽是生你的時候死的?”不是有難產而死的說法嗎?!
冥滅問完也沒指望米也能回答,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沒必要跟他一個外人說,而且這種事也是提一次傷心一次,不然他不會這麼無精打采。
可米也就像是找到人傾訴一般,不用冥滅繼續問,他自己就慢慢說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