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剿匪,又見白衣
時間回到幾日前,就在前日前王初一對方潔說完自己的計劃之後,方潔思考了一會對王初一說:“爲什麼不能還是我從轎中殺出,憑我的身手,不一樣可以將蔣達一擊斃命嗎?”
“我擔心計劃不會那麼順利發展,畢竟我們不知道李彰向蔣達通報了之後,他會有什麼安排。你就那麼呆在轎子裡,太危險了,我不放心。”,王初一回到道。
而後像是沒看見方潔聽聞這番話略有羞澀的樣子,接着說道:“我假扮成你,躲在轎中,到時候就可以殺蔣達一個措手不及,而你,我另有安排。”
時間回到現在,蔣達萬萬沒想到轎子裡的人居然是一個青年假扮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把大斧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蔣達大驚失色,在聽到王初一說的話之後,他大喊道:“快,聽他的,把手中的兵器都放下!”
蔣達的那些手下聽聞,紛紛將手中的兵器丟在了地上。而凌雲寨前來送親的村民則立馬撿起地上的兵刃控制住了局勢。
王初一併沒有着急殺了蔣達,而是對他說:“你派人去把李彰喊過來,我有話要問他。方潔,你也可以出來了,你這個奇兵倒是沒有派上用場。”
只見方潔身穿王初一當初被打劫見過的那身“吉利服”從林中走了出來,“哼,我還以爲能有一場大戰了,白白讓我隱藏了那麼久。”,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一大隊人馬在蔣達派人去尋那李彰之後就立馬趕來了,李彰也在其中,見到如此場景,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他一臉悲痛衝到李元面前跪在了地上,大哭道:“大哥,我是被逼無奈才這樣做的。”,他用手指着方潔,“她一個外人,憑什麼在村子裡胡作非爲,將村子變成她的什麼狗屁“凌雲寨”,還做起了什麼大當家。只要我們把她交出來,寨子不就能安寧了嗎,我也是爲了村裡好啊。”
李元聽聞,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畜生!要不是大當家的,我們村子早就被蔣達屠戮一空了!你竟然如此行事,忘了父親是怎麼死的了嘛!”
說罷就要舉刀殺了李彰,王初一見狀大喊:“慢着!你們的家事等會再處理吧,先來想想怎麼處理這蔣達吧。”
倒不是因爲王初一心慈手軟,蔣達這種惡人,平時見到殺了便殺了。如今卻還是交給李元和方潔他們來處置吧,畢竟他們纔是受害者。
就在方潔想要上前將蔣達處死之時,只見從黑鼠寨中出來的大隊人馬中出來一人,黑臉壯碩,騎在馬上高聲大喊:“蔣達!你因貪圖美色陷入如此境地,也是活該,寨子裡的弟兄可不能因你而束手就擒。”,然後回頭對一衆人說,“兄弟們!蔣達那廝不配做我們的寨主,他們只有十幾人,我們殺了他們,沒了蔣達的欺凌,從此一起喝酒吃肉!”
在這人說完這番話後,身後跟隨的土匪互相看看左右,不知誰帶頭喊了一聲:“二當家的說地對!”,這羣人就向王初一他們衝殺了過來。
“你還真是該死啊。”,王初一諷刺的笑了一下,割開了蔣達的咽喉,而蔣達似乎還要開口說些什麼,就瞪着眼睛斷氣了。而其餘凌雲寨的人也沒有猶豫,將手中挾持的黑鼠寨人通通殺死。
隨即,黑鼠寨的大隊人馬就衝到了眼前,雙方展開了一場混戰。
憑着王初一和方潔的身手自然不會連這些沒有絲毫武功的土匪都打不過,只是在殺敵的同時還要忙着去給李元等人解圍,一時間倒殺了個難解難分。
就在場面陷入僵局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密林中飛出,提劍便殺死了一個土匪。來的正是那晚與王初一爭鬥的白衣劍客!
黑鼠寨此時帶頭的“二當家”見到自己這邊被殺的只餘數十人,對方這時還又來了一個幫手,看樣子還是個武藝高強之輩。於是大喊:”風緊,扯呼!。”
一衆土匪聽聞就想要四散逃去,可白衣劍客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只見他快速奔襲,一劍一個,又是十數人死在了他的劍下,輕功,劍法均是高超!
白衣劍客沒有追擊其餘土匪的打算,而是來到了王初一等人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爲何不逃,難道不是與黑鼠寨一夥的嗎."
李元此時又很識趣的走出,擔起了他作爲二當家的職責,向白衣劍客解釋了一番原委。
白衣劍客聽罷,看了看衆人,尤其是在王初一身上停留了很久,說道:“我是奉我師門的命令來磨礪武道心境的,你們剛剛與黑鼠寨的人戰在一處,應該就不是一夥的了。”,說罷,就要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這黑鼠寨的蔣達倒是眼光怪異,居然想娶這樣一個女子,惡人難道都是如此嗎?”,然後就如來時一般,飛快的不見了蹤影。
“我是男人啊!”,王初一委屈的大聲解釋,卻也不知那白衣劍客聽見了沒有。方潔聽了撲哧一笑,“我現在怎麼就覺得你不是考慮我的安危,而是就是想穿這身嫁衣呢。”
衆人收拾了地上一干土匪的屍體,就進了黑鼠寨。這黑鼠寨中,也沒有了什麼危險,一干事物便都交與了李元的來打理,而那李彰卻是早在之前衆人混戰之時便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之後王初一換上了一件普通的衣衫和方潔坐在林中的一塊大石頭上,周圍沒有旁人。兩人就安靜的坐着,過了一會,方潔忍不住開口說道:“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有什麼話就趕緊說。”
王初一笑了笑,“你應該來歷不一般吧,現在這黑鼠寨已經沒了,你還想留在這裡做你的”大當家“麼。”
方潔沉默不語,自她當初離家出走,也是一時意氣,現如今對於是否要回去,也陷入了猶豫。“你個土包子,真是多管閒事,找我來居然就說這些。”,方潔說完轉身就離去了。
“又是這樣,不過雖是這麼問她,這隱患解決了,我也是時候該繼續出發了。”,王初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