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崩的巨響傳來了,我們的車兇狠的撞到了欄杆上,不過幸好張起調轉方向盤後。在快要撞上的那一剎,緊急剎車了,否則我們的車都會翻了進去。
媽蛋,光天化日之下,還在我的地方,就有人想要我的命,我餘光瞥了一眼,剛纔卡車兇狠的撞了過來。如果我沒有讓張起轉頭撞向欄杆的話,我們兩人恐怕已經出車禍了。
而且這種相當牛逼的卡車,我們就是不死的話,也徹底殘廢了,我就聽到張起喊道着,“騰爺,快逃啊,這些傢伙又撞來了!”
果然在我轉身那一剎,我就看到了那輛卡車緩緩的調轉車頭,又準備撞了過來,我頓時火起來了,我急忙打開車門。瞬間就跳了出去。張起也跟瘋子一般的衝出去了,我們兩人剛剛下車後。那輛卡車已經兇狠的撞過來了。
“咔崩!”
我們的轎車直接被撞到欄杆下面了,在下面翻滾了好幾圈,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直接掏出手槍。嘭嘭嘭的打了過來,我啊的一聲,直接朝着下面滾去了,張起的反應速度也很快,我們兩人全都跳到下面的樹林裡面了。
但是這幫傢伙跟瘋子一般的打了過來,我不由的緊張起來了,這幫傢伙就喊道着,“給我下去找,無比要打死這兩人!”
麻痹的,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回來第一天,就給我送出這麼一份大禮,真吉霸夠狠毒啊,之前是意外事故,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赤裸裸的謀殺啊,而且連手槍都用上了,我們兩人跟瘋子一般的朝着下面跑去。
而身後的人也追了過來,幸好下面都是那種樹林,要不我們兩人真的就掛掉了,其中有個大漢就喊道着,“老闆下命令了,今天金少騰要是活着回去的話,我們幾個都得死!”
我徹底火了,我朝着張起望去了,張起也嚇得滿頭大汗,我就朝着前面望去了,然後指着張起的前面的土坡說道,“張起,你到前面土坡下,然後假裝我中槍了,你也跟着哀嚎着,餘下的事情交給我!”
張起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快速的在地面上滾了一圈,躲到後面的土坡上了,我緊緊的握住匕首,選擇一個有利的位置,緊接着,就聽到張起喊道着,“啊,啊,疼死我了,騰爺,你怎麼樣了啊?你沒事吧,騰爺,你也中槍了,該死的,我要殺了你們!”
追過來的人就喊道着,“老大,金少騰好像受傷了,我過去看看……”
說話之間,有人就朝着我這邊走來了,我臉色凝重着,身上的殺意越來越重了,等到這傢伙靠近我的時候,我猛然出現,單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最快的速度拿下他手中的槍,然後轉身就朝着上面開槍。
我的槍法可不是這些菜鳥能比的,只要他們露頭的話,我就直接能幹掉他們,我嘭嘭嘭的打出了幾槍,有幾個傢伙直接就被我給滅了,幾乎槍槍爆頭,身軀瞬間栽倒下來了,有人就喊道着,“快撤,他的槍法太好了!”
緊接着,我就看到他們快速的逃跑了,而被我控制的那傢伙還想掙扎着,被我的手給牢牢牽制着,我這纔拿槍指着他的腦袋說道着,“麻痹的,不想活的話,你就給老子動一下試一試?”
那人果然緊張起來了,再也沒敢掙扎了,我冰冷的喝道着,“是誰派你們來殺我們的?”
“我……”那人吞吞吐吐起來了,我冷笑的說道着,“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非要嚐嚐皮肉之苦嗎?”
我說話之間,就朝着他的大腿開了一槍,血液瞬間就噴了出來,他啊的慘叫起來了,整個叫聲相當悽慘,我微微的笑道着,“別逼我開槍打你另外一條腿,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那人顫抖起來了,最後顫顫巍巍的說道着,“是……是許爺?”
“許爺是誰?”我冰冷的問道着,那人整個臉皮抽搐起來,低聲的說道着,“是許飛,斧頭幫的堂主許飛!”
“真沒有騙我?”我微微的笑道着,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着,“騰爺,真的沒有騙你,騙你……你開槍打死我好了!”
“這話我愛聽!”
我說完之後,擡起槍口一槍直接打中那人的眉心,他雙眸充滿了驚恐,他沒有想到我最後還是打死他,我冷笑的望着他,低聲的說道着,“前幾秒,你們差點打死我們,你認爲我能放過你們嗎?”
此刻張起也從土坡旁邊出來了,他看了看屍體就說道着,“騰爺,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估計警察一會就到了,等警察來的話,就不太好辦了!”
我點了點頭,畢竟這是公然槍擊,這性質相當惡劣,我也不想給某些人抓住把柄,我們兩人快速的朝着另外一條公路上趕去了,最後攔下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城南的總部。
剛剛回來後,滿今生已經聽說了這件事,就匆忙的趕了過來,詢問我們的情況,我擺了擺手說道着,“沒有什麼事情,虛驚一場!”
“麻痹的,斧頭幫哪裡來的底氣,竟然敢刺殺我們城南的老大,難道就不怕我們跟他們火拼嗎?”滿今生憤怒的喝道着,滿今生疑惑的事情,也正是我擔憂的事情,斧頭幫跟我們之前都是小衝突,但是這麼公然刺殺我,這是明擺着要跟我們撕破臉皮啊!
可是兩邊開戰的話,對兩家都沒有好處啊,難道有人給斧頭幫許諾了好處?我腦海裡不由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江城的萬佛王,難道萬佛王的人給斧頭幫授意了,讓他們刺殺我?
我頓時陷入沉寂之中,就聽到張起怒吼道,“麻痹的,敢欺負到我們頭上,晚上我們就召集兄弟,砍死許飛不可!”
我急忙擺了擺手說道着,“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
“騰爺,難道這事情就這麼算了?”張起憤怒的問道着,我呵呵呵的笑起來道,“算了?算了,那還是我金少騰嗎?不過我們不適合跟斧頭幫大規模的衝突,但是我們可以幹掉許飛啊,今天晚上我就要去看看,這許飛是三頭六臂,竟然敢要我金少騰的命!”
“騰爺,你是要說,你自己去殺了許飛?”張起驚訝的望着我,我呵呵呵的笑起來說道,“是啊,他們能行刺我,我爲什麼不能偷偷的幹掉他們?這樣的話,我們既能警告了斧頭幫,也不用大規模的火拼,而且眼下的局勢,對我們來說,實在是……”
我沒有把萬佛王的事情告訴給張起還有滿今生他們,我怕他們擔心,當然許飛必須死,不死的話,以後斧頭幫的刺殺還會源源不斷,我不給點厲害給他們看看,真當我金少騰好欺負啊!
這件事過去兩天後,我就把許飛的情況給摸清楚了,許飛經常去他們旗下一家夜總會,因爲那家夜總會經常會弄點新鮮的貨,而許飛是典型的色狼,而且有濃烈的處女情結,所以一旦有新貨的話,他們夜總會都會想盡辦法孝敬許飛的!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身穿一聲黑色的皮衣,帶着一個巨大的墨鏡,還有一個鴨嘴帽,緩緩的進入到電梯內,我知道許飛是在六樓,我輕輕的按下六樓,腦海裡想象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嘴角微微浮動一下,自言自語道,“許飛,我金少騰來殺你了,我會讓你後悔得罪我的!”島布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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