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騰,我跟你說了,把我忘了,你明白了沒有?”陳希萱憤恨的望着我,我呵呵呵的苦笑着,看到陳希萱這樣子,我的表情都開始扭曲起來了,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到是今天局面。
一年多了,她這一巴掌把我抽的,讓我感覺到了無所適從,我稍微冷靜下來了,然後低聲的說道着,“好,我不糾纏你了,我想知道一年前,茶姐綁架我的事情,你知不知道?爲什麼等我來找你的時候,你又消失了,還有紅玫瑰是什麼人,跟紅玫瑰見面的女人……她又是誰?”
我把手機裡面的那張女人的圖面拿出來了,陳希萱看到那女人的圖片後,整個人慌亂起來了,她瞥了我一眼,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我的心頓時疼起來了,沒有想到陳希萱真的知道這一切,爲什麼?
“呵呵,原來你一直都想讓我死,好啊,現在這是二樓,我從這裡面跳下去,就能滿足你的心願了!”說話之間,我就朝着二樓的欄杆地方走去,這一次陳希萱徹底慌了,她驚悚的喊道着,“金少騰,你是不是瘋了啊?”
“我告訴你,我特麼早就瘋了,你不知道茶姐給我注射那一管藥水後,我特麼就是一個瘋子,不能想象我每晚做夢夢到茶姐給我注射藥水,夢到你拿着一把手槍對準我的腦袋開槍,那是什麼樣子的煎熬。”
我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我跟瘋子一般,她的眼睛已經紅起來了,很顯然是要哭了,我知道她擔心我,她裝作若無其事,裝作跟我再也沒有關係,裝作讓我把她忘了,可是她把我忘記了嗎?
我敢斷定她沒有,但是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跟那些人牽扯到一起,我呵呵呵的笑起來了,低聲的說道着,“原來在算計我的人,一直都是我最親近的人,萱姐……你不覺得對我很殘忍嗎?你竟然想要我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說着,我就拉着欄杆準備跳下去了,陳希萱啊的尖叫起來了,喊道着,“金少騰,你特麼瘋了嗎?我什麼時候想害你的,我要是想害你,我能冒死把那幾張照片遞給你嗎?我不想讓你跟我牽扯太多,是對你的保護,你明白嗎?”
我整個心咯噔了一下,陳希萱說的什麼東西,她冒死把照片遞給我?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我轉臉望着陳希萱,陳希萱的眼淚已經流淌下來了,整個臉全都是淚珠,我突然發現我好壞啊!
我竟然用這種辦法來逼出陳希萱內心的想法,只是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只能如此,我緩緩的走到了陳希萱的身邊,然後伸出手臂緊緊的摟着陳希萱,陳希萱的拳頭兇狠的砸到我的後背上。
我就感覺到一陣疼痛傳來,但是我沒有哼聲,當然陳希萱的拳頭很重很重,砸的我齜牙咧嘴,她這纔想起了什麼,急忙把我推開了,看到我這樣子,噗嗤的笑出來了,罵道着,“誰讓你哼一聲的,我都忘記拳頭的分量了!”
我傻笑了兩下道,“沒事,我皮糙肉厚!”
陳希萱突然擡眼望着我,低聲的說道着,“你想永遠失去我嗎?”陳希萱這話真的把我給嚇到了,我急忙搖了搖頭說道着,陳希萱就說道着,“那從今天開始,就把我當成你姐姐吧!”
我啊了一聲,驚悚的望着陳希萱,陳希萱嘆了一口氣道,“別問我爲什麼,如果你不想一輩子見不到我,你就執着下去吧!”
我萬萬沒有想到陳希萱會說出這樣的話,看到她堅定的神情,還有這一年多的事情,如果我不是今天巧合遇到她的話,恐怕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在看到陳希萱,她有辦法讓我見不到她。
我已經跟徐璐雪訂婚了,已經跟吳晶有了孩子,我還奢求什麼呢?能看着陳希萱好好活着就好,想到這裡,我嘆了一口氣,低聲的說道,“行,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你最近在幹什麼?”
陳希萱深吸了一口氣,擡眼望着我說道,“你知道紅玫瑰是誰的人嗎?”
陳希萱上來就問這個問題,我真的很忐忑了,我一直都想知道這個問題,可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答案,不過眼看問題要出來了,我緊張的問道着,“萱姐,這紅玫瑰是不是柳生棋的人?”
“不是,柳生棋跟紅玫瑰的主人只是合作的關係!”陳希萱嘴角微微浮動了一下,低聲的說道着。
шшш◆ttκǎ n◆c○
我隱隱感覺到一個大人物快要浮出水面了,只是這個大人物是誰呢?
“萬佛王,你聽說過嗎?”陳希萱突然盯住我,認真地說道着,我整個心咯噔了一下,我沒有想到陳希萱會說出萬佛王的名號,在我們整個省,最繁華的不是省會城市南市,而是江南第一城江城,而江城第一佛就是這萬佛王,可是這萬佛王很少搭理黑道上的事務啊,沒有想到紅玫瑰竟然是萬佛王的線人。
“她真的萬佛王的人?”我驚悚的問道着,陳希萱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就感覺到整個腦袋轟隆一聲,難怪紅玫瑰如此牛叉,難怪之前的斧頭幫幫主馬三斧會說,他根本不敢動紅玫瑰。
原來是這個原因,我斷定紅玫瑰肯定沒有擡出來萬佛王,但是她擡出來的人,來頭不小,我也明白了陳希萱說冒死給我送出來的信息。
麻痹的,我沒有想到會招惹一個大人物,我有些緊張起來了,陳希萱微微的笑道着,“放心,萬佛王不會明面上整你的,因爲他也知道你是金家的人,你父親是金不換!”
我之前就猜想,陳希萱肯定知道我爸爸的名號,現在看來,她真的什麼都知道,陳希萱繼續說道着,“對萬佛王來說,你爸爸這麼有名的人,他能沒有提防嗎?”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了什麼,原來我爸爸隱姓埋名,早就被人給發現了,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我爸爸的名號很大,陳希萱繼續說道着,“這近二十年來,你以爲你父親真的就蝸居在宿市?一點點動作都沒有?”
我啊的一聲,驚訝的望着陳希萱,難道我爸爸這二十年不是爲了平平淡淡的生活?陳希萱微笑的說道着,“我可以肯定,你爸爸之所以讓你回來,讓你會宿市,是希望你在整個省打開一個缺口,一旦這個缺口打開,你爸爸的勢力就會進來,而且像萬隆幫這種隱藏在背後的勢力,也都會悄悄冒出來,到時候……誰對萬佛王威脅最大?”島大有血。
我聽着陳希萱的話,整個人震驚不已,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事情,難道我爸爸這二十年來,也暗中發展了自己的勢力?
“難道你以爲你父親真的和你爺爺鬧崩了?離家出走?”陳希萱認真的望着我,她的這一番話如同炸彈一般,在我的腦海裡炸開來了,難道這一切早就是計劃好的,或者說,當年我爺爺就能感覺到潛在的危機,所以讓我爸爸離開?
我腦海裡不斷地運轉起來了,說實話,我爸爸也就最近這七八年時間變得忙碌起來了,很有可能前十年的時間,我爸爸的確是過着很平淡的生活,但是後來我爺爺需要了我爸爸,需要他在我們省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