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要去尋仇,躺在病牀上的朱鈔就不安分的叫喚道;“帶我一個,我非打死他不可。”
“都被開瓢了還不老實,你也欠收拾。”宋向江翻了翻白眼。
突然,他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一扭頭就看到了一羣人正眼神古怪的看着他。
“啥,啥情況啊?”宋向江有點懵了,他好像沒說錯什麼話啊。
大嘴走過來拍了拍宋向江的肩膀,感慨道;“香江,你不覺得你們最近的運氣有點背,四個人裡面三個人被開瓢了。”
宋向江深有同感,道;“對,我也覺得我們最近恐怕黴運纏身了,要不明天去紅蓮寺拜佛燒香去。”
“有些事情,不是拜佛燒香就能解決的。”大嘴嘆息道。
宋向江被大嘴說的有點迷糊了,問道;“你這話裡有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聽說過三不離四這四個字麼,我話就說到這裡了,再說下去就泄露天機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大嘴又拍了拍宋向江的肩膀,眼神中透着一絲神棍的氣息。
宋向江原地楞了三秒後,忽然就想明白了,一轉頭看了一眼寧爭三人。
呃……一個個都被開瓢了,下一個不會就是我了吧!
想到這裡,他後背一涼,不自覺的摸了摸頭,生怕自己下一秒就頭破血流了。
“我靠,你們這幫人有邪乎,我不能在繼續跟你們呆了。”話音剛落,宋向江逃也似的就跑出了病牀,還是回家安穩點。
“哈哈哈。”衆人大笑了起來。
又在病房裡寒暄了幾句後,一行人就先回去了。
人民醫院門口,停着數輛出租車。
“啊喲,怎麼一眨眼就十一點了。晚鳶,現在送你回家,你爸媽會罵你嗎?”寧爭假惺惺的關心了一句。
沐晚鳶微微一笑道;“我和我媽說過了,晚上睡朋友家,我先走咯。”
“睡朋友家呀,嗯,挺好的。我送你過去吧,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說着,寧爭不由分說的就拉着沐晚鳶上了一輛出租車。
在出租車快要發動的時候,寧爭又把頭從車窗裡伸了出去,朝着唐池等人喊了句;“先走了昂,有事明天再聯繫。”
嗡嗡嗡,出租車快速的朝前開去。
唐欣站在路口怔怔的看着逐漸遠去的出租車,心裡極度複雜。
“兩位姐妹,我送你們回家吧。”大嘴擠出一抹和煦的笑臉走到了唐欣和宋小小身邊,只可惜他的嘴太大了。一笑起來不但沒有給人溫暖的感覺,反而讓人有股毛骨悚然的味道。
“大哥,咱們性別不同,就別以姐妹相稱了。看,那邊那瘦小姐極度需要你的保護,我們先走了。”宋小小驚魂未定的拉着唐欣就上出租車了,這嘴也忒嚇人了。
大嘴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轉頭看向扁擔,埋怨道;“你說你一天天淨不吃肉的長得跟個扁擔似的,性別讓人誤會了也就算了。幹嘛還耽誤我送妹子回家的機會,明天開始給我使勁吃肉,胖到能夠讓人一眼看穿你的真實性別行嗎?”
“我踏馬躺着也中槍,你給我吃大便去吧,活該你單身找不到女朋友。就你這樣能夠找到,我就直播頭塞褲襠裡。”扁擔氣得直咬牙罵道,好端端的扯上他,真讓人火大。
砰。
扁擔氣憤的關上了出租車車門。
“甩臉給誰看吶,池子,我們……”大嘴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忽然間發現此刻站在路口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唐池和明輝什麼時候走的?
在朝前一看,大嘴不安的張大了嘴巴,最後一輛出租車在扁擔的指揮下已經發動了。
“扁擔,扁擔,等下,你開開門,我送你回家昂。”大嘴急忙提起兩條小短腿飛快的追上去大聲喊道。
扁擔打開車窗,對着瘋狂追趕過來的大嘴朝下豎了一箇中指,緊接着出租車瞬間加速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大嘴的視線裡。
“呼呼。”大嘴跑了一段路後停了下來大口喘氣,大罵道;“狗日的扁擔,給老子等着,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腦袋塞你菊花裡面。”
一擡頭往四周掃視了一圈,妹的一輛車都沒有,大嘴調整了一下呼吸只能哭喪着臉一個人走回家。
漫漫長夜,唯有一人一影在燈光下孤零零的搖曳獨行。
……
“大鍋,你剛纔說的位置好像跟我要去的是兩個方向?”沐晚鳶眨動着水朦朦的大眼睛問道。
“困死了,先送我回家吧,反正我家比較近。我先靠會,到了叫我。”說完,寧爭就靠在了後座上開始了閉目養神。
沐晚鳶語噎,氣呼呼的就把頭轉到了一邊。
十幾分鍾後,出租車抵達了紅旗村。
寧爭付好車錢後出乎意料的一把抓住了沐晚鳶的手,強行將她拉下了車。
沐晚鳶張大了嘴,一臉懵圈的看着寧爭,問道;“你把我拽下來幹嘛?”
“回家睡覺呀!”寧爭一本正經的答道。
“你有病吧,我一個小姑娘跟你回家睡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吶!”沐晚鳶直接就甩開寧爭的手準備上出租車,然後就看到了出租車在她面前揚長而去。
“嘿嘿,車都沒了,你難不成要走去,還是安心的跟我回家睡覺吧。”寧爭笑嘻嘻道。
“你套路我!哼!”沐晚鳶恨恨的瞪了寧爭一眼,一氣之下就要在深夜徒步前行。
寧爭好不容易纔把沐晚鳶拐到這裡,他又怎麼可能讓沐晚鳶逃脫吶。所以,他就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扛起了沐晚鳶朝村裡走去。
“啊啊啊,寧爭你個混蛋,放我下來。”沐晚鳶氣的抓狂,拼命的捶打寧爭的後背。
啪。
沐晚鳶的表情在一瞬間僵硬了,寧爭居然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的小屁屁抽爛。安靜點,晚上我睡地板,你睡牀。我以我高尚的品格擔保,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做任何不軌之事的。”寧爭隨口扯道,目光不由自主的轉移到了沐晚鳶的翹臀上。小姑娘,發育的蠻不錯滴,拍下去很有彈性麼!再養幾年,想必會被他開放的更加豐滿。
這,算不算是蘿莉養成!
瑪德,邪惡了,寧爭急忙甩了甩頭,竭力把一切不美好的思想摒棄出去。
“寧爭,你今晚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判死在監獄裡。”沐晚鳶咬着嘴脣惡狠狠的威脅道,在寧爭的淫威之下,她只好先委曲求全了。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被拉着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