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夏宗寶出面,李凌也沒再鬧的過火,最後李凌只是對雲飛說道:“聽說你也算打過北賊的,我就饒了你這回,但是死罪可免,打我那一鞭可不饒!”說罷李凌拿着那鞭子就抽了雲飛兩鞭,雲飛不服道:“我只打了你一鞭!”李凌道:“當時你打的可是我們兩個人,你還不服?”雲飛頓時啞了口,張金鳳聽了心中甜蜜蜜,九公主夏雪蓉不再多話道:“我們走!”李凌趕緊笑嘻嘻的道:“公主殿下,明日你記得請早,這些苦主可等着你來協助破案,我到時做法好找出真兇!”九公主覺得這封侯就是一個無賴,不過想到那民女失蹤案關係重大她還是道:“明日我一定來,要是你抓不到真兇,小心你自己的人頭吧!”
瞧着九公主一行進城,李凌就吩咐衆下屬道,請夏弘盛和刑部的蟠宮和成顛等辦案有關人員,明日一早都來城南集合。李凌也沒放走張金鳳,讓她們三人住在一個營帳裡,雖然張金鳳似乎對自己很好,但是李凌對張金鳳並不上心,倒不是李凌嫌棄她的清白問題,而是李凌將花坊女子和以前的戲子演員掛上了勾,把自己的命運隨便交給一個剛認識的戲子很危險!想想那以前的烏克蘭司機是多麼慘痛的例子!
秦府中,王鳳和秦青正在切磋武藝,秦玉在一旁觀看。原來王鳳這幾日居然到秦府來了,主要也是李凌事先安排的,也難怪李凌和王鳳在這京都也認識秦府的人,畢竟李凌怕自己在外,王鳳被人偷襲暗算,雖然王鳳是武宗了,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所以李凌就安排自己走後讓王鳳去秦家住兩天。秦青現在自然沒意見,這不就打成一團好不熱鬧。這時秦青就累了道:“稍歇!”秦青此時對王鳳是五體投地了道:“鳳姐,你怎麼如此厲害,不用外氣我也完全不是對手!”王鳳只是笑笑不解釋,畢竟李凌教給自己的本事怎麼能隨意教給外人呢?這是就有一個家丁跑來有些猶豫道:“大小姐,封大人去了金鳳花坊.......!”家丁說了一半卻不敢說。這自然是秦青的情報小隊,自李凌那晚端了飛沙門的來福糧鋪後,有什麼消息她比皇帝還先知道,不過後來說李凌在城南畫什麼圖,她卻怎麼也猜不出,當秦青問王鳳畫圖是什麼意思?王鳳只是一句:“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只把秦青氣得牙癢癢的,而秦玉不由的想,封侯到底有什麼本事把王鳳這樣的奇女子騙得死心塌地的!而此時這一個消息傳來,秦青像抓到把柄一般道:“哼!這封侯才過幾天就露出了尾巴!快繼續說他去花坊幹了什麼!”那家丁看了看王鳳後小心的道:“封大人先是在花坊裡叫了醉仙樓的飯吃,然後就帶走了花坊的頭牌趙瑤和金鳳老闆娘!”“金鳳花坊裡吃醉仙樓的飯?你是不是偷奸耍滑了?說!”家丁趕緊道:“小姐,小的哪裡敢啊,他們確實是在金鳳花坊裡吃得醉仙樓的飯,哦,是讓人醉仙樓送過去的!”秦青琢磨道:“在花坊吃醉仙樓的飯,這封侯真想的出來,要不我們下次也去試試?”隨即就被秦玉一個白眼滅了想頭!她們可是大家閨秀啊怎麼能去花坊?秦青趕緊轉移話頭道:“那封侯抓得那些人又是什麼要犯?”家丁這是猶豫道:“不是!”“嗯?不是?”那家丁這次小心道:“封大人讓那花坊頭牌替他按腳,又讓金鳳老闆娘替他.....。”“吞吞吐吐的做什麼?繼續說!”那家丁道:“又讓金鳳老闆娘替他做什麼法塗了一臉的胭脂.....。”秦玉頓時心中起了火,但是她卻瞧那王鳳似乎沒什麼反應,秦青就打抱不平道:“鳳姐,你看那封侯居然如此,你還不生氣?”王鳳只是道:“那是怎麼塗的胭脂?”那家丁道:“好像是金鳳老闆娘自己用嘴塗的,封大人還一直躲閃,後來九公主的人馬來了,一個叫雲飛的定州將軍看見封大人和金鳳老闆從坡上滾了下來就大罵抽了封大人一鞭子,然後他們打了起來!”秦青聽了就道:“定州雲飛,聽說那雲飛原是虎口要塞的猛將,虎口要塞陷落後到了定州,殺敗了好幾次漠北人馬,哼,封侯這次總算遇到剋星了!”而王鳳似乎波瀾不驚,秦玉聽得居然是金鳳老闆娘親了封侯頓時心中暗罵那女子不知廉恥,這時家丁又道:“這倒沒有,那雲飛根本不是封大人的對手,先是被李凌摔了七八下,然後用兵器也被李凌暴打,本來封大人說要明天殺他祭旗作法的。最後是夏宗寶長老求情才勉強饒了他一命,不過最後李凌還是還了雲飛兩鞭子......。”秦青纔想起來自己的爹之前不是就比雲飛厲害,這雲飛當然不是對手,她又找到藉口到道:“那雲飛只打了他一鞭,他還打人家兩鞭,欺人太甚!”家丁道:“封大人說,雲飛打他時,他抱着金鳳老闆娘,所以算兩鞭!”秦青看着秦玉生着悶氣正要替妹妹發火,王鳳卻在一旁抿嘴笑,這正是封侯絕不吃虧的模樣。秦青不由的道:“鳳姐,你還笑?你的相公和花坊老闆娘抱在一起地上滾,傳出去多不好?”王鳳就道:“我相公連金鳳老闆娘都喜歡那不是更證明他的好?再說了,我聽說那九公主年輕貌美,但是我相公卻不買她的帳還要殺她的副將,如不是宗寶長老求情,我想那雲飛多半就死了,那你們說我相公是好色之人嗎?”秦青不服道:“你家相公不好色?那爲什麼還提親我妹妹。”王鳳瞧了瞧左右後小聲道:“還不是秦伯父之前在金陽城要我相公交出他娘子,我看相公不樂,而玉兒妹妹又是賢良淑德之人,又和我相公有肌膚之親,所以我就代我相公求親了,這就是我相公說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嘿嘿!不過玉兒妹妹,我相公可是絕好的男人,你以後就知道我可絕沒有害你。”“什麼?”秦玉和秦青都瞪大了眼睛,她們現在才知道求親之事居然是這鳳兒搞的鬼!?秦青一時不知如說,秦玉有些慪氣道:“鳳姐,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那爲什麼封侯他不說?”秦青道:“哼!封侯佔了這麼大便宜,他還說什麼!”鳳兒安撫道:“玉兒妹妹別生氣,要是你知道我相公的本事,你再也瞧不上其它的男子。”秦青不服道:“哼,除了武藝之外,他比我的子墨能厲害到哪裡去?子墨可是金科狀元!”說完秦青一臉的驕傲,王鳳道:“子墨確實一位正人君子。”秦青聽到王鳳誇獎也得意。不過王鳳卻又道:“但是就算十個子墨我都不換。”秦青道:“那封侯就那樣好?你不是被那封侯灌了迷魂湯吧?”王鳳道:“他的本事無所不能,沒有什麼事難得了他!”秦青不服道:“可不要話說滿了,要是破不了這案子,說不定過幾天就是他的忌日!”說完她看了秦玉一眼道:“呸!呸!呸!我是說他總有不會的!”王鳳淡然道:“實際那民女失蹤案的主謀,他就知道是幕後兇手了,是因爲對方勢大所以才讓我來此住幾天,免得因我拖了他後腿。”秦青大驚道:“怎麼可能?那他爲什麼不直接去抓,而這幾天又做這麼大動靜幹嘛?”王鳳道:“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他這麼做必定有他的道理!或許就是他常說的什麼孫子兵法借勢造勢,然後勢不可擋!反正等明天大家就知道了!”秦青不信道:“切,你還真信他能做什麼法。”而秦玉聽了卻是若有所思!而京都各權貴家中也紛紛議論封侯明日要作法抓真兇的說法,不由的傳的越來越懸乎,什麼鬼啊,神啊,魔的。
而鎮北王府中現任鎮北王夏子康和世子夏友康看李凌搞那麼大的陣仗也不由的做賊心虛,他們進的密洞來請示武宗刀鋒。密洞一空室裡就一個蒲團上跪坐着一人,他面向空壁一動不動,身上只穿粗布麻衣披頭散髮腰間插着長短兩柄刀,其它再沒有什麼,看起來猶如一個東洋武士的模樣,這就是鎮北王府的武宗刀鋒,這刀鋒原本是上一任鎮北王的死侍之一,而這刀鋒原是他的外號,後來也成了他的名字,夏元霸死時命他繼續守護鎮北王府,後來這刀鋒突破成了武宗,之後刀鋒在鎮北府的地位就變成了幕後鎮府長老,在外面也沒了他的消息,而他武功突破武宗的消息自然也被保密起來。此時夏子康也心虛道:“刀長老,那封侯據說要做什麼法,問魂抓兇,只要收集到足夠的冤魂女子就能找出我們來,這可如何是好?”即便狡詐的鎮北王父子也是人,人對於未知的事務總是有莫名的恐懼,刀鋒聽了只是道:“你們怕了?”夏子康不由的差點嚥住,就聽刀鋒道:“既然選擇做了就不要有承受的準備!我雖然不贊同你們勾結漠北人,但是這鎮北王府就是鎮北王的府地,如果有事我也不會坐視不管!”原來刀鋒以前跟隨的鎮北王也算頂天立地的好漢,但是夏子康因爲父王身死後性格大變卻走上了陰狠的路子,比如那瘟娘子的武功就是他一手所教,本來夏子康也一般不會來找這刀鋒,只是這次事大,他不得不來求個心安,現在刀鋒既然答應會出手保王府,他們當然心中頓時安穩了不少,這時夏友復也沒有白天的記恨封侯的火氣道:“刀長老,但是那封侯之前施展過神術,萬一他真有什麼法術可怎麼辦?”刀鋒還是沒有動道:“我原本是落鷹島武士天賦異稟,年少輕狂殺了一個欺壓百姓的貴族子弟,不得已就來到大夏,我當時本瞧不起任何人,直到遇到了你們的先輩夏元霸,元霸頂天立地文武雙全,最後我敬服於元霸。”刀鋒說着不由得想起和夏元霸並肩戰鬥的日子,夏子康和夏友復聽了不明所以,你和我們說這幹嘛,但是他們也不好插話,然後就聽刀鋒道:“我落鷹島有一種鳥會模仿人聲叫話鳥,還有人專門養鳥教它說話,其中就有一種話戲技藝就和那封侯一樣,而我落鷹島的話戲技藝本是你們大夏前朝所傳,實際這都是一些小把戲上不得檯面,那封侯如真進過前朝遺民的桃園仙境,他會此法並不奇怪!”“哼!那封侯居然用此把戲騙了所有人!那封侯所說的問魂術有沒有?”夏友復又問道,刀鋒道:“沒有,虧你們學富五車,大夏國藏書千萬哪有什麼鬼魂之說?如果人死後有鬼魂,那些豬狗牛羊不都有鬼魂?這世間千百年死去的生靈可有鬼魂?如果如此那這世間那一寸地方沒有鬼魂?可是你們誰聽過誰見過鬼魂的。”如果李凌在這一定會給這刀鋒鼓掌,你說的比我以前見識都要高明。這時夏子康就回過味來道:“刀長老,你是說這刀鋒是使詐誘騙我們去破壞祭壇,設計陷阱好抓我們?”夏友復也道:“這封侯真是卑鄙狡詐!”刀鋒不再說話,而夏子康和夏友復對視一眼,立馬出去取消了今夜的破壞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