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許多人都圍攏過來了,權剛囂張的說道着,“金少騰,你都跪下來了,要麼磕個頭,要麼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就放了你兩個兄弟!”
“草泥馬!”
突然捲毛猛然衝了過去,擡腳直接踹權剛的身上了,捲毛的戰鬥力真不賴,權剛勉強躲開了,捲毛又踹了權剛一腳,這個時候,亞虎衝了過來,就朝着捲毛砸來,亞虎跟捲毛身手差不多。
關鍵是捲毛就一個人,權剛身後還有十幾個人,這個時候七八個學生立刻就把卷毛給制服了,權剛“哎呦”的揉了揉肚子,低聲的喊道着,“草泥馬,你敢打老子!”
說話之間,權剛甩手就抽到捲毛的臉上,就聽到啪的一聲響,我擡眼憤怒的望權剛,我發誓我要讓他跟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此刻捲毛憤怒的喊道着,“權剛,你他媽做人要有底線,要不你會死的很慘!”
“很慘!麻痹的,把木棍遞給老子,我看是你的腦袋硬,還是老子的木棍硬!”權剛剛剛說完,旁邊的人就把木棍遞給他了,他奮力的抓起木棍,這砸下去,捲毛肯定腦震盪了,我吼了一聲說,“權剛,你他媽夠了,老子磕頭!”
此刻周圍的學生越來越多,我整個人都懵了,這是我從小到大最黑暗的一天,我初中受到過各種屈辱,但是我從來沒有恨人恨到要將他碎屍萬段地步,權剛……
權剛,草泥馬,我問候你十八代祖宗,可是我沒有辦法,捲毛陳大能他們都被權剛給控制了,這個頭是爲我的兄弟磕的,我緊緊的握着拳頭,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的淚水緩緩的流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權剛,你幹什麼,我們陳老師來了!”
我轉臉望去,就看到氣的滿臉通紅的林瑜,身後跟着小班主任,小班主任整個臉陰沉着,權剛有點害怕了,小班主任就朝着權剛喊了一聲,“權剛,我看你是不想在二中上學了?”
權剛他也是學生,當然不敢公然跟陳希萱對抗了,就指着我的鼻子說道着,“好啊,好啊,金少騰,你特麼有種,敢叫老師,很好,這筆賬還沒完!”
說着,權剛帶着他的人快速的撤退了,我跪在地面上,雙手緊緊的握住,由於太用力了,整個指甲全部嵌入到肉裡面,可是我感覺不到疼痛,我聽不到任何人說話,我腦海裡就想着,如何報仇,如何幹翻權剛。
捲毛就把我給拉起來了,我整個人跟木頭一般,憤怒的望着前方,小班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嘴巴里面不停的嘀咕着什麼。
可惜她說什麼我沒有聽到,我整個腦袋嗡嗡的,我沒有望着那些人,我默默的記住權剛跟我說話的樣子,我緩緩轉身就朝着自己的電動車走,權剛跟我說過,這筆賬沒完!
是,這筆賬沒完……不過我會讓他後悔的!捲毛急忙跟了過來,冀輝跟陳大能也跟了過來,捲毛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金少騰,沒事,大丈夫能屈能伸,等將來,我們讓權剛給我們跪下來!”
陳大能顫抖的問道,“騰哥,以後我們怎麼辦啊?權剛在二中一天,我們就不能安穩,要不我們跟陳老師說,讓學校給我們想想辦法吧!”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我要用我自己的辦法解決,我陰森的說道,“我要混的比權剛叼,我要讓權剛跪在我的面前,喊我騰哥!”
“嗯,我也要權剛跪下來喊我輝哥!”冀輝此刻也認真的說道着,陳大能稍微有點懦弱,但是半天說了一句說,“算……算我一個吧!”
至少我現在不是一個人,是四個人,而且經過之前的事情,我們四個人關係更鐵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午飯也不回家吃了,就在旁邊的小飯館坐下來,點了幾瓶啤酒,喝了起來。
酒桌上,我們大家就討論如何報復權剛了,之前捲毛跟我們說的打黑棍,不過想要長久的幹掉權剛,打黑棍效果肯定不是最好的,我低聲的說道,“對了,你們有沒有認識,比較牛逼的人,把他們拉進來,跟權剛對着幹!”
陳大能跟冀輝兩個就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還是跟李傑混的,哪認識那些人啊!”捲毛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就說,“我們高二年級的,有一個叫鐵橋的,你們知道嗎?”
我想了想,搜刮了一下記憶,好像沒有這麼一個人,我就搖了搖頭,其他兩人也搖了搖頭,捲毛就笑了笑說,“我有幾次看到鐵橋翻柵欄的,那動作真叫一個華麗啊,感覺是練過的,不過這個人非常低調,在學校默默無聞,如果你能把他拉到我們隊伍中,將來對付權剛那就多了幾分把握。”
我立刻點了點頭,如果真的如捲毛所言,鐵橋加入的話,幹翻權剛我就多了幾分把握,冀輝憤怒的說,“媽蛋,我現在最想揍的就是趙小川,這個狗日的平日裡就老喜歡欺負我,剛纔還讓騰哥磕頭,等給我機會,我非狠狠的揍死他不可。”
陳大能也補充了一句說,“趙小川最他媽討厭,平日裡色的要命,我經常聽人說,他喜歡逛紅燈區,還喜歡溜鬚拍馬,欺軟怕硬的主……”
陳大能的那一句逛紅燈區,我瞬間想起來小班主任,當初小班主任用計勾引我的時候,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爲了對付權剛,我已經無所不用其極,特別是我給權剛跪下那一剎,抹不去的恥辱!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想辦法拉到鐵橋,只要把鐵橋給拉進來,事情就容易多了,我就問卷毛,關於鐵橋的情況,捲毛猶豫了一下就說,“鐵橋隔三差五,上晚自習都翻牆出去,具體去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我跟陳大能還有冀輝說,“我這兩天就不去學校了,你們自己小心點!”冀輝稍微皺了皺眉,擔憂的說,“我還是先回家躺兩天吧,萬一權剛又抓我們威脅你的話,你還得倒黴。”
我點了點頭,我們幾個人就分開了,到了晚上的時候,我跟捲毛在牆頭那個地方等着,不時有幾個學生翻牆跳出來,沒多久,我們就看到一個身影快速的翻過了牆頭,縱身一躍,直接跳了下去,然後徑直的就離開了,捲毛就指了指那人說,“看到沒,鐵橋,剛纔跳牆的動作牛叉不?”
的確牛叉,正常人落地時候,肯定要扶着地面,而鐵橋只是微微彎曲了一下身軀,就站穩了身體,我們兩個就跟着鐵橋,鐵橋到了前面的路口,攔了一輛三輪車就離開了,我們兩個急忙也叫了一個三輪車緊緊的跟了上去。
不知道三輪車開了多遠,最後來到一個黑洞洞的巷子內,我們兩個就看到鐵橋從三輪車下來了,我們也快速的跟了下來,這個時候,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了,周圍黑漆漆的,我們真的想不通,鐵橋來這個鳥地方幹嘛?
鐵橋走的很快,好像對這個地方很熟悉,我們兩個不敢跟的太緊,我們剛剛跟了不到兩分鐘,我突然就感覺到脖頸被一個東西給抓住了,我頓時嚇得一身冷汗,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感覺到嘴巴被人給捂住了,緊接着我的後脖頸被人兇狠的砸了一下,整個腦袋瞬間嗡的一下,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